 春秋女子系列 宋桓夫人、许穆夫人  身份地位：国君夫人 姓氏：姬姓 国属：卫国 出生日期：不详 婚嫁日期：前675年(据《十二诸侯年表》) 去世日期：不详 母亲：宣姜(齐僖公之女，齐桓公姐妹) 父亲：卫昭伯顽(卫宣公之子) 异父兄弟：公子寿(前701年被杀) 异父兄弟：卫惠公朔(前699年~前696年，前688年~前669年在位) 同父兄弟：齐子 同父兄弟：卫戴公申(前660年在位) 同父兄弟：卫文公辟疆/毁(前659年~前635年在位) 同父姐妹：许穆夫人 配偶：宋桓公御说(前681年~前651年在位) 儿子：宋襄公兹甫(前650年~前637年在位) —----------—  身份地位：国君夫人 姓氏：姬姓 国属：卫国 出生日期：不详 婚嫁日期：不详 去世日期：不详 母亲：宣姜(齐僖公之女，齐桓公姐妹) 父亲：卫昭伯顽(卫宣公之子) 异父兄弟：公子寿(前701年被杀) 异父兄弟：卫惠公朔(前699年~前696年，前688年~前669年在位) 同父兄弟：齐子 同父兄弟：卫戴公申(前660年在位/去世) 同父兄弟：卫文公辟疆/毁(前659年~前635年在位) 同父姐妹：宋桓夫人 配偶：许穆公新臣(前697年~前656年在位) —----------— ［1］据《左传》《史记》，宣姜为齐僖公之女，本应嫁与卫宣公之子太子急，卫宣公以其美自娶，生公子寿、公子朔。前701年卫宣公使盗杀太子急，公子寿也去世。前700年，卫宣公去世，公子朔继位，即卫惠公。齐襄公（齐僖公之子）以卫惠公年幼，强令昭伯（即公子顽，卫宣公之子)烝于宣姜，生齐子、戴公（申）、文公（毁）、宋桓夫人、许穆夫人。卫惠公四年（前696年），卫国大夫左公子泄、右公子职立昭伯同母兄弟黔牟，卫惠公出奔齐国。前688年，齐联合诸侯帮助卫惠公复位。 ［2］据《史记·十二诸侯年表》，前675年宋桓公娶卫文公之妹（即宋桓夫人）。 ［3］依据春秋惯例，女子婚假年龄在15岁~20岁之间，则宋桓夫人出生在前695年~前690年之间。 ［4］宋桓夫人生公子兹甫（宋襄公）。 ［5］前652年宋桓公病重，公子兹甫以公子目夷（字子鱼，宋桓公之子，公子兹甫庶兄）年长且仁义而让位，公子目夷辞谢。宋桓公去世后，宋襄公即位（前651年~前637年在位），公子目夷为左师。 ［6］据《诗经·卫风·河广》毛诗序“宋襄公母归于卫，思而不止，故作是诗也”，及《郑笺》“宋桓公夫人，卫文公之妹，生襄而出。襄公即位，夫人思宋，义不可往，故作是诗以自止”，宋桓公夫人曾被休弃，宋襄公即位后思归宋不得。后人对此说多有争论，恐不足信。 ［1］许穆夫人是中国史上见于确切记载的第一位女诗人。宣姜、昭伯（公子顽）所生之女，嫁许穆公为夫人。 ［2］许穆公为许庄公（前731年~前712年在位）之弟，许穆公于前697年即位，许穆公即位时至少34岁。而据传文叙述，许穆夫人应该是宋桓夫人的妹妹，其出嫁应在前675年之后（当时许穆公至少56岁），则许穆夫人为许穆公继夫人。 ［3］前660年十二月，北狄侵卫，狄人攻破卫国都城，卫懿公（卫惠公之子）死于军中，卫国灭亡。宋桓公率军在黄河迎接卫国败众，然后带领“卫之遗民男女七百有三十人，益之以共、滕之民为五千人”南渡黄河，暂时在漕邑落脚，拥立卫戴公。卫戴公于在位当年去世，齐人立卫文公。此即许穆夫人所作《载驰》的历史背景。 ［4］据毛诗序“《载驰》，许穆夫人作也。闵其宗国颠覆，自伤不能救也。卫懿公为狄人所灭，国人分散，露于漕邑。许穆夫人闵卫之亡，伤许之小，力不能救，思归唁其兄，又义不可得，故赋是诗也”，许穆夫人听闻卫国之难，欲请救卫，许国国小力弱，不许，许穆夫人单独前往漕邑，许大夫阻止。 ［5］关于许穆夫人是否归卫，有两种说法。主张不曾归卫者有毛诗序、郑笺、孔疏、朱熹、刘向等；主张归卫者如余冠英，其中主张归卫者极少。 ［6］余冠英在《诗经选译》《载驰》一篇的题解中说“卫国被狄人破灭后，由于宋国的帮助，遗民在漕邑安顿下来，并且立了新君卫戴公。戴公的妹妹许穆夫人赶来慰问，并且为了卫国出谋划策，寄希望于得到强国的扶持。许国人反对她的这些行动。赶到漕邑来阻拦她的许国大夫引起她的极大愤懑。” ［7］据《列女传·仁智传·许穆夫人》“许穆夫人者，卫懿公之女，许穆公之夫人也。初许求之，齐亦求之，懿公将与许，女因其傅母而言曰：'古者诸侯之有女子也，所以苞苴玩弄，系援于大国也。言今者许小而远，齐大而近。若今之世，强者为雄。如使边境有寇戎之事，维是四方之故，赴告大国，妾在，不犹愈乎！今舍近而就远，离大而附小，一旦有车驰之难，孰可与虑社稷？’卫侯不听，而嫁之于许。”《列女传》中所记多有与史实不符之处，但刘向笔下，许穆夫人拒绝婚假小国许国，请嫁大国齐国，原因为乱世之期，若边境仇寇侵犯，可得大国驰援。许穆夫人性格刚毅，且有谋断。若当时许穆夫人许嫁齐国，前660年狄人侵卫时，卫国或许不至被灭。而许穆夫人虽嫁小国，许国怯于国小不能援助，许穆夫人仍然坚持前往漕邑，虽中途被许大夫阻止，但以许穆夫人之行，或许最终到往漕邑，作《载驰》以求各国救援。但上述仅为猜测，没有确切依据。 ［8］不久（前660年）“齐侯使公子无亏帅车三百乘、甲士三千人以戍曹。归公乘马，祭服五称，牛羊豕鸡狗皆三百，与门材。归夫人鱼轩，重锦三十两”，齐桓公作为当时霸主，派兵援助漕邑，并赐物资，鲁僖公二年（前658年）正月，齐桓公封卫于楚丘，卫国得以续存。 ［9］前656年夏，许穆公去世，其子许僖公（名业，不一定是许穆夫人所生）即位，在位35年（前655年~前621年）。  初，卫宣公烝于夷姜，生急子，属诸右公子。为之娶于齐，而美，公取之，生寿及朔，属寿于左公子。夷姜缢。宣姜与公子朔构急子。公使诸齐，使盗待诸莘，将杀之。寿子告之，使行。不可，曰：“弃父之命，恶用子矣！有无父之国则可也。”及行，饮以酒，寿子载其旌以先，盗杀之。急子至，曰：“我之求也。此何罪？请杀我乎！”又杀之。二公子故怨惠公。十一月，左公子泄、右公子职立公子黔牟。惠公奔齐。 ——左传·桓公十六年 初，惠公之即位也少，齐人使昭伯烝于宣姜，不可，强之。生齐子、戴公、文公、宋桓夫人、许穆夫人。文公为卫之多患也，先适齐。及败，宋桓公逆诸河，宵济。卫之遗民男女七百有三十人，益之以共，滕之民为五千人，立戴公以庐于曹。许穆夫人赋《载驰》。……僖之元年，齐桓公迁邢于夷仪。二年，封卫于楚丘。邢迁如归，卫国忘亡。卫文公大布之衣，大帛之冠，务材训农，通商惠工，敬教劝学，授方任能。元年革车三十乘，季年乃三百乘。 ——左传·闵公二年 载驰载驱，归唁卫侯。驱马悠悠，言至于漕。大夫跋涉，我心则忧。既不我嘉，不能旋反。视尔不臧，我思不远。既不我嘉，不能旋济？视尔不臧，我思不閟。陟彼阿丘，言采其蝱。女子善怀，亦各有行。许人尤之，众稚且狂。我行其野，芃芃其麦。控于大邦，谁因谁极？大夫君子，无我有尤。百尔所思，不如我所之。 ——诗经·鄘风·载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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