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一直在蔓延,梦里的我想到了釜山行。 我在家里,还未蔓延到我身上来,但是身边的人都死了。我只是紧张,没有绝望。 现实中我也不止一次的想到,霍乱和传染再一次爆发了会怎样。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透过猫眼和门缝看到外界的混乱。一开始会拍照,关心家人和朋友,还会从网络上看到其他地区的情况,再到后来断水断电,外卖、电话不通。 一切就像回到了1998。我好像一点都不恐惧战争,仿佛与生俱来。《倾城之恋》里,两个人的爱情要一座城市的崩塌,才能够决定在一起。人人心里有座城池,崩塌了,才看得见真心,别说是别人看不见,自己也未必看得见。不爱和平年代爱纷乱的民国。 别人的梦都是找不到路回家,我是找不到路出发。有人给我指了路,我跟着他们走,但是他们的目的地到了,我的还没有。好像是陌生人,又好像是同事。共同行事过的陌生人。 《地球最后的夜晚》怎么会看不懂呢?导演做了一个梦来跟自己儿时的伙伴、情人的失踪、母亲的遗弃和解。 他小时候被亲生母亲抛弃了一次,12年前又被一个叫万绮雯的神秘前女友抛弃了一次,这个可怜的男人被生命中最爱的两个女人分别抛弃。 他始终找不到一个理由,让自己从这两次的心结中走出来,所以他要寻找失踪的女人们。人生太苦了,苦到只有做个梦才能活下去。 我看到了导演满满的诚意,《路边野餐》没有看完,最后的夜晚让我体会到了毕赣的内心世界。回去查了一下,非科班出生,婚礼跟拍几年,成长的每一步有迹可循。 没有人会在终点等你,或者说人生哪来的终点。无论身边是谁,梦里都是一个人。生来是一个人,死去也是一个人。 如果现实无法抵达,梦里也许有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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