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梦到在工作,Big来到公司园区附近,截图了两张我在路上的照片(大概是从什么监视器软件),依然避而不见。
妈妈去上班了。她是临床非一线的工作者。 这段时间过得仿佛是一个精神分裂患者。每天早晨醒来、晚上入睡前刷手机的时候,都会陷入极度的焦虑和悲伤当中。我们家这个距离武汉最近的地级市,已经有确诊病200多人,死亡9人,治愈0人,人口不过100万,确诊密度全国第二,仅次于武汉。
我知道一切都会过去,但是什么时候? 下午有事出了趟门,路上空空荡荡,城市的中心道路被护栏围住,江滩边有些许人在散步,还有带着口罩打羽毛球的年轻夫妇。 落日很美也很久,一轮红日孤悬在天际,晚霞聚了又散,空气多了几分酥软,春天还是不管不顾地来了。 天气好得让人想落泪。 再次醒来终于有了好消息,唯一感染的朋友说血象恢复了,医生跟我说的一样,你强它就弱。 “人恐慌了,就总想做点什么,捐钱转发消息揪住陌生人狠斗,就想重新把握住世界,其实平时那种能把握住世界的感觉就是幻觉,我们能做的从来都很少。明白能做的很少,但还是接着做,心没那么慌。 ” 谢谢李诞的温柔,这支撑着我每个睡前看疫情更新的夜晚,每个查询自己是否与患者同行的白昼。我这些都是柴米油盐,只是希望日后有一天翻开能提醒自己不忘这段时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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