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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高山之巅，望黄河滚滚，奔向东南。惊涛澎湃，掀起万丈狂澜……”。 一位穿着极其朴素的学生，站在上海音乐学院音乐厅的舞台上，唱起了《黄河颂》。他虽然自始至终连一个舞台表演的动作都没有，但歌声深沉有力、雄浑壮阔、荡气回肠，感情奔放激越、气吞山河。极具画面感的歌声震撼了在座的每一个人，更震撼了一位刚入学不久的上海音乐学院大一钢琴系的女学生——王嘉。她出身于音乐世家，是从文工团长大的，曾听过无数优秀歌手的演唱，但她从没有听过如此优美音质的歌声。她觉得这位歌手所达到的境界，就是老师常跟她讲的最好的音乐境界。这位歌手就是上海音乐学院声乐系的大二学生廖昌永。从此，廖昌永的名字深深地刻在了王嘉的脑海里。 第一章 从农村茅草屋走出的柴门少年 1968年，廖昌永出生在四川省郫县一个普通农民的家庭，有姊妹四人，三个都是姐姐。七岁的时候，他父亲因病去世。 贫困的农村，不幸的家庭，没有任何音乐的氛围，有的只是《茅屋为秋风所破歌》似的长期困扰。虽然总是吃了上顿，愁下顿；但廖昌永的母亲从来也没有放弃对子女读书的支持和严格要求。所幸，那时都是真正意义的义务教育。学生除了课本费，就没有了其他任何的学杂费，更没有沉重的补课费。从小母亲就对他说：“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丁，我们一家人以后都要靠你。你一定要为全家争气，跳出农门，走得越远越好，不要在乡下受人欺辱”。所以，廖昌永从小就对自己说，一定要好好争气读书，长大了一定要做一个能够报答和帮助家里的，有出息的人。 读高中二年级时，有一天，学校的广播里传来了中国著名歌唱家关牧村浅吟低唱、深情款款演唱的一首女中音独唱歌曲——《金风吹来的时候》：“金风吹来 吹来的时候，我歌唱家乡 家乡的金秋。月桂花洒落，香透了竹楼……”。 远离故乡，投奔大山深处的姐姐读书的廖昌永被这首如同歌唱家乡的歌曲深深地打动和感染了。当歌曲放到第三遍时，廖昌永已经情不自禁地会唱了，并自我感觉良好。原来歌唱是如此美丽，如此能表达释放自己的思想感情，又是如此的简单易学！从此，廖昌永爱上了唱歌。但总是躲在没人的地方唱歌。 读高中毕业班时，在学校新年晚会上，廖昌永的演唱欲望不可遏制。他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登台唱歌，竟赢得了全场最热烈的掌声，轰动了全校。廖昌永唱歌真好听的消息一时成了学校师生们街谈巷议的热点话题。学校的一位音乐老师特意找到廖昌永商谈：“你是个全面发展的学生，凭文化成绩，也可以考上普通大学。但你的优势，学校和你自己都认为在体育。所以，你报考体育大学，可以考上更好的大学。但我认为你更有唱歌的天赋，应该报考音乐学院，将来会有更大的作为。我介绍一位老师帮你辅导。这位老师是我的同学。” 在高中音乐老师的介绍下，廖昌永找到了这位歌舞团的歌唱演员。这位老师起初以离高考只有被两个多月等理由拒绝他。但老师最后被廖昌永精诚而执着的求学精神所感动，不但接受了他，而且全免了学费。在这位老师的悉心辅导下，廖昌永刻苦学习声乐，准备艺考。 1988年，廖昌永以西南第一名的成绩考取了上海音乐学院——也是当年中国西南地区唯一个被上海音乐学院录取的考生。在历史上，他是村里和他亲属里第一个考上大学的人。在高考录取率极低，大学生是天之骄子，考上大学如同范进中举的时代，全村人和他的远近亲属都以他为荣。 东方红，太阳升。大学开学报到的时候，全村老小全部出动，把他送出了村口。 第二章 论资排辈 收不到学生的大学老师只有捡破烂 将廖昌永收留 廖昌永虽然在上海音乐学院的中国西南考区的成绩是第一名，但在那届上海音乐学院声乐系的学生里，他却是倒数第一名。他的同学不是来自于家学深厚的音乐世家，就是至少经过很多年严格系统的音乐学习。他的音乐基础太差，根本就无法和同学们比。他甚至之前连钢琴等许多乐器都没有见过，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廖昌永土头土脑，穿得像逃难的小农民，一口浓重的四川口音，竟连说的普通话都让人听不太懂。有人就质疑招生老师倪承丰：“我们上海音乐学院为什么要招收廖昌永这样的学生！？”倪承丰说：“虽然廖昌永的视唱练耳，乐理基础较差，但他很会唱歌。我教学多年，阅人无数。廖昌永的潜质很大，是个学习声乐的好苗子。我相信我的判断。时间可以证明这一切。”对于这样一位基础差的乡下学生，自然没老师愿意教他。但天无绝人之路，学校有位刚从意大利留学归来，大家都很陌生的老师——罗魏，在双向选择的时候，正愁招不到学生上课。于是，他把别的老师丢掉的垃圾学生——廖昌永归入自己的帐下。廖昌永跟随罗魏老师学习发声方法、气息的处理和意大利语。只经过了半年的学习，廖昌永的专业成绩就位列系里年级第一名。罗魏评价廖昌永：“有着奇迹般的领会能力和掌握语言的天赋”。一年后，罗魏老师要赴美留学了。临走时，他把廖昌永托付给自己的老师、享誉世界的我国著名女歌唱家、著名声乐教育家周小燕先生。面对如雷贯耳的周小燕教授，廖昌永吓得浑身哆嗦，竟不知道如何唱完的一首歌。听完廖昌永的演唱，周小燕老师大喜：“看来，我已经教完了儿子，现在该教孙子了。”她欣然接手了这位学生。 第三章 结对为扶贫 1988年开始，上海音乐学院新生报道的那一天，天空不停地下着瓢泼大雨，满街的雨水横流。廖昌永像往常在四川一样，只要不是冬天，每逢大雨天走路，她就会脱下妈妈千辛万苦给他纳的耐磨又防水的千层底布鞋，赤脚走路——担心雨水会沤烂了鞋子。“山涧清且浅，可以濯吾足”。廖昌永那一双被山间锋利的石子磨就的铁脚板走在大上海雨水的街道上，感到路面特别的平坦舒适和贴心的温暖。饱受家乡泥泞的乡村公路跋涉之苦的他，此时尽情赤脚地享受着大都市的道路和特别温馨的雨水。他脚步坚实有力:“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廖昌永合着经典歌曲《我们走在大路上》的节拍，昂首阔步，健步如飞，从火车站一直赤脚步行16里，走到上海音乐学院。得意忘形的廖昌永当时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路人那异样的目光。 当廖昌永读大学时，国家已取消了遍及大学生的生活补助金。在上海音乐学院读书，每月六十元的最低生活费，对于廖昌永贫困的家庭，那是一个非常沉重的负担。60元，相当于当时两个普通农民家庭的月总收入。廖昌永每月的生活费由他的三个姐姐轮流负担。廖昌永读大学，无形之中减少了他们每个家庭的三分之二的收入。所以，有的时候姐姐们给的生活费也都不能按时寄。每月60元的生活费，廖昌永还要支付学音乐买磁带和专业书籍以及四处听音乐会的门票等的费用。他大学的生活过得十分的拮据。他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是姐夫们穿旧了的皱巴巴的衣服，鞋子是妈妈缝制的千层底布鞋。平时他绝不吃肉，只有临考试和参加演出前，才会吃点肉。为避免同学们的笑话和躲避他们的斗富攀比，他总是最后一个去食堂吃饭，每顿仅吃一个素菜。连吃饭的碗，他都是从家里带来的瓦钵。这种瓦钵陶器，在史前人类就已发明，其历史比驰名中外的中国瓷器更为久远。但因它坚固实用，价廉物美，被化缘乞食的出家人，和外出的中国农民工长期使用。可廖昌永使用这种土得掉渣的远古石器时代的碗具，让食堂的一位师傅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说:“这位同学，你的碗像个古董，我很喜欢。我想用刚买的这个搪瓷碗换你的这个碗，拿回去收藏，你看怎么样？”廖昌永十分慷慨地说:“这种碗在我们农村实在是太普通了，能算什么古董和传家宝啊？你既然喜欢，那我们就换吧”。这个搪瓷碗廖昌永一用就是三年。廖昌永实在是太穷了。有一次，他寝室的一个同学丢钱了，就向校方报警，直接怀疑是廖昌永偷了钱。幸好，小偷在偷系主任的钱时，被发现了，此案才破，还了廖昌永的清白。 一天，王嘉练钢琴练晚了，她赶到食堂吃饭，发现了一个气质不凡的农民工模样的人也在食堂吃饭。她就好奇地问食堂师傅，那人到底是不是农民工。食堂师傅告诉她，那人是声乐系的学生廖昌永。原来这就是那天在舞台上唱歌，令王嘉敬佩不已的廖昌永。这和舞台上的廖昌永简直判若两人！王嘉来到了廖昌永身边的座位上坐下，近距离地打量廖昌永。他的穿着是如此的寒酸，王嘉止不住泪流满面:上海音乐学院竟有如此贫困的学生！廖昌永吃惊地问:“你怎么哭了？”“我听过你唱的歌，唱得实在是太好了。今天能十分荣幸地遇见你，我实在是太激动了，所以流泪。”王嘉发现廖昌永碗里仅有一个青菜，就把自己碗里的肉分给他。廖昌永不接受。王嘉说:“我需要减肥，但喜欢吃肉，每顿必需同时食用少量的多种肉食，以均衡维持身体营养。吃不完的肉倒了，是犯罪和浪费。所以请你以后每顿都要帮助我吃肉，反对浪费，帮助减肥。”廖昌永听这么一说，就愉快地接受了王嘉给的肉。帮助他人，又可改善自己伙食的好事，廖昌永自然十分珍惜、乐此不疲、坚持不懈。从此，廖昌永和王嘉总在一起吃饭，王嘉每顿都要点几个荤菜。 认识王嘉后，真是好事连连。廖昌永发现每个月都有同样一个人寄给自己50元钱。廖昌永想退款，可汇款单上没有汇款人的姓名和地址。廖昌永无奈只好收下，决心以后查找和报答雪中送炭的恩人。可五个月后，廖昌永和王嘉在一起做作业时，廖昌永惊奇地发现王嘉的笔迹竟和汇款单上的笔迹完全一致。王嘉这才承认汇款都是自己汇的。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自身难保的姐姐们已难于按时足额接济的廖昌永经常面临着饥饿的威胁，也只好公开地继续接受王嘉每月50元的资助。后来，大学教育逐步从义务教育向收费教育转轨。廖昌永交不起学费，母亲想把家里聊以安身的破宅和土地卖了，凑学费。王嘉紧急把廖昌永的情况向父母介绍，也得到了她的父母的同情和资助，阻止了廖昌永母亲的卖房卖地，帮他代交了所有的学费。 王嘉和廖昌永久通过频繁的接触，他们漫漫地、不知不觉地产生了爱情，最后结为夫妻。他们的爱情没有文艺作品中所津津乐道的佳人遇才子，一见钟情的浪漫主义的套路。王嘉说，最初他给廖昌永匿名汇钱绝不是一见钟情。她对廖昌永起初只是一种自发性地同情和扶贫。他们的爱情没有更多的浪漫，有的只是扶贫路上的艰辛和强大世俗力量的不解与阻力。她为了更多地帮助廖昌永，常去兼职做钢琴培训老师，为廖昌永赚钱以支付所有的学习费用和生活费。他们同为四川老乡。有一次，她请同学帮她和廖昌永买回乡度假的机票。同学看到廖昌永的身份证住址竟然是乡下村民小组的——仿佛来自非常遥远国度的原始部落。那位同学十分痛惜地对她说:“你找什么人不可以啊？怎么找一个这样的男朋友啊？！我都替你感到羞辱！”学校的师生看到出身高贵的她竟和穷人廖昌永在一起，常有鲜花插在牛粪上，美丽的小公主被丑陋的妖魔掳走的哀叹和惋惜。 “人之初，性本善。”人的初心都是好的。廖昌永的天赋、勤奋和才能在大学里自然会引起一些女生的追慕。但在流行潜规则的世俗社会的观念里，需要的只是金钱、利益关系和无底线的媚骨。在大碗地喝酒，大口地吃肉、大秤地收银，眼里只有子女玉帛的豆包村长面前奢谈人的才华、能力、品德和业绩，甚至天然淳朴的社会关系，而没有真金白银、声色犬马的“公平交易”，那是会笑掉他的大金牙的。 “驿外断桥边， 寂寞开无主。 已是黄昏独自愁， 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 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尘， 只有香如故。” ——陆游《卜算子·咏梅》 与世无争，开在荒郊野岭的梅花，不但没人会去欣赏，而且在世俗的社会里，因为自身的高洁美丽，饱受搔首弄姿、献媚争宠的凡花俗枝的嫉恨和各种疯狂的打压，面临空前的生存危机。美丽的梅花在狂风暴雨的摧残下，只有凋落为泥，徒留清香的虚名。 所以，当一些女生想和廖昌永谈恋爱，向父母征求意见时，她们的父母就大动肝火，把他们的爱情鸟掐死在孵化之中。但极难能可贵的是:王嘉的父母极为开明，相信王嘉的眼光，只要女儿看上的就行。没有王嘉父母的全力支持，廖昌永和王嘉的爱情也会胎死腹中的。更别谈以后王嘉在爱情的力量下，加大对廖昌永的扶助。王嘉爱上廖昌永，那是因为他的善良、勤奋和才能。 第四章 扶贫支教 严苛的声乐家教老师 廖昌永和王嘉常在一起，一个练唱，一个钢琴伴奏，琴瑟和鸣，珠联璧合。王嘉出身于音乐世家，有丰厚的音乐素养，给廖昌永以巨大的指导和帮助，大大促进了廖昌永的演唱水平的提高。 廖昌永在王嘉的陪伴和严格要求下，他们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几十年如一日。廖昌永为了身临其境地找舞台的感觉，就经常到他们学院的大礼堂里去演唱。冬天，王嘉弹琴弹得手上全是冻疮。夏天，天气热得无法忍受的时候，他们就在地板上躺一躺，取点凉。王嘉即使在怀孕期间都还是这样坚持。 无论廖昌永演唱得多么好，取得多么大的成就，王嘉几乎不会当面表扬廖昌永。她总能给廖昌永以当头棒喝，指出任何细微的不足之处，并提出改进的意见。这常常让总是面对鲜花和掌声的廖昌永异常痛苦，“耿耿于怀”。但“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廖昌永说:“王嘉是我事业上不折不扣的诤友和严师。她在我的专业上、业务上、生活上都要求非常严格。她一直在做我的一面镜子。通过她，我随时都会看到自己身上不好的地方，随时提醒自己，包括自己的专业、所作所为等。” 第五章 令全世界瞩目的扶贫硕果 “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从农村茅屋走出的穷小子廖昌永，在王嘉的帮助下，事业上却取得了令人惊叹的成功: 1994年，获“国际声乐比赛”全国选拔赛第一名。同年，获法国“巴黎国际声乐比赛”最佳法语奖 。 1995年硕士毕业于上海音乐学院音乐学院。 1996年9月，赴法国参加“第四十一届图鲁兹国际声乐大赛”，获得了比赛的第一大奖。 1997年5月，到东京参加“多明戈世界歌剧歌唱比赛”，并获得第一名 。同年，赴挪威参加宋雅王后国际声乐大赛，获得一等奖。 1998到2004年，他先后荣获上海首届国际艺术节“艺术之星”、上海市新长征突击手、上海市首届“十佳文化新人”、上海市劳动模范、全国“五一”勋章获得者、全国“德艺双馨艺术家”称号等等。 2003年5月，获得全国五一劳动奖章。同年6月，发行个人CD专辑《凝聚》。 2004年4月，发行专辑《俄罗斯经典歌曲》。 2005年，应邀在荷兰皇家歌剧院主演谭盾歌剧《茶》,成功举办了个人独唱音乐会，并获得“中国金唱片奖”和“全国青年德艺双馨艺术家”称号。 2006年启动个人独唱音乐会亚洲巡演。 2007年2月，发行专辑《情释》 。同年10月，发行专辑《诺言》。随后，在第九届中国上海国际艺术节期间，举行独唱音乐会。 2008年11月，“廖昌永独唱音乐会”在维也纳金色大厅成功举行 。同年，演唱歌曲《北京欢迎你》。 2009年10月1日，参加天安门广场国庆60周年庆祝演出，演唱《今天是你的生日》。同月，在全运会闭幕式上，演唱歌曲《星空》。同年11月， 参加了在人民大会堂金色大厅举行的欢迎首次来华进行国事访问的美国总统奥巴马的宴会，演唱了歌剧《卡门》选段《斗牛士之歌》。 2010年2月，参加央视春节联欢晚会，演唱歌曲《看世界》 。同年4月，演唱上海世博会主题曲《致世博》。同年6月 ，参演国家大剧院版《茶花女》，饰演男主角的父亲阿芒。随后，推出中国艺术歌曲专辑《海恋》。同年10月，上海大舞台举办了“中国声音·庆世博·廖昌永演唱会”。 2011年1月，在四川省体育馆举办了演唱会。同年9月，录制了《艺术人生》的个人专辑。 2012年2月，参加央视元宵晚会的演出，演唱歌曲《因为爱情》。 2013后1月，在人民大会堂北门大厅举办独唱音乐会。 2014年6月，再次在国家大剧院出演歌剧《茶花女》。 2015年2月，参加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演唱歌曲《共筑中国梦》。 2016年6月，参加央视《音乐人生》的录制 。同年9月，参加二十国集团领导人峰会·杭州峰会文艺演出，演唱歌曲《我和我的祖国》。同年12月，当选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第十届全委会委员 。 2018年，参加《声入人心》，担任出品人。2019年1月，上海市文联主席团委员。2019年1月，任上海音乐学院院长。 8月，献礼新中国成立70周年，演唱歌曲《我爱你》。 2019年12月，任上海音乐家协会主席。 2020年2月22日，任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央视综合频道《经典咏流传第三季》第4期传唱人。10月1日，参加2020年中央广播电视总台中秋晚会，演唱歌曲《归乡》 。10月24日，参加中央广播电视总台《英雄儿女——纪念中国人民志愿军抗美援朝出国作战70周年文艺晚会》，演唱《中国向前进》。 2021年2月26日，参加《2021年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元宵晚会》，演唱歌曲《百年》。4月10日，加盟由浙江卫视和抖音联合出品的跨屏互动音综《为歌而赞》第五期。 2021年7月1日，参加中央电视台录制的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型文艺演出晚会《伟大征程》，演唱歌曲《领航》。晚会主办方为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宣传部、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和旅游部、国家广播电视总局、中央广播电视总台、中国共产党中央军事委员会政治工作部、北京市。  廖昌永在中国中央电视台《伟大征程》的献唱 廖昌永现任上海音乐学院院长、教授，中国音乐家协会副主席、上海音乐家协会主席，全国青联委员、上海青联常委，九三学社第十四届上海市委委员，九三学社第十四届中央委员会委员，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教科文卫委员。第三批国家“万人计划”哲学社会科学领军人才。 廖昌永是享誉世界的美声男中音歌唱家。他把美声唱法创造性成功地融入民族歌曲和流行歌曲的演唱之中，也是一位跨界歌王。 本文作者饶建明系珍爱和平 日本广岛 世界艺术研究与交流会主席 世界艺术终身教育名师大学堂网校校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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