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午偶然路过一个果园，老园主坐一堆苹果中间忙活。我和朋友走进去看了看，地上的苹果大部分是有烂疤的。 问老园主：这地上的苹果要扔吗？ 老园主笑着说：那还舍得，这些苹果有来收购的。 我问：烂苹果收购了干啥？ 他说：做果汁，都是果汁厂来收购的。 我和朋友听了，心里嗷嗷一番恶心。这时候来了个年轻的师傅，穿着工作服的，说：这还是好的，你们没见像烂泥一样的，有的是，也一样有销路。 聊了几句，知道年轻的男子是老园主的儿子，跑大车的，空闲的时间来帮他爹干活。 每棵树底下都有不少红艳艳的苹果，朋友要买点，老园主说一元一斤，看中哪个自己挑。于是我们从地上拿了个编织袋子，开始摘苹果。 一边聊一边跟爷俩聊天。他们承包这个果园十几年了，一开始的时候赚钱不少，这两年不行了，赚不出成本来。不敢雇人干活，人工太贵，只能老头自己干。忙的时候儿子过来帮帮，爷俩就这么蚂蚁搬家似的，一点一点地摘，搬，卖苹果。 其实我上周已经来过这个果园，也买过苹果，这周又过来，这次果树上的苹果已经摘完了，估计这是最后一批了。有来收购的，好的烂的，都不剩下。看起来销路不错，为什么就不赚钱呢？ 朋友挑了十几个大苹果，园主儿子提着颠了颠，说十斤吧，再给你放几个。放上几个后，找了十元钱给他。 出了果园，朋友跟我说：我特别愿意喝果汁，今天才知道这么恶心人。我说你还没去果汁厂看看，很多年前我有个堂妹在一个著名的果汁厂打过工，回来跟我们说，你们怎么敢喝果汁啊，全是烂水果。现在听到果汁的原材料输送商这么说，还能不相信？ 朋友说：不知道他们出厂怎么检验的，是不是添加了化学材料以后检验才能合格？我说有可能是检验的那些未必是出厂的那些，朋友说不可能，现在抽检很严格，不可能那么随便就能蒙混过关。 那谁知道，大概烂的鼓捣成了对人体健康的了吧。喝果汁，还是喝鲜榨的吧，能看得见原材料的，还放心。 最近流行一句话：讲好什么故事。 比如：讲好中国故事，讲好山东故事，讲好日照故事。 我今天讲的这个，算不算讲好了呢？我觉得心里没个底，有些怕怕。 故事有点短，再加点我在美国的同学跟我讲的身边故事。 “出门在外 ，我身边的同事全国各地的都有。她们都会打牌搓麻将， 说是在中国她们生活的一部分。到处都有棋盘室麻将桌，家家女人都会打牌，这是她们必须的娱乐活动，下班吃完饭就去打牌。连休息日也打牌。问我会不会。我说不会。也没见过麻将。她们都很奇怪。我说在我们县城没听说女人会打牌。哪家女人打牌就不是好女人好老婆好妈妈。都是不务正业的女人打牌。真不知道现在家里也是这样子的吗？还是生活水平提高了 女人也会玩牌了。还是我们莒县人的传统好呀。还是打牌就是娱乐活动……” 这个小事事我可以跟我同学讲讲我的心得：打牌打麻将的女人不一定不是好女人好老婆好妈妈。因为我也会打，哈哈。 开玩笑的，其实，身边会打牌打麻将的好女人好老婆好妈妈很多。这只不过是大家娱乐的一种方式，尤其是过传统节日，大家庭团圆的时候。妯娌们兄弟们姐妹们凑成桌，打着玩。当然也动点小银子，女人们一般三十二十起步的，娱乐一下嘛，不是专门赌。在四川，打麻将都成了四川人的标签，哪个四川娘们不会打麻将？还有东北，大冬天的没事干，坐了炕头上打麻将，也是一种娱乐方式。 中国的麻将文化堪称国粹了。打扑克也是如此，斗地主，保皇，勾击，当初刚流行网络的时候，联众世界里可谓热火朝天。 我以前也打过扑克和麻将，多少年不打了，太累，腰受不了。没事还是多读读书，散散步，跳跳广场舞有利于身心健康。 两个故事没什么联系，只不过想让大家了解一下大到国外，小到小村落里的国人的一些生活状态。讲中国故事，没那么多高大上，也没必要喝那么多心灵鸡汤。就像前天晚上去看《七十七天》这部国产户外旅行大片，看到那个行者在穿越西藏无人区，没有水喝，渴得要死的样子，导演还让他脑子里想起女主角的那些鸡汤话，网友们替行者虐心，经典评论：给我水就行，别来心灵鸡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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