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下午说跟同学去万平口玩,去放风筝。 万平口,收费后我大概就去过一两次,最近听说开放了,我还没去过。 上周路过外围时看到,俨然已经人来车往了。 我家那小子不知道是不是去怀旧,因为小时候万平口就是他们常去的海边乐园。 相比于山海天及灯塔海景区,万平口是离市区最近的。 很多年前,我妈和我爸每年夏天都要来日照,还必须得去海边洗海澡,说否则就像夏天没过一样。 所以每逢进入三伏以后,我妈和我爸便要来洗海澡。 中午聚餐之后,我们好几家的男女老少便一起涌向海边,换上泳装去海水里玩耍一番。 男人们都是酒后,包括我爸爸。 我爸常常不顾我妈和孩子们告诫,呼呼呼游向远处,据说游到防鲨网。 他老人家那时候六十来岁。 我妈则和闺女孩子们套着救生圈在海滩近处的水里扑腾。 万平口海水浴场其实是比较险恶的,我记得有一段落差很大的地方。 有次巨浪袭来的时候,我一不小心就被打进去,够不着地了,差点吓死。 幸亏套着救生圈,冒出来以后赶紧往近处扑腾,再也不敢往里走。 那时候万平口还没那么多车和人,没那么喧闹,虽然万平口已经是日照市的一张名片。 万平口这张名片是外地人来日照旅游,必去的一个打卡地。 直到现在,仍旧是。 虽然对外地人收费后,它一度变得冷冷清清。 这些年我虽然很少去万平口,但是万平口在我心中仍旧占据重要位置。 因为那些年,我曾参与过万平口的建设,见证过它的成长。 1998年,2002年,万平口都曾进行过大规模的改造,而我也正好就在参建的队伍当中。 1998年的春天到夏天,我每天骑着新买的摩托车新大洲火凤凰,从大西边窜到大东边的万平口工地。 春寒料峭下雨的时候,在工地上踩着泥泞的路,不知怎么会想到《钢铁是怎么炼成的》里的保尔柯察金。 记忆中好像保尔柯察金也走在泥泞的路上,在咒骂恶劣的天气。 每天往返于海边,后来我本来就不白的脸,变得更黑了。 2002年,在万平口改造工程中的工作就更辛苦了。 每天早上一早便去现场,晚上深更半夜才回来。 那一年工作的辛苦,把我生孩子长的肉,甩得干干净净。 风吹日晒,更黑了。 我至今记得有个年轻的领导见了我惊呼: 印度美女来了。 我从网上找了找,还真有万平口这两次改造的图片。 最后这张图片,那些高竖起来的灯,都是我和同事根据图纸亲自在那定的点放的线。 万平口广场刚建成那些年,我都能清楚知道埋在地上和立在空中的那些灯从哪儿引来的线。 所以,就特别喜欢去万平口,顺便自豪地指点指点。 但是后来,又变了。 又整了一次容后,我们奋斗过的痕迹,基本都不见了。 大概这也是我不再太喜欢去的原因之一。 那小子总算回来了,根据我安排的任务,拍了几张照片给我。 有些少,聊以慰藉许久未曾见到过万平口的读者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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