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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诗人>>卢笙 · 诗高别离众

 诗百家 2021-07-15

   诗高别离众   


走近诗人卢笙



卢笙,本名卢元充,广东清远英德人,履职学校副校级管理层,现为清远市作协会员,“广东诗人”会员,《南粤作家》微刊编委,“中国诗歌网”全国地方月推荐四诗人之一,“中国新写实主义”诗群成员。自幼爱好文学,青少年时代些有习作见诸报刊,后耽于俗务搁笔一段时间,近年才重拾旧好,执念于诗,陆续已刊发诗文过百首(篇)。曾获“国际诗酒文化大会”现代诗优秀奖,并受邀出席盛会,与多位当前活跃诗坛的诗人有深入的交流与唱和。他在诸多发表文本的简介中皆宣称:虽有诗心,却无诗才,写不出诗人都读着迷糊的诗!诗主张是:置诗于高处,但至少要让大众够得着脚底!读诗的主张是:读诗不读人,读人不读心,读心世人心。

卢笙的诗观及关于他的诗大概可作如下表述:

诗人认为,如同给湖面一块石子,然后才会有涟漪!诗的湖心,当然也需要灵感的石子,才能泛起至美扩散的涟漪!

诗源于生活但高于生活,作者个体对自然的受感是诗的形成路径,只有诗人心中有一个个激灵才有可能产生一首首诗。

卢笙认为语言是诗的外衣,是包装。可朴实无华,也可革履华装,或“浅白”或“朦胧”,也阳春白雪,亦下里巴人!只有各得其所,才能言其为诗。

时下是粗浅阅读泛滥的微时代,给受众以艰涩拗曲的文字是危险的!如果给“高端”的诗人和评论家受与倒还说得过去,但诗歌的父母始终是普罗大众,没有他们,诗人与诗歌的生存状况实在堪忧!因此他主张置诗于高处,但至少要让大众够得着脚底。

卢笙认为诗歌要歌唱也必须呐喊,有颂扬必有鞭挞!只有这样才能彰显诗人的功用。如此,诗人就必须关照社会与现实!其落脚点必须是大地而不是云端!因此他主张“新乡土诗派”的标榜,以“新写实主义”的追求,歌唱自然与乡村。以情节注入思想为行旨,也推崇“微小说诗”的体式写作。

诗人卢笙写新诗也写旧体诗,他认为新诗百年的的温床其实就是经年历代的旧体诗,离开旧体诗的营养的泉源,是写不出时代需要的诗歌的,也不可能写出经典精品。他在一首七绝《向诗吟感》中这样吟道:“削足适履向诗丛,无病呻吟是乃翁。摘句寻章翻故纸,余生足慰不言功。”有思故有诗,坚持诗的内核的情与思,以情与思作为诗的支撑,加上语言而构成三位一体的交融,这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表现与追求。“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诗,是诗人卢笙自此的挚爱与追求! 

      其他诗人关于卢笙的评论:

     卢笙的诗我读得不多,通过他近期的作品来看,有不少可圈可点之处。他的诗歌真诚、质朴而且灵动,重视事物的本质,也保持基本生活层次,有着对明丽、洁净、通晓和畅达的美学追求。尤其值得肯定的,是他善于从平凡中发现诗意,感应现实生活里的人们情感的生存状态,以亲切平常心抒发现实主义情怀。在看似平易、直白、浅近的叙述里实有深意存焉,重要的是尽量减少刀斧雕凿的痕迹。卢笙的诗歌写作体现了他重塑现实生活的态度。——知名文艺批评家马忠

      广东客家诗人卢笙近些年来创作脚踏实地,不虚空高蹈。他的诗更偏向于写实性的抒情,情感饱满且丰沛,沉静而内敛。他写自然和乡村,总能别具一格,他的吟唱,有他独特的嗓音和质地。有时也像一位出色的鼓手,直击当下之现实,如波涛,发出强音。他推崇“新乡土、新写实主义”,他今后的创作之路必将更加宽阔。——《客家诗人》主编,一线诗人离开(黎俊)语。

       卢笙的诗歌,如《投名状》《没有穿衣服的稻草人》等,给我一种平静中的压抑,和压抑后的深思。我清楚的知道,这不是诗人卢笙在故弄玄虚,也不是他在刻意营造一种氛围,这是他对当下这个时代和眼前这种生活感触后的感慨,体悟后的抵牾。一个有思想、有灵魂、有担当、有作为的诗人,我想大抵如此。——北京诗人、作家 周步语。

       卢笙老师作为诗人及《南粤作家》的编审,给人的感觉是对待文学认真严谨,对稿件的审核,仔细到每一个字的表达是否准确恰当都要较真。这也让我懂得了,提高一篇文稿作品的质量,真的要字斟句酌。

      我十分赞同卢老师的诗观“置诗于高处,也得让大众够得到脚底”。诗歌,从外部世界汲取素材,经过作者的内化,赋予个性特质而成。最终是向受众表达作者自己的观感,情感等。但无论是说理、议论、抒情,都不应该将读者的距离拉得太远。

      时下一些现代歌,过份追求“高深隐远”,堆砌大量陌生的意象、语言晦涩拗曲,让读者难以理解,有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嫌。

      同时我也赞同卢老师认为诗歌要有思想性、贴近时代。无论采用现代时或旧体诗的体载,都要言之有物,有内涵,有思想,都得秉持“文以载道”。好的文字,应该让诗意的灵动与读者产生内在的共鸣。我一直在学习卢老师的诗歌,诗中宣扬一种人文关怀,一种悯世情怀,正能量满满,而且更重要的是,让人读得懂,产生共鸣。——  广东知名青年诗人梁建彬语。

卢笙诗歌精选

此时  我重又捧读《水浒传》

一百单八条好汉

绰号飘挂于水泊的芦苇

如一面面旌旗猎猎飘扬

映衬后面替天行道的幌子

肃杀兼带张狂

绕过杀人越货的口实

诛杀恶人和大虫

头颅如弃敝履  虎皮售于井市

城头挂的往往是大王旗

当然也有英雄的头颅

在那理学兴盛的宋朝

饱读诗书出仕升官的说教

在一群武人的打杀声中

黯然失声  然后退回故纸堆中密谋

然后敕封官职  凭依文官节制武官的底气

总算安抚  亦差强人意 

回肠荡气地翻过一页传书

群体形象在招安的旗帜下失高

随着及时雨泡入药酒

李铁牛忠魂追随蓼儿洼 

戏从壮怀激荡转入悲凄

谢幕  没有美丽的鞠躬

只有坟边的那棵树下

又多了两个解下腰带的人

光  明

在那亿万年的混沌之后

始得的这千万年的光明里

在一茬茬迭替的浮光掠影中

所有动或静的物事

是不是都沿着一束必须追随的光亮前行

直至一波波消逝在时空彼岸的沙滩

那永远从那头照过来的光亮

是否就是天上那一圈永远自东而西的金黄

听说那是以竟日燃烧来照亮苍穹

并升华所有灵魂的星球

它指引万物欣欣向荣

它让月亮星辰越夜捧着它的光亮

让世界一半寂静一半喧嚣

一半酣睡一半歌吟

但不管怎样

都是在效仿它的燃烧和释放

每一次光明的轮转

每一双闭上又睁开的眼目

首先是张望

然后思考的有多少

就按那古来的定论按部就班

就按日和夜醒和睡执行吧

横竖那束光明还在

万物就会还在

横竖过去的划归过去

将来的展望在将来

没有穿衣服的稻草人

应该都希望它像一个人

两个手都给它摇上蒲扇

也给它一顶草帽

最好那边已脱圈也飘摇

也有人给它安上一条尾巴

期望能吓住从背后来的鸟

 衣服应该属于大可不必穿的

它祖上有几个穿过衣服呢

稻草也应该是够暖和了

可做草鞋穿着远行呢

可垫在草席下保暖啊

如果当年的破棉袄掉了棉絮

塞满也是可以暂御风寒的

理解吧,理解在这寒风中

没有穿衣服的稻草人

理解光脚站在稻草人头上瑟瑟发抖的鸟

这也是对历史与自然理解的一部分

风  声

先是听到旗帜猎猎

然后是树叶沙沙

自然的植被中,部分倒伏

部分对峙

也有断折,也有飘远

风,是无影的水

一样无孔不入

一样荡涤无遗

风,势的推手

推波助澜

火借风势

风,为着新建的破坏者

风声,涅槃的歌声

相  信

相信

窗外一树的鸟声

今晨还是往早那些鸟儿的鸣唱

相信

郊野一地的虫吟

昨夜还是前夜的一如既往

为什么不呢

只要你相信

鸟儿只滤食草籽的裸衣

树蛇转食果实的皮肉

为什么不呢

难道你非要相信

树下总有摔碎的卵壳

草丛总有啄剩的翼甲

如果真要我相信

我选择相信美好

遇  见

偶见石子,不轻言破碎

一如见着花瓣

不联想到撕裂

这世界,各自的大小

形状,皆有缘因的宿命

又譬如归于尘土者,或溶解于水者

又譬如小于蚍蜉者,或甚于山之仰之者

皆为造化使然也者

每一种过程

又譬如每一次高尚与卑鄙的对决

又譬如每一种美丽与丑陋的映衬

何尝又是自然的本心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何谓来着

何苦来着

又一年


又一年

韶光逐逝水

已多少年

碌碌却无为

还有多少年

可虚掷浪挥

时光啊

它何曾亏欠过谁

都一样如影相随

随你旭日东升

随你如日中天

随你日薄西山

它见证你的笑靥

也风干你的眼泪

时光啊

它又何曾饶恕过谁

即使如他猥琐卑微

即使如你出富入贵

即使如她如东施般丑

即使如你如西施般美

可是啊,到得头来

它不会多给你黄土一堆

它只会记住雁过的留声

它只会镌刻岁月的光辉


   

投名状

我何止一次感慨于

英雄落草的激昂

那拖刀疾行

火花四溅

英气横溢的气场

我何止一次折服

迷醉

在这没有英雄的时代

在这纸上谈兵

文为软剑的年头

任你怎样挥洒

怎样剑花如雨   密实

如雪    冷凌

任你自觉怎样飘逸

怎样卓尔

亦不过是你自娱的找乐

自我的陶醉

与投名状没半毛钱关系  

让生活插上诗歌的翅膀

在最好时光 读喜欢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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