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没什么感觉,可最近又感觉有什么。尤其是那种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可一旦要去仔细找寻这种不对劲,又找不出。就好像你是一只猴子,身上有跳蚤,那跳蚤你看不到,可它就是在你身上跳来跳去。你伸手摸了摸,摸不着,挠嘛,又挠不到。可偏偏这跳蚤就是赖着不走,还时不时地张开嘴咬你一口。可惜的是,你还是抓不着,浑身痒痒,可见的难受。由于疫情,过着前两年都不敢奢想的生活。过着过着,又不敢往后想了。突然觉得余生很漫长,要想通透,那真是得想破头脑了,还不一定有结果。于是,索性不想了,都让它去,全都随它了。现在的我,好像更喜欢破罐子破摔了。若有人想开口长篇大论,便想要双手叉腰龇牙咧嘴地回上一句:“怎么着了?”颇有那经典人物“收租婆”的架势,想来都觉有些好笑。我这小脑袋瓜,有时候一片落叶,一阵风吹,一滴水落,都可以拨动我脑筋,进而荡漾出诸多有的没的来。有时候吧,又如一潭死水,任凭你如何搅动,皆空空如也。有人说我奇怪,我倒也很想与此些人一同凿开脑袋,仔细研究一番构造,说不定真能拆解出些什么来。数日未更,皆因脑袋空空,好似短暂性地对这世界失去了热情,许多事提不起劲来,连自我bb都省去。再胡言乱语,又显得有些囫囵吞枣,终怕你我皆噎着。因而便随了自己,放任不管。今日,依旧为空。可就如开头所讲,我“挠不到”的地方,有些不对劲。这不对劲使我有了些知觉,不bb一番,很难收场。因此,又胡言乱语了一次。想来有些朋友已见怪莫怪,便也无须感到过分抱歉,自当邀请一同围观一出疯子闹戏。戏罢,众人皆将散去吧。天,仍旧是阴晴不定。时而燥热,时而大雨滂沱。时间流逝地静悄悄,快得很。同时,它又过得很慢,慢到像是止了步。幸福与不幸在交融,就像闪着光的萤火虫,在雨夜里拼命挥动翅膀,试图找寻避风港。它身上的光,会越来越弱吗?大雨会压垮它的翅膀吗?它又能否安全到达远方啊?雷电交鸣,它的翅膀越显孱弱。它幼小的翅膀扑棱着,它会飞回属于它的那个地方。如果这篇你看不懂。 那么,恭喜你! 很正常,因为我是你看不懂的大哥啊!!我是人间记录员:北望。 一枚下雨了不懂得进屋的傻蛋。 想打造一个小院, 想做小院里的温柔大哥, 传播傻与快乐。 想说: 去你的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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