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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这是一部长篇自传体小说，总共有二十余集六万余字，作者是一位退休大叔。他愿意把自己的一生来一次彻底的曝晒，用他自己的话说是：“误拿陈醋当作墨，写就一生纸泛酸。”点点滴滴，人生实录，很具有那个年代广泛的生活烙印，“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风花雪月喔得了 第十集：性朦胧鸟朦胧 新年一过，就是一九七0年了，我已经十四岁。 那年，全县在县委书记华国峰的号召下大兴水利工程。 我们几个半大不大的小男孩，被生产队作为机动劳力，派到全公社各地去挖隧道，修水库。一根扁担，一把锄头，两个椀箕，一床被子，一袋米，一顶草帽，两套换洗衣服，成了我们的标配。 为什么要带米？那是因为我们这种去外地出工，属于纯纯的义务劳动，由生产队记工分，自家带干粮。 超美水库是公社最大的蓄水库，一九五八年建成，年久失修坝堤管涌严重，我们要经常去挑土堵漏。这个我愿意去，因为那里有鱼吃。 有天中午，管理员只网到一条半斤左右的小鲤鱼，用水煮熟后，款待我们几个小民工。一端上来，就被张家湾的陈明前呀子一筷子夹走，几个人都不干了，便追着他跑。眼看追上了，这家伙急中生智，吐了一口痰到鱼身上，大家只好嘻嘻哈哈作罢。那明前呀子躲在一边吃完鱼回来，还讲不好呷的俏皮话。 这件事我之所以记忆深刻：一来那时的农村实在没什么娱乐，这也就成了笑话；二来我突然悟出一条道道，那就是你要想获得，必须不择手段，朴素的唯物主义哲学道理，什么高尚什么无私，那都是上流社会哄鬼的。 接下来我被派往碧云大队挖隧道，那里离我家大约有十几里山路，这次外出务工的时间较长，大约有半年多。隧道挖来干什么用，我不知道，每天三班倒计件，从地底深处挑泥沙，每个人每班要完成两千多斤。那扁担和椀箕都是特制的，扁担是按人体弯腰弓背的结构设计，便于人在低矮的隧道里匍匐前行，椀箕是圆的装满不会外溢。 隧道里的泥沙水份极高，起挑时足足有一百二三十斤，经过漫长的隧道出口过称时，最多能剩下一百来斤，每个班至少井上井下往返二十多次。好在我年轻又霸得蛮，能坚持得下来。 我住在唐家冲老唐家的杂屋里，他家有个妹纸，那妹纸比我大三四岁，好像叫唐爱佳，订婚了未婚夫是个兵。每当我下班回到她家，总在堂屋里能见到她并和她聊聊天，兴许她是在故意等着我。 这地方是很乡下很乡下的僻壤，人基本不走动，一年半载都很难去趟集市，尤其女孩纸，她爸妈为了保护她那张处女膜管得非常非常严。我跟她讲讲外面的新奇事，女孩总是瞪着一双大大的、懵懵懂懂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只差没流哈喇子水，胸前那对愤怒到极点、立马要冲出薄薄的衬衣、挤进我的躯干的啵啵，叫我不敢长时间直视，多么环保多么绿色的食材啊！这加速了我第二性症的飞速成长，夜里做梦遗精成了常态化。 上班时虽然累但也能寻到快乐，每当我挑沙出洞过称时，那称秤的姑凉是一个长得很精致的城里知青，叫胡梦云。实在话我年轻时除了矮一点瘦一点菜色一点，长得还算蛮精神的，所以那女孩一边给我过称一边总要和我聊上那么几句打情骂俏的话。 湘潭人有句谚语叫龙牌酱油灯芯膏，坨坨妹子任你挑。说的是那时口粮不足，人们发育不好，小妹纸个个长得像红薯坨坨。这胡梦云就是一个典型的坨坨，但她眉清目秀又正值豆蔻年华，从她那红嘴白牙里吐出来一些带勾勾的话，生津止渴啊！疲劳立马不见了，浑身觉得哄哄的瘙痒。（WWDX） 作者：执着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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