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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光这么“火”:落寞的火电及火电装备企业如何转型

 球哥看风 2021-07-23
2020年的风光大战已经落幕,华能,国家能源,三峡,中广核以1000万千瓦,521万千瓦,500万千瓦和400万千瓦首批给全体电力企业交出了答卷,可以肯定的是,这是大家历史以来的又一个历史新高,也许这还还不是新高的终点,因为12亿千瓦的风光装机目前才完成不到5亿千瓦,未来十年每年7000万千瓦以上的装机新增规模还没开始。
有人欢喜有人愁
显然,在风光高开年度装机新纪录的时候,我们的火电却在角落里默默的落泪:2020年继续走低,从下图可以看出,火电装机自2013年以来,一直呈下降趋势,这是碳达峰和碳中和的必然趋势,根据行业不完全统计数据表明,火电在全部碳排放的贡献值达到1/3以上,如果要实现碳排放的碳达峰和碳中和,降低火电的电力装机比例是迫不得已。

2005-2019电源装机容量的趋势图(照片来自网络)
碳交易:火电为什么从2013年开始出现下滑态势
原因在于2014年开始实现了碳交易市场,火电是首个纳入碳交易的行业,而当时每年的碳排放在40亿吨/年,2013年以来,中国相继在深圳、北京等地建立了八个区域碳市场,全国碳市场预计明年开始运行,火电是纳入其中的首个行业,火电行业全年碳排放总量约40亿吨,届时所有火电企业都必须在碳市场履约其碳排放配额。
碳排放交易让火电企业被迫放弃发电,以国家能源集团为例,国家能源集团火电装机量占全国六分之一,其碳排放量位列全国乃至全球首位。如果获得的免费碳排放额度为零,那么国家能源集团将为此支付百亿元。碳排放配额是控排企业每年得到的免费碳排放额度,若其实际碳排放量超标,就需要去碳市场购买差额,未超标则可出售富余的额度。企业必须不断减排,以应对不断收紧的免费碳排放配额。
 碳交易:火电被迫从主要能源变为次要能源
火电仍然是我国最主要的电力能源,2019年约占国内电力装机容量的59.22%,近年来随着煤电去产能成效初显,我国火电装机量增速放缓,2019年中国火电装机容量为119055万千瓦(含煤电1045GW、燃气90GW),同比2018年增长4.1%。我们再看火电装机的运行寿命,有行业人士统计结果表明,截至2019年,15年以上的火电机组达到3.09亿千瓦,也就意味着5年左右,将会每年几千万千瓦的火电退出服役,而这装机容量无法由新机组获得替补,因为碳排放的额度无法满足,只能由新能源(非碳能源)替代。
毋庸置疑,火电的退出的容量空间智能新能源替代,那火电装备企业怎么办呢,曾经风光无限的燃机,在电源的历史潮流中被迫退出。
三大火电装备企业如何转型
很明显,全球都在大幅缩减火电的装机,GE已经将燃机事业部逐步剥离,只保留了燃气部分业务。作为大国重器的三大电力装备企业,上海电气,东方电气和哈尔滨电气也在寻求转型。
规模最大,火电装备最高峰年度贡献超过500亿元,仅这部分业务的规模就超过了当时东方电气和哈尔滨电气的收入之和。上海电气的业务范围非常宽,包括火电,核电,风电,输配电,自动化,电梯,环保等,2018以来,火电装备业务下滑严重,但是火电的转型发展中,提前布局,电池,风电,电梯,自动化,环保等,都基本培育出来了,尤其是风电,近两年发展迅速,海上连续几年位居国内老大,陆上风电也位列前五,在转型方面可圈可点。
在核电和水电方面具有较大优势,尤其是100万千瓦的水电机组,在火电下滑的时候,东方电气也积极转型,在风电方面是三个电气最早进入的,早期曾经位列前三,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落伍,就在2020年董事长邹磊调任大唐董事长时候,放出重返前三的目标,可惜董事长邹磊调离,不过,最近几天,总经理俞培根在北京与几大电力以及老领导的华电与大唐频频拜码头,看来风电发展动作很大,同时,氢能发展走在三气前面。
规模最小,35万千瓦左右的火电,水电具有优势,早期与GE合资干风电,后来分手,但在2020年,又开始进军风电,收购湘电放弃的湘电风能,原因当然很复杂,得益于原来哈尔滨电气任副总现任湖南副省长的大力牵线,总体而言,哈尔滨电气转型一直很艰难,由于其规模还不足上海电气的千亿后的零头,地处东北,也是情有可原。
转型主要方向:转向新能源及氢能
从碳排放的需求来看,未来火电的主要任务是部分供热,燃气发电的调峰,以及工业集中的负荷集中区域地调峰,随着风光新能源和储能系统的配合,新能源的电能质量将会得到大幅提升,同时可以满足峰谷的智能调节需要,火电及火电装备企业的转型还得加块脚步,否则再过5年,火电装备的装机还会来一次跳水式下降。
任何一个产业都要有危机意识,谁能想到几十年后火电被新能源逐步踢出历史舞台,新能源又何尝不是,未来或许有一种新新能源替代风光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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