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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丨陈道 天威难测，暴雨无情，人间有大爱。 郑州暴雨灾情牵动全国人的心，许昌的长葛、禹州和鄢陵，也有一些局部的灾情。据我所知，对于这一场被称之为“千年一遇”的水灾，很多人是流着泪，刷着抖音或微博，每一个救援现场，都让无数人的心纠结。 面对这场水灾，有的人想起1938年蒋介石扒开花园口导致的灾难，那一场灾难刻骨铭心，依然存在于不少老人的记忆里，那是祸及三个省，四十四个县的灾难，一千两百多万受灾，八十九万人死于非命，仅河南就有四十七万。与现在这一场水灾不同的是，一个是天灾，一个是人祸；一个有党和政府、人民军队的积极组织救援，一个则是置万万人民生命于不顾，制造灭顶之灾，并任由灾难蔓延；一个是有灾害应急预案，包括泄洪区组织撤离，安置点的有序安置，一个是悄悄扒开黄河，“事前毫无闻知，猝不及备，堤防骤溃，洪流踵至；财物田庐，悉付流水”，横尸道路，填委沟壑，卖儿鬻女遍地可见，并直接导致1941年至1943年连续两年的大规模旱灾，引发历史上著名的“河南大饥荒”……前后两个政府、两样军队，带给人民的是两样天空。 我从七月中旬就开始关注水情，这一场极端强降雨，涉及到河南大部分地区，中部和西北部出现大到暴雨，郑州、焦作、新乡、洛阳、许昌、平顶山等地的部分地区出现大暴雨，多地遭遇特大水灾。无论是网络视频还是电视新闻，一方是滔滔洪水，一方是人间大救援。这一场救援大致可以分为： 国家防总启动防汛I级应急响应，形成最顶层的灾害调配系统，***相继派出驻豫解放军和武警部队、民兵应急力量五千余人，携带装备，投入救援。 第二个方面则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来自全国各地伸出的援手，来自河北、山东、江苏、安徽、江西、湖北、山西等省的消防救援力量，以及装备，紧急驰援河南。还有不少民间自发组织的救援队，在源源不断向河南郑州集结。我特别注意到，那一支来自湖北武汉的救援队，是历经了近十个小时的长途跋涉，于7月22日凌晨到达郑州柳林站展开抢险救援。此情此景，让人不由地想到去年，河南省支援湖北应对疫情医疗队，在省会郑州庄严宣誓后，踏上了奔赴疫区的征程。往昔与今日，援助与被援助，角色转换的背后，是人间大爱与真情。 第三个方面则是来自于爱心企业、社会各界携手中国红十字基金会积极支援河南灾区，网络上随处可见他们捐赠财物的消息，有的地方因为受新冠疫情影响，无法抵达现场援助，仍在第一时间启动了救灾响应和线上筹款。 第四个方面则是来自于河南本地的，仅许昌，就有消防救援支队、供电公司、汉风应急救援队等，第一时间奔赴郑州投入援助。有网络文章称：“郑州街头到处是外地车牌救援车”。这样的场面，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让人热血沸腾。这就是人类的社会，一种有感情的、有着血脉亲情的物种，组成的充满智慧与情感的社会。 居于第五个方面的，是来自于郑州当地的，朋友转给我一段微信文字“暴雨洪灾中的河南人”：“7月20日被困在地铁里的河南人：每个人都在喊着让晕倒的人先走。每个人都上去扶一把，把每个晕倒的人都先救出去。所有的男生说女生先走。所有成人让老人孩子先行。面对逐渐窒息的绝望里，大家互帮互助，互相鼓励，不急不慌，依次撤离。在郑州高铁站，整个高铁站候车大厅都在漏雨，列车停运，部分乘客被困在其中。一行少年团为了安定人心，演奏起《我和我的祖国》。”这一段充满激情的文字，还赞誉着近几天网络视频感动无数人的一幕幕：“遭遇特大暴雨后，郑州许多酒店不约而同都降价了。现在所有地方都免费。只要有条件的空地都开放了：超市，健身房，图书馆等等。提供免费热水方便面的，便利店也没有涨价。一个包子铺老板，把包子放在外面，'包子不卖，谁饿了就拿。’今天的河南人民，竟然能完全不依仗市场，不依赖人与人之间的博弈，齐心协力走到一起，完全靠道德和团结，做成一件大事。这些逐利、博弈、利己，突然之间消失了。这几乎是不太可能发生的、违反商业规矩的一件事儿，偏偏就被河南人民做成了。洪水无情，中原大爱！！” 世上的许多事情说不清楚，或许今天的不经意间，就埋下了明天的因果。谁是救援者？谁又是被救援者？时空转换，角色易位，惟有一颗善良的心是不变的。救者为善，被救者感恩恒善。 郑州强降雨过后，这一股强降雨云团正在北移，安阳、鹤壁、新乡三地区部分地区降水量已经触目惊心，我看到有网友从新乡发布的视频，新乡降水已超过郑州的记录，河北也已经发出暴雨红色预警。虽然我不愿意再看到洪灾的再次肆虐，但是，我也相信，一场救援与被救援的人间大爱，将会持续出现。 曾仕强曾就极端恶劣天气的背后有过一个判断：大雨过后，会缺水，因为雨一次下来存不住，雨没有下到适当的地方等于白下，自然之后会缺水，缺水之后就缺土，缺土之后会缺粮。这一场强降雨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引发何种蝴蝶效应，气候方面一时还无法拿出证据，但是，对于个人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却是显而易见的。 洪灾再次敲响灾害预防储备的警钟：对于个人来说，主要是避险自救知识的储备，城市内涝，有很多汽车被水淹没，如何逃生已经是迫在眉睫的一个生活常识。每一次灾难之时，各个媒体也在使劲儿吆喝“自救指南”，问题在于这些知识应当作为一种储备的生活常识，现学现用，虽然能起到一定作用，但是，一旦成为常识，必然会最大限度降低损失，能挽救不少人的生命。因此，对于水灾、火灾、疫情乃至战争中的灾害预防知识，应该作为一门重要的常识课，进入学生的课堂，进行灌输和模拟演练，不必考试分数，只在关键时刻能救命。 日常多善，关键时刻才能随处即是善，为此，需要有善念之储备：救人性命，不在惊天动地，往往是一念之间，伸一下手，拉一把，拽一下，都有可能挽救一个人的生命。刹那间的一个近乎本能的反应，热与冷、善与恶、拉与不拉，存乎一心，在于其根，更在于日常的念起念落。这一场洪灾，我们也看到了，信息网络时代，你的善恶很可能会被几倍几十倍甚至百千倍放大。一念善，一念恶，已经不是小事，毁誉可能会影响所在单位的存亡以及个人的一生。譬如，那家趁灾打劫，将200元的房价卖到2888的酒店，所承受的损失绝对不止是被罚款50万了事，被舆论公开并受到罚款后，这家酒店再摆出“免费送水送吃”不就没有人理会了吗！所谓万夫所指，并不是简单的词汇。人在做，天在看！无论因果与承继，天理昭昭！ 真实稳固的亲友人脉储备：自古以来，投靠亲友，是中国人躲避灾难的上上之选，也因此衍生出不少的佳话。人有七灾八难，天有不测风云。庙里的菩萨还有躲风避雨的日子。人之所以有人群、有国家、有人类社会，初心就是抱团取暖。从人类的蒙昧阶段，人类就知道团结起来力量大。数千万年走过来，正是这种团结，这种抱团，人类才走过了一道道沟沟坎坎，繁衍至今。未来，会有更多的比这场洪灾更多、更大的灾难，在等待着人类，“千年一遇”的自然灾害在年年遇见，那些蔓延一地、一国，乃至整个世界的灾难，到来的频度只会增加，不会减少，这是可以见到的趋势。因此，人要学会从过去无意识、下意识的抱团，走向有意识、有组织的形成体系，将自己归入体系之中，靠着体系的力量，增加自己生存下去的力量。郑州洪灾，周口市承担起了贾鲁河、颍河、沙河三河泄洪的重担，一声令下，各县乡镇迅速行动，那么多的村庄、家庭，有序撤离到各个临时安置点，各种保障迅速到位。我注意到，周口防汛抗旱指挥部的指挥长令说得很明确：“组织撤离，以投亲靠友为主，区域内个别地势较高的学校企业也可作集中安置点。”是的，灾情之下，再强大的政府，对几十万或者数千万人的组织调控安置，总不如亲友家里舒心，而且，投靠亲友，也是在这种涉及面广、任务压力大的抗灾中，一定程度减轻政府的负担。古代投靠亲友躲避灾难，十年八载，甚至更长。当今不如古代，时间不会很长，但是，亲友的感情却需要真实稳固，人情冷暖，人性复杂，特殊时期，亲友的接纳程度要看平时的情感深度。人生在世，需要有一两个相互间可以放心托付的亲朋好友，守望相助，于民族、国家也是如此，这是人类的文明。郑州这次洪灾中，有多位郑州市民自发组建的“郑州托管房屋临时避难所”，是依靠微信群维系的一个临时性避难安置机制，未来，这种方法也会广泛出现。命运共同的人群选择同舟共济，是最明智的选择。 中国有句老话“未雨绸缪”，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你永远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来，懂得珍惜当下，有备于未来，手里多几张生存的底牌，勇敢地做自己想做的，爱自己想爱的，这就是人生！周遭事物，乃至身在这些自然灾难之中，锱铢必较必受其害，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在生命面前，其它所有的都将灰暗无光。活着，最重要！生存的希望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更加踏实！ 读完本文顺便点下面的“在看”，以资鼓励！您的“转发”是我们前进的最大动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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