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和连安聊天,她提到了自己的忧虑:“像我这样再平凡不过的一个小小的网民,在网上说的话也都被删除屏蔽,真不知道以后会变成怎样子呀。”这是老生常谈的话题了,并没有更多可说的。我自己也被删除过一些话,一些诗,我早已不愤慨,也不抗争——我开始不去写那些词语或那些事。比如今天这首诗中最后一句的「不可说」,我但很多人不会理解这件事,或者觉得无所谓,甚至觉得不过是我自找麻烦罢了。“……所以有人说,这个时代,但凡有良知的人,都抑郁了。”我对写字这件事从来没有什么追求,对自己也从来没有什么掩饰,我只是把自己当成时代中最普通的一个人类在忠实地记叙。无数个夜里,我常常看着那片漆黑的夜空,以及那几颗隐约可见的星子,我心底都只有一个念头:现实的痛苦并不会让我痛苦,但现实的幸福能永远给我带来幸福。无数个夜里,我都这样安慰自己,并努力走下去,去寻找、拥抱那些能令自己幸福的事。至于这人世间的纷争与荒谬,实在是不值一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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