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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山茫茫，溪流纵横，茫茫数千平方公里，由于交通开发晚，这里不仅封存着完好的自然和民族文化的原生态，苗乡侗寨还常常传出种种奇怪的现象， 贵州月亮山关于“野人”的传说，由来已久。众说纷纭，成为一个久未解开的谜团。 最近，神秘巨人脚印惊现月亮山。  神奇月亮山 李长华 摄 在月亮山脉从江县加榜乡平彦村的巨人脚印，这只左脚印长约57cm，宽约20cm，深约3cm。据当地村民介绍，右脚印在另一座山里，步行需两小时左右，村里老人才知道脚印的具体位置，没有知情人带路一般人不敢进山寻访，森林密布随时有迷路的危险。 曹时红 摄 追踪神秘的月亮山野人 被捕捉的女野人的头发平均长度有50多厘米。 作者（右）意外遇见了捕捉姑妖溪女野人的 老民兵吴作昌（左）。 月亮山中遍布珍奇植物， 人与巨叶形成鲜明对比。 （图片除标注外，均由朱法智提供） 贵州省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地处云贵高原，这里层峦叠嶂，沟壑纵横，原生态植被郁郁葱葱，是众多珍稀动植物的天然王国。传说，在当地雷公山、月亮山的原始森林中，常常有野人出没。对此，原贵州省榕江县委常委、中国珍稀动物研究会（原中国野人协会）会员朱法智，进行了十余年的追踪调查。 ▲▲民兵猎杀野人，将其交公，是否确有其事？ 姑妖山，是黔东南月亮山的一个支脉，位于月亮山主峰西北面，属榕江县兴华水族乡。在这座山中，发现过很大的野人群体。 上世纪90年代中期，笔者首次进入姑妖山采访时，当地村民提到了多起野人事例，有猎人碰见的或捕获的。其中一起发生在上世纪50年代初，说是政府组织民兵进山剿匪，他们多次遇到野人，但只在遇到最大一群时，才打死一个，并交给了县政府。 对于“野人交公”这件事，笔者一直想找当事人核实，但因时过境迁，心愿难了。没想到，2001年，笔者到雷公山下的朗洞镇高便侗寨进行民族文化考察时，竟无意中遇上当年打死野人的猎手。 这位猎手叫吴作昌。据他回忆，1951年，榕江县组织民兵到月亮山剿匪，先在八开乡、计划乡一带搜索了几个月。到农历七月，100多位民兵分组进姑妖山搜索，吴作昌所在的那个组有6人。进山第二天，他们从上下午（村名，今属兴华水族乡）进入山中最大的溪姑妖溪流域。进去约两三公里路后，竹子越来越密。走着走着，前面的几个民兵急急忙忙地跑回来，吴作昌以为他们遇上了土匪，就端枪迎上前去问：“遇到土匪啦？”“不是土匪！”说话的人上气不接下气，“前面的小溪里，有好多好多野人，它们要咬人的，我们不敢走了，才跑回来！” 听他们这样一说，吴作昌就和同伴一起，手持“七九”式步枪去探个究竟。 走到前边一看，至少有八九十个野人，老老少少、大大小小都有。有红毛的，黄毛的，黑毛的，还有杂色毛的。个子高的有七八尺，小的呢，还被大的抱在怀中。不过，中等个子的最多。 在斜坡下的一条小溪两岸，野人们正在阳光下做各种各样的事情，有的爬树，有的捉虱子，有的戏水。吴作昌说：“那个情形，热闹得很！” 吴作昌和同伴隐蔽起来，计划捕捉一个野人带回去。最终，他们选定了一个坐在石头上一动不动的野人作为目标。吴作昌将枪口紧紧地瞄准那个野人的心脏。“砰——”一声枪响，震动山谷，野人们在一片惊叫声中慌慌张张地跑进树林，一下子就不见了。 “倒了！倒了！快去看！”吴作昌的同伴大叫起来。他们跑去一看，被击中的是个女野人，杂色毛，身高约1.3米，体重约45公斤，身上的毛有20多厘米长，油亮油亮的，很好看。身体有点瘦，手背毛长，手心没有毛，面部像猴子，又有点像人，只是下巴有点短。 怎么处理这个女野人呢？有的说，抬回去吃了，有的说，就放在这里让她烂了。最后，领导说，抬回去交给政府处理！ 当时，从姑妖溪走到榕江县城要两天时间，而走到荔波县城只要一天时间，大家就决定将野人抬到荔波去交公。 “我们把女野人抬到荔波县人民政府，很多人都围上来看，有的说，以前只见过狗熊、野猪，今天见到野人了！有的问在哪里打到的？这肉吃不吃得？”吴作昌说，“等了一会儿，县长莫御（这是老人的原话，可能有误。经查史料，莫御当时为都匀专署政治协商委员会驻会委员，同时也是部队的一位首长）出来看我们，还表扬了我们，给我打一张收条，上面写：'收到剿匪民兵吴作昌打死野人一个。’下面落款：'荔波县长莫御。’此外，还奖励给我一面红旗。” ▲▲是谁害死了独守牛棚的老人？ 1996年2月29日下午，榕江县某乡（当地苗族同胞认为，运气不好或命不好的人才会遇上野人，如果有人对别人提起遇上过野人，今后就还会遇上，家里就不得安宁。因此，文中有关地名和人名均隐去。）党委龙书记打电话告诉笔者：“某寨发生一起死因不明的遇害案，根据现场情况，群众认为是野人弄死的。现在群众很害怕，我准备到那里去处理点工作，同时也安慰群众，你是否要来调查一下？” 3月1日一早，笔者独自一人踏上山路，中午才走到乡政府。3月2日，笔者和龙书记赶到遇害者所在山寨。 据了解，受害者是位64岁的苗族老人，家中有老伴和3个儿子及儿媳等。老人一生朴实勤劳，长年守牛棚，很少回家。2月4日，受害者从乡场买了两个小坛子，挑着往牛棚走。牛棚位于溪畔的半山腰，周围是层层腰带田，寨子则在距牛棚约3公里的半山岭上。小溪两侧是茂密的原始森林，沿小溪可直达月亮山主峰。遇害前，他挑着坛子，爬到一个高约40米、坡度约55度的斜坡时遇到了意外，从坡上往下滚，但坛子放在刚滚下不过5米远的地方，而且是用地面的茅草粗粗捆住的，看来当时的时间还有回旋的余地。后来，他一直滚到斜坡下的岔溪边，滚的距离约十几米。他滚过的上段，稀疏的茅草已被压乱，拇指粗的树枝全被压断，下段（即接近岔溪边的那部分）荆棘、藤蔓和灌木相互缠绕，其间捅出的大窟窿，直径约1.5米，完全不像是他一人滚下时形成的。老人遇害被发现时，除颈边有衣服外，身子的其他部位完全裸露。从现场情况来看，人们推测老人是遇到了一个雌性野人，被其强暴而命赴黄泉的。 仔细察看现场后，笔者又向村民们了解了一些情况。 “这嘎老一辈子老实得很，从不得罪人。”——不可能是仇杀。 “他身上口袋里装的几元零钱还在，挎包（吊在担子上）里的十几元钱也在，他牛棚里的七八头牛、几十只鸡鸭一个也不少。”——不像谋财害命。 “这嘎老身体一直很好，从没生过病。他可以挑四五十公斤的东西上坡下坎。那天他去赶场时，还帮人家买酒药（酒曲），当时身体都是好好的。”——也不是生急病死的。 “如果说是滚下山摔死的，他应该死在落下去的地方，怎么又到岔溪对面去躺着？而且也不会去脱裤子呀！”——不是失足滚下山摔死的。 村民们还说，老人在遇害前一段时间，已多次向村组干部和一些群众说：“那树林里有个野兽，是个'妇女’，恶得很，我们这个寨子，不晓得哪天要有个把人遭（倒霉）给它，大家要小心点！”这说明，老人遇害前已看清野人的性别，并且还知道它的脾气（或许是看它相貌）“恶得很”。同时，那“野兽”还一连几个晚上去推他家牛棚的门，开始他以为是有人来偷牛，后来才看清是“野兽”，他也将推门这件事告诉了一些村民。“野兽”推门的事，在月亮山时有发生，一般情况下，人们也未当作重要事情看待。 在大山里，野人发情时遇上单个异性人类，是要将其“占为己有”的。不过，它决不会主动伤害人。野人的脾气很好，在笔者掌握的所有事例中，没有一例是野人故意伤人的，有时它们甚至会主动帮助或救护人类。据村民们推论，老人遇害时，女野人正处于发情期，一连多晚去推他的门都没推开，但它不死心，最终导致惨剧发生。 事情发生十余天后，有村民看到山下小溪里有一个浑身红毛的动物在翻螃蟹，当时距离有点远，它一直勾腰没抬头，所以看不清楚面孔。这让笔者不禁联想起在老人遇害半年前，笔者在附近一个苗寨采风时，有两位老人说：“上个月，我俩在月亮山主峰看见一个女野人，浑身的毛都是红亮红亮的，好看得很。”这两位老人在山上见到的女野人，会不会就是作案者呢？ ▲▲月亮山确有野人 野人，一个因为“有还是没有”而争论不休的话题。 在黔东南林区，历史上发生过的野人事件，无以计数。先不说新中国成立以前当地史书的相关记载，仅就当代编撰出版的《黔东南州志》而言，在《州内稀有动物篇》中，就明白无误地写着：“人熊，俗名野人，形体完全似人，雌雄同行同居。在州内雷公山、剑河大平山、章汉坡、从江月亮山发现。” 贵州省有10个林业重点县，黔东南占8个。其中，雷公山是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处于雷山、榕江、台江、剑河四县交界处；月亮山是广西十万大山的延脉，主峰位于榕江县计划乡摆拉村，周边与从江、三都和荔波三县交界。 特殊的生态环境，对稀有物种的生存和繁衍起着关键作用。过去，在这块土地上生活的野生动物多到什么程度呢？在榕江未修公路之前，当地进出货物全靠都柳江和清水江支流茅人河进行水运，今榕江县城所在地古州每天都有十吨左右的兽皮堆放在大河口码头，经都柳江水运至两广市场，这仅是南部乡镇所收购的。而北部乡镇经茅人河出清水江运至两湖市场的兽皮究竟有多少，根本无法统计。 至于神秘的野人，村民们不仅了解其习性，还积累了不少与野人打交道的经验。《苗族古歌》中，就有关于如何防范和对付野人的篇章。上世纪50年代，当地的外贸站和供销社还收购到若干张野人皮。为了让收购人员辨清“人熊”和“狗熊”，村民们还把两种皮同时挂出来比较。据笔者考察，当地的野人有大、中、小三个品种，现存数量较多的是第三个品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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