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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一辈子我为了啥？我不就为几个病人嘛！” 这极其朴实却坦然的一句话，来自86岁的董宗祈教授。 就在武汉封城的第一天，他毅然坐着电动轮椅坚持坐诊。 这动人的一幕，不止是单纯的出现在抗疫一线的新闻里，更出现在一首粤语歌的MV里——《白衣长城》。 “白衣誓盟，无惧战火与风浪” 开篇写的是医务工作者的勇敢，之后笔锋一转，聚焦到因为口罩而面有勒痕的护士们身上。 此时歌词悄然一变：“面有风霜，伤痕可照亮”。 须知无数令人动容的牺牲背后，乃是一个个真正鲜活的个体。 4月有清明，这一天举国沉默，一切情绪和细节的变化，都毫无悬念的集中在那些守护者身上—— “白衣在身，使命永当，用我手护生命的星光” 我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一句极其应景的漂亮歌词。 词作者，也是这首歌的粤语版改编者陈星承认，改编歌词算是个相对简单的工作，因为他所看到的素材实在太多。 的确，从社区志愿者到区域网格员，从奋战在第一线的护士到永远不曾彻底停下自己脚步的医生，喷薄而出的这股力量足以让每个人正视我们如今所拥有的一切。 “说星星很亮的人，你们可能没有看过护士的眼睛”。 这句话的出现，让我想起了另一个触动心弦的人。 他是一个耄耋之年的名医，在职业生涯的某个重要时刻，他遭遇了一次极其危险的手术选择，他的学生和朋友得知这件事后，纷纷劝他慎重： “即便您经验确实丰富，这个手术也确实太危险了，不怕砸了牌子吗？” “牌子？和患者的安危相比，砸我一个人的名字有什么关系？” “真的没关系？” “我从来没觉得这很重要。” 丢下这句话，他义无反顾完成了这台四个小时的手术，还了患者一个健康至今的身体。 这或许就是每个有担当，也有足够责任感的中国人内心的声音。 坦然的面对这样的心理活动，有时候远比我们认真听完一首粤语歌重要得多。 米兰-昆德拉在《不朽》里这么说： “大的不朽，是在你死后众人皆知其名，小的不朽，是你所爱的人一直记得你。” 毫无疑问，在这次的故事里，我们看到了终南山院士那样的大不朽。 更幸运的是，我们还从疫情的爆发、起伏和控制中，看到了无数个小不朽。 极具代表性的大不朽，加上令无数人动人的小不朽，正是《白衣长城》这样的歌曲得以诞生的真正蓝本。 我至今都记得，在某年某个最重要的日子里，和蔼可亲的大大是这么说的： “我们这个国家诞生至今，只有一件东西是真正珍贵的，那就是人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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