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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不顺遂的经历,对歌手来说有多重要(港乐篇)

 摩卡的球乐坊 2021-08-04

2002年,28岁的陈奕迅在淡然却不失情绪的演绎中唱完了《人来人往》。

林夕后来说,这是一首让陈辉阳听哭的细腻之歌。

三年后,手握可能是职业生涯最佳专辑《U-87》的陈奕迅对记者说了这么句话:

“我觉得用心做音乐的人,一般来说首先想到的肯定不是赚钱。”

“你花得光吗?”

这种从执着信念到自如心态的变化,让我们看到了他的另一个样子。

也因为这种变化,《浮夸》看起来才更像自画像般的呐喊:

有人问我,我就会讲,但是无人来。

有个人曾经为“失却巨星效应”的歌坛感到迷茫和感慨,之后他这么说:

“我不知道你们是否有过这样的经历——听歌到一半,突然就陷入沉默。”

“我很坦然的相信,这并不是一个灿烂的时代。”

实际上,如果我们能够真切的解读Eason老师当初被封杀叫停的那段时光,便很容易理解,为何后来他的那些名作里,总有些难以言喻的小情绪。

子曾经曰过:那些不顺遂的境遇,实则是每个人迈向成熟的终极关卡。

我们总是调侃“周杰伦婚后的作品怎么也比不上他住地下室的时候。”

我们很容易就能确定“勒布朗的2011年让他成为了更好的球员。”

这当然不是周杰伦江郎才尽,因为他已经没有那些刻入骨髓的苦涩体验。

他已经收获了幸福。

所以,那些在外界看来,实在不算多么顺遂的经历,对歌手来说有多重要呢?

周杰伦的地下室模式,陈奕迅“唱一半突然被掐掉”的诡异境遇;

杨千嬅“宁死也不提到某人”的失恋模式,甚至容祖儿泪流满面的苦情桥段。

离开了上述这些细节,当然无法让我打消他们仍然是好歌手的念头。

可真没有了这些经历,就没有了属于歌手的某些细腻内核。

没有了这些,就会有许多词曲同样漂亮的好歌,就此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

如果杨小姐没有失恋后的决绝和独立,《烈女》的个性标签就无从谈起。

万一容祖儿从来没有因情而伤,她唱出来的“虐心三部曲”就不会那么动人。

在当下这个乐坛,类似的例子还有许多:

如果连诗雅从来没失恋会怎样?具体结果当然没人知道,可以肯定的是,我们一定听不到《到此为止》这样的标杆作品了。

如果陈晓琪一帆风顺,从来没想过以网络歌手身份打开局面会怎样?

《他约我去迪士尼》就不会打破广告歌的枷锁,成为十大金曲级别的存在。

如果梁洛施从来没有在和李泽楷的感情中遭遇折堕,《眼泪的好戏》就不会引发如此明确的共鸣。

这大概是为什么,我们总是相信港乐里有无数堪为精品的备胎歌。

这大概是为什么,只要我们对旋律和歌词稍有解读,就会把《最后祝福》和胡杏儿的感情结局紧密相连。

因为一直以来,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好歌,都以唱出我们的生活为依据。

很久很久之前,在文学界有过这么个说法:文章憎命达。

一般来说,经历过分幸福顺遂的小说家,往往无法写出真正伟大的作品。

很大程度上,音乐也是如此。

在“为什么一般人成不了林夕”这个推送中,我曾经如此解释:

你要心有所感,感为所想,想为所写。

然后,你还得一辈子就纠结在一个注定不属于自己的人身上。

如果这不叫抑郁,我不知道什么叫抑郁。

如果这不叫苦,我不知道什么叫苦。

至少对于真正有过建树的歌手们来说,逆境的意义远比我们想象中更重要。

那些求而不得的苦涩,爱而不得的忧伤,那些得而未能久的彷徨和眼泪。

这一切的一切,恰好构成了他们所热爱的本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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