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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城文学总第304期

 卧仙书斋 2021-08-09

婆城文学总第304期(2021.08.09)

目录

婆及其城小说

一玄长篇旅游言情小说《穹窿八部》之《古砦迷雾》(连载之52)

婆城诗词

本期上刊诗人: 林培安、曹京川、温吉祥

婆城散文

姚伟民、谢自生

****婆城小说****穹窿故事****


《穹窿八部.古砦迷雾》第一百五十九章 石头砦 (1 

文/一玄 

法慧师傅道:“法身没有相,净土宗里面讲的常寂光就是法身。报身是无量相,相有无量好。性德无量无边无数无尽。应身是他受用,应身是应化,在十界、在六道,众生有感,佛就示现,佛示现这个身叫应身。”

严陵散人围绕佛像仔细观察。问:“法慧师傅,这个佛祖的像一直都在这里的嘛?”

法慧师傅道:“是啊,自从我进入寺庙以来,佛像就没有移动过。”

严陵散人与法慧师傅反复研究三尊佛祖塑像。村支书怕大家无趣,就把王仪涵和唐菁菁、焦集芳三人引领到阁楼上去吃茶。因为主持法慧师傅没有一起来,所以,没有得到“请上座”和“吃好茶”的隆遇。仨人就端着半瓶矿泉水在香客用餐的方桌上歇息。

在僻静处,有一位着青衫的中年人,坐在那里入神地看一部厚厚的书。王仪涵走近前看,却是《资治通鉴》。便认定他是位高人,便问:“先生从哪里来?为啥在这荒僻小庙里读这类书?”

他看了看仪涵,笑道:“我暂时赋闲在家,来寺里读读书,打发时光而已。”

王仪涵说:“赋闲之人却读《资治通鉴》,想必先生应是胸怀天下而心忧百姓的高人吧?”

他说:“哪里,我只是个闲人。工作不是人生的第一,更不是唯一。当需要我的时候,我快乐工作,健康生活;当不要我的时候,我健康生活,快乐工作!”

王仪涵道:“先生非常人也!自古能做到'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者,非常人也!向您学习、致敬!”

他笑了:“人各有志,且看机遇。其实江湖非远,居庙堂者若忧其民,则身居庙堂却是人在江湖;庙堂非高,处江湖者若忧其君,则人在江湖却是身居庙堂。所谓知进退,明是非,或是或非,或进或退,在君一念之间。”

王仪涵终于觉悟,决定要为自己的理想信念孜孜不倦地辛勤付而不悔。有诗为证:

午后闲游正觉寺,

何愁山险路不平。

千年古刹林间坐,

一介狂生岭上行。

佛祖拈花知佛意,

闲人读史鉴闲情。

眼前美景君须爱,

记住瞬间亦永恒。

王仪涵与读书人交流,受到深刻启迪,决心有所为有所不为,做一个对于穹窿世界旅游开发有重要作用的人,此是后话。

严陵散人则与法慧师傅反复交流,最终找到了位于清禅砦景门的门,还有那门外藏有宝盒的井。深入井中,找到了宝盒,打开之后也是七锭银,上面还是镌有七个字。严陵散人小心翼翼地将这装有七锭银的宝盒做好标记,写清楚具体的位置其解锁的方法。

告别法慧师傅,大家继续赶往穹窿八砦之最为神秘的古砦——石头砦。

唐菁菁笑道:“我们散人老师又破解了一道难题。距离咱们打开翼王宝藏是越来越近了。我都很担心,咱们万一真的找到了那么多的金银财宝,这一辈子怎么用得完哦?”

焦集芳道:“哪有用不完的钱哦。就算咱们找到了也是要捐献出来,这是国家的财宝。咱们应该享受的不是财宝到手之后怎样浪费,而是在寻找财宝的过程中怎样浪漫,对不对?呵呵……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王仪涵道:“你们俩就晓得贫。看看人家散人老师,尽心尽力为咱们考察穹窿世界的山砦,你们也得积极上进才行哈。”

焦集芳道:“行啦,仪涵姐,不过比我大几天而已,好像我和菁菁是一辈的人,你则成了我们的长辈似的。”

唐菁菁道:“就是,小姨本身就是长辈,谁叫你和我一样呢?”

严陵散人道:“你们论辈分会显得生分。不好聊天,还是以姐妹相称为好,显得平等。”

王仪涵道:“我倒是无所谓,就怕菁菁见了我姐不知道怎么称呼了。”

严陵散人道:“你们看我这智商,忘记了你们不仅仅是你们仨的关系,还牵扯到别的人……这样也好,长幼有序,尊卑有位。伦理关系就不会乱套了。”

唐菁菁道:“我终于发现老师还是会错的,忘记我们的关系这不是智商的问题,是记忆的问题。”

王仪涵道:“不要扯闲篇了,咱们去的山砦叫石头砦,是不是全是石头的啊?”

严陵散人道:“石头砦整座山砦全为裸露的坚硬的石头构成,极其险峻,是卫护穹窿世界安全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天然屏障。石头砦位于穹窿世界的东面,八卦方位为震卦。震为雷,两阴爻在上,一阳爻在下,表示一种向上、向外发展的趋势,一般是重要的军事布防地点,也是集结军队的地方。震卦的含意,启示人们要居安思危,心怀畏惧,不敢懈怠,时刻保持清醒,故又名清心砦。”

王仪涵道:“我们出发之前,我也了一些功课,据说咱们这里一般的人都叫它四鹿砦。还有的穹窿研究专家认为它与三国时代的蜀汉刘备皇帝有关。这到底有没有根据呢?

严陵散人道:“如果说有根据,那就是目前残留在砦周围的一些古地名和民间的一些传说了。石头砦是形象的说法,而清心砦则是读书人墨水吃多了编排出来的所谓穹窿八砦之一。但民间还是更多人叫它四鹿砦、四路砦,或者石鹿砦、食禄砦。

唐菁菁道:“照理说,这几个名字好像都有来历吧?”

严陵散人道:人们叫它四鹿砦据说是因有人在砦上发现过一窝野鹿,这群野鹿共有大小雌雄四只,所以便有人叫它四鹿砦。也有人认为,此砦有且只有四个砦门,通往山砦的山路有四条,应该叫四路砦。其实,仔细观察砦上的裸露的岩石,确实有的像鹿,因此,石鹿砦也是最初的名称,加上读音关系产生的谬误,就演变为四鹿砦或者四路砦了。而食禄砦则是传说西汉年间刘备曾在此砦上避过难。但我不是很赞同穹窿文化专家根据当地地名等演绎出来的食禄砦。

焦集芳道:“既然是专家的推论和演绎,那就肯定有一些根据吧?”

严陵散人道:“依据嘛,书上肯定是没有明确的记载了。但历史也采信一些民间传说故事,所以,咱们的古砦故事,也算是有一些依据吧?”

王仪涵道:“那就请散人先生讲一讲古砦的故事,权当作我们是在听故事吧。”

 唐菁菁道:“原来老辈子也喜欢听故事啊?我以为只有我们这些晚辈才爱听呢……散人老师,您就看在我们大家都想听的情分上,求求您讲一个故事吧?”

严陵散人道:“你们不求我,我也要讲这个故事的啊。相传刘备在统一蜀国之前,曾经在穹窿山区征战时被敌军冲散。刘备单人单骑逃至四鹿砦上,被砦上山民救护,并为他疗伤供食达三月之久。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穹窿八部.古砦迷雾》第一百五十九章  石头砦(3)

****婆城诗家****诗选****

立秋

文/林培安


流年辗转又至秋,
秋风细雨送凉幽。
幽幽蓝天遍野稻,
稻浪滔滔唱丰收。
收声老蝉讴无力,
力抗洪疫两新忧。
忧患世间本常存,
存志克艰守千秋。

秋风秋雨秋话立秋

文/曹京川

炽热的夏郎还沉浸在曾经的嚣张里
秋女却哭得惨惨凄凄
在这凉凉的夜空里让他措手不及
情到深处皆是爱意
夏郎秋女别情依依
相拥而泣

秋女低声:
远在千里,我会等你
天作证  愿君今生不离不弃

夏郎回答:
深爱你,岂止在今昔

奔涌的热泪滚滚
化作今秋的雨滴
淋湿了婚衣,
也淋湿了广褒的大地

时辰已到  风声鹤起
潇潇雨歇
夏随云去,雨泻秋立

立秋

文/温吉祥

月挂高楼蛙鼓塘,

枝头果熟自飘香。
清风得意秋初至,

暑气威消日渐凉。
 
齐天乐 .秋
文/温吉祥
闲吟秋景重阳近,蓂荚满阶凝露。茉莉香传,荔枝红透,戴粒已回洞府。寒蛩低语,望树色云间,雁归何处。管鲍同游,经丘寻壑晩秋暮。      
好山贪看留句,画中寻觅韵,思绪无数。故国題紅,空山卷翠,瀑布飞流佳处。昭昭之宇。再携手同途,解颐相聚。满目芦花,碧云黄叶舞。

****婆城散文****

尘封往事耐回味

——知青宣传队的故事

姚伟民

“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晚风,送来一阵阵动人的歌声……”每当听到这首久违的歌,心中就会荡起一阵涟漪。《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这首歌,儿时的我们都会吟唱,随着岁月蹉跎、光阴流逝,歌曲带给我的回忆,却往往不是那浪漫天真的童年和少年,而是上山下乡那两年的知青生活,那一段男女知青们在广阔天地的舞台上,为贫 下中农唱歌献舞的时光。

山村炊烟袅袅,屋前青竹婆娑,肩扛锄头,将一身的疲惫在清凉的小溪里冲洗干净后,往“家”走去。路上,四五只还未归巢的白鹅,望着城里来的陌生人,引颈“哦哦”几声,就算是有了交情、打了招呼。1975年,响应伟人的号召,我下乡到了原内江县的史东公社(乡),生产队紧邻沱江河畔。这个公社(乡)在五十年代曾是全省农业高产的红旗样板,不少大人物都莅临过,当地的农民可算得见多识广,所以,对全乡八十多号来自重庆、自贡、内江的知青,并没显出有好多的热情,也没显得有什么反感。

那时候,正是“文革”后期,在城里耍惯了的,十七八岁的小伙姑娘下乡来,真正能安心当生产队骨干劳力的没几个。面对精力充沛、活泼好动、喜爱串门的这帮城里娃,县区乡各级“知青办”就常常把下乡的、回乡的知青们组织起来,成立各级宣传队,免得大家惹是生非。除准备每年各级的文艺调演外,知青宣传队还会专门安排时间,到各生产队配合中心任务搞宣传、慰问演出。

梅山不墨百卷字 沱江有声千古情

----悼文友田和平先生

谢自生

2021年728日上午,惊悉内江著名文化人,作家田和平先生因病逝世,泪飞如雨,合掌唏嘘。

我于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与田和平相识于梅家山内江市文化馆(即现在的市中区文化馆)。当时文化馆组织了一个革命故事创作组,嵬集了内江市业余文学爱好者五十多人。辅导老师况绮纹,是一个颇有文化底蕴、有组织能力的女性知识份子。她要求我们平时在工作之余搞文学创作,周末聚会到馆里创作组,由她主持讲评作品,大家互相传阅提修改意见。通过这种磨炼,说实话,大家的文学创作水平,在这里有了很大的提高。也是在这里我结识了田和平,中等个子,衣着朴素,一副眼镜后面,二目炯炯有神,说话清晰明亮。他当时在内江市轴承厂任检验工,却文学造诣颇深。记得我当时创作的故事<南方前哨><鬼的世界><智破碎尸案>等,他给我提了不少中肯的意见,并一起逐段修改润色,<南方前哨>由市中区公安分局警察杨宗莉上台说讲,因此获得内江地区革命故事一等奖。我与和平的友情日益加深,他还送给我一个精致的工具箱,让我装书笔文稿。

田和平是个性情中人,耿直豪爽,有话直说,爱开玩笑,很得文友们喜欢。记得一九八一年五月一日,他在倦子坳家中举办结婚礼时,除了亲友,大多数是我们创作组的朋友。大家谈天论地,十分热闹,火车东站百货仓库文友王月新(后任市中区乡镇企业局局长)要田和平出一楹联凑趣。众人鼓掌,田和平灵机一动,口出一联曰:

两人结婚 火炮花爆地,

一桌骚客 文屁眼冲天。

逗得大伙喷饭。

隔年他喜得贵子,取名田野。创作组的文友们又起哄要他办招待。他幽默地说,本想请大家喝杯酒,哪晓得荷包钱不够。这样好不好,我给大家唱首歌。说完亮开嗓子就唱:

我们的家乡,在希望的田野上......

大伙热烈鼓掌,明白了他寄厚重希望于儿子身上的深意。田野现在市交通局已是一个工程师,确实没有辜负父亲的一片心血和厚望。

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内江<沱江文艺>编辑部在简阳三岔湖水库举办了一期文学创作读书班。在八县一市选了六十名业余文学作者参加,傅恒(后任四川省作家协会副主席)任班长,周克芹(许茂和他的女儿们作者,中国茅盾文学奖获得者)到班讲课。我和田和平也有幸参加了,并同住在一间寝室。一天晚上,田和平对我说,今天上课,听周克芹老师说到他熬夜写作肚子饿了,爱人给他下了一碗面,家里连豆油都没有,只好在酸菜坛子里舀了点酸水做作料时,他感动得流下了眼泪,决心在文学创作上语不惊人誓不休。从此他更勤奋,白天听课,晚上写作到深夜。一个多月的读书创作活动中,田和平最敬佩班长傅恒,谈文学生动活泼,睿智幽默;论作品观点新颖,精辟独到。茶余饭后,田和平总是拉着傅恒同我们男女同学一起散步聊天,说笑话,讲典故,在欢乐中升华了我们对文学艺术价值的认知。读书斑结业时,全班创作出了不少优秀作品,田和平的一篇散文,获得一等奖,在全国一家著名书刊<散文>上发表。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眨眼三十多年过去了,内江文学界谑称这黄浦一期的同学们,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有的担任了党政领导职务,有的成了优秀企业家,大多数笔耕不辍,在文学创作方面多有造就。田和平在内江市人民政府担任副秘书长职务以后,一面协助领导积极工作,一面在百忙中,坚持读书学习,积累了丰富的文史知识,写出了多篇重量级的文史文章在报刊上发表,得到广泛好评。2001年,著名辞赋家魏明伦的《大洲广场赋》刊出后,他就此赋作了长篇评析,整体把握,引经据典,精彩阐发,显示了深厚的古典诗词修养,在当时的《内江日报》副刊分上中下连续三天整版登出,在内江文学界引起很大反响。为此,他与魏明伦成了很好的朋友。

我的长篇小说<大糖坊>出版后,他专门向我要了一本,通读后约我几次江畔饮茶,同我交换了他颇有见地的看法。在小说改编影视剧时,他作为特邀专家评委多次参加会议,化龙点睛地提出了很多建设性意见。我万万没想到:他才67岁,正值发辉聪慧才智的大好时光,因患膀胱癌不治,一颗闪亮的文星就这样殒落了!

和平文弟,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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