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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呦嘿

 张南溪 2021-08-09

我站在十元店的门口,放在兜里的手攥着一张五块的纸币,不敢走进去。这就是七岁时的我,没有鼻涕冒泡,裤子上却满是泥。

同桌小花说她可喜欢门口两元店的自动铅笔了,我放了学奔跑着去买来,揣在兜里,心里想着明天怎么送给她。这也是七岁时的我,只会傻笑,却难得没有去给女同学捣蛋。

他们说要去网吧通宵,我却十分清楚家里的十点半钟门禁,我觉得我都是个男人了,可我依旧按时回家,在家里和朋友通宵。这是二十岁的我,没了叛逆,遵守规矩。

她说想和我一起去看这个小城的夜景,我们提前一天回到这座小城,我南下,她北上。我们在深夜里拥抱,看从没在这样的深夜里的小城。这也是二十岁的我,疯狂张扬,满心欢喜。

我蹲在马路牙子上,看着路口的红绿灯,三个offer,三座城市,三个未来,我恶狠狠的咬着最后一颗鱼丸,奔向未来。这是二十四岁的我,满怀希望,相信未来。

不了,我念叨着,挂了她的电话,我背负不起这份责任,所以我鸵鸟般的选择逃避,把头埋在土里,我的未来看不到的,所以我选择独自一人负重前行。这也是二十四岁的我,患得患失,自由而苦恼。

车子熄火,我在车里点了支烟,默默盘算着车里每一个可拆卸的夹缝的私房钱,钱大概是最能让人安全感爆棚的东西了,我享受着属于我的一支烟的时间,我很幸福,可我还是喜欢这样呆着。这是三十五岁的我,有了未来,还有我的两位大小公主。

她昨天看电视剧里的女主的项链,说真好看,我这不熄了火就开始拆每个小零件,拆到第五个时候,差不多够了。好了下面就是给这些钱找存在的理由了。这也是三十五岁的我,给大公主买项链,还要给小公主买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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