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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背影

 老呼哈 2021-08-10

  今天8月8日,是中国的“爸爸节”,敦促我今天一定要完成6月20日(西方的父亲节)未完成的一篇图文-《父亲的背影》,献给天下所有的爸爸:

  父爱如山,愿所有爸爸节日快乐,幸福安康!

  每年的6月的第3个星期日(6.20),是西方的父亲节。不知什么时候,中国人也开启了父亲节(母亲节)模式,毕竟感恩父亲与母亲的节日我们都是欣然接受的。

  前段时间,已步入90后的老父亲在我这里养病,于是就有了这组“父亲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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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的生命中都有这么一个男人,严谨认真,不苟言笑,可能你与他话不投机,沟通也很少。

  心上嘴上你时常和他斗,无数次想要脱离他的管教,想要和他抵抗一切。

  这,就是中国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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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父子一场,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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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走在有些空寂的广场上,阳光斜射在他的背上,他的头发被照的沾染上了些许阳光,却还是盖不住一两丝花白的头发,他的步伐不似从前的矫健,还带着几许的蹒跚,明明已是夕阳的余晖,却还是无情地刺痛了我的眼睛,他的背驼了,在何时驼的呢?无从知晓。夕阳把他的影子扯得很长,那影子是那么的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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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爱无言,却如山。

  不要等这座大山轰然倒塌的时候,才突然像断了线的风筝,失去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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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名媒体人马丁对中国父子式关系有过经典的描述:他们不陪伴、不沟通、不了解,终此一生,最后才发现如此深爱着对方,却空留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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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有多少儿女对家中老人的耐心,能像当年父母对待我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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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小时候一直跟随父亲读书。清楚的记得,每天最高兴和期盼的是写完一篇日记后父亲会奖励1角钱(那个年代1角钱可以买我喜欢的零食5个小米糕).直到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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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星期日的下午,我和同学打完乒乓球,去市场买米糕.由于时间已经傍晚,市场上已经看不到几个人了.很远就看到一个疑似自己父亲的男人一手提着一双布鞋(我母亲亲手做的),一手提着一条鱼在叫卖(当时自己还很疑惑,父亲不是回老家了吗)。走近一看还真是自己的父亲.当父亲看到我后,表情非常尴尬,解释说,在从家回校的路上逮到一条鱼,吃不了还不如卖了算了.

  这时一个学生家长刚好来到菜市场,看到这情况,马上说:陈老师,我家刚来了客人,正要买鱼,您这条鱼卖给我好了.我清楚记得,当时那条鱼价值4元8角钱,学生家长给了5元钱,应该找零2角钱不让找了.(其实,后来才知道,他家里那天根本没有来客)。

  鱼卖了,市场上已经没有米糕了,我和父亲一起回学校宿舍了.

  但从这次之后,我有十多年时间再也没买过米糕吃了.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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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校后,我一直疑惑不解.俗话说知子莫若父,父亲知道很多事不要瞒我会更好,就给我讲了这条鱼的故事:

  前几天台风将老家的房子刮倒了,父亲周末回家修整了一下,回校时口袋里1分钱都没有.正发愁余下来父子俩在校的生活,特别是如何兑现给我的承诺:写一篇日记奖励1角钱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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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老家到学校有30多里的路程,为了节约车费(实际上他口袋里1分钱都没有,只能走去学校),父亲一路走一路沉思,无暇一路的景致。

  在路过小河沟时,他会习惯性的脱下那双非常珍惜的布鞋(那是我妈妈亲手一针一线做的,特别是那布鞋底子,真是千针万线),涉水过河。

  走着走着,离学校已经不远了,这时一条阶梯式小水沟横在自己面前,巧的是还有一条大鱼可能是准备跃过水阶梗时,被搁在河梗上。父亲长叹一口气,“哎,天无绝人之路……”。于是就有了他卖鱼的故事。

  联想到,自己每写一篇日记就找他要奖励,好像是理所当然的。

  其实生活的背后,无数的父亲在默默地硬扛,因为他们的肩上担的是家的责任和对儿女的爱。听完他的经过后,自己当时悔恨万分,从那以后十多年我再也没买过一次米糕。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有人在为你负重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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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是一只藏在黑暗中的温柔的手,就在你恍惚之间,就可物走星移,岁月啊,你是在何时让父亲尘满面,鬓如霜,背影如此凄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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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年来,他的头发是如何被辛苦染白的?我不了解;这些年来,他的背影是如何被压力压弯的?我不知道;这些年来,他思恋的时候是如何撑下来的?我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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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降央卓玛演唱的《父亲》歌一样:

父亲是儿那登天的梯

父亲是那拉车的牛

忘不了粗茶淡饭将我养大

忘不了一声长叹半壶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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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子父,就是自己在人生的开端看着父母一步一步轻轻地从坚定到不稳,迈着年迈的步伐悄悄的走入尽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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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永远不知道,你不在家的时候,他们的餐桌有多么的简单;

  你也永远不知道,你回家的日子,被他们计算了多少次;

  你随意的一句来日方长,对他们而言就是人走茶凉;

  你随口一提哪道菜好吃,他们会一次一次的做,直到你厌烦为止;

  他们的一生,都在拼命的对儿女好,不要因为习惯了接受,就忘记了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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