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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军 | 怎么办,为什么

 碎嘟嘟王建军 2022-01-11


我花了很长时间读你的这篇文章,到现在,我一直在想象一些画面,想象你在实验室的场景,想象你的工作。
对于你所从事的研究工作,我完全是个门外汉。我是个文科生,唉,我只能这样称呼自己,这样可以稍稍掩盖自己知识欠缺的尴尬。从7周岁开始上学,一直到21岁参加工作,我有14年的上学时间。这14年,我也是时时刻刻想着“怎么办”的问题。高一时,因为对物理、化学的学习出现了障碍,我选择了读文科,这就解决了最大的问题。我可以不再为理化学习而苦恼。当然,对于我们这代人来说,读书就是为了解决吃饭的问题,有多少人去思考过更高层次的“为什么读书”的问题吗?

至于现在的学生,他们陷入到更悲惨的博弈之中,他们读书甚至连“解决吃饭”这样的思考也没有,是不是更悲催呢?生活无意义,工作不快乐,每天应付一个个的“怎么办”。

工作之后,“为什么”这类问题也几乎没有想过。优秀一些的老师不过在教育技术上下足功夫。当局所推进的也无非是量的提高,并不会着眼于“质”的追求,更遑论改变与突破了。我如此说,似乎是在为自己开脱,一个教育过工作者,面对问题不是反思自己,而是寻找可以开脱的理由,这算不算一种堕落?

Dan是个好老师,Lars也是。说实话,在你的描述中,我不得不为你的文笔折服。一个“理科生”,在表现人物上能细腻到这个程度,足见他们在你的心中的位置上。当然,我最感慨的还是教育问题。我们有句俗语叫“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好的教育是从培养兴趣开始的,而兴趣不就是那一个个“为什么”吗?我们总在讨论“焦虑”问题,这困扰父母们的“焦虑”不就是一个个“怎么办”吗?Dan教授提到的那个“从高中开始就在自家的车库里做分子生物学的一些基本实验了”的学生,如果出现在我们的世界里,可能会当做“问题”给处理掉了。

Lars教授的热情、细致、严谨我感受到了。“映着下午的阳光,有些头晕的感觉。”读了这些文字,我感觉暖暖的。在她的身上,我没有想象到“权威”两个字。孙老师,是不是真正的科学家都已经把“权威”屏蔽掉了?

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对世界关怀的方式。我想,这就是一个人“做人做事”的格局吧!有了这样的思考,“我们在孤独中,才会安之若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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