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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谈:梦想是一粒维生素

 中诗报 2021-08-14

马新朝,原第三届鲁迅文学奖获得者、中国诗歌学会副会长、中国诗歌报编委会主任、河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河南省文学院副院长、河南省诗歌学会副会长。

中国诗歌报★有温暖有情怀

 董喜阳,1986年生于吉林九台,基督徒。中国民主同盟盟员。文学硕士。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鲁迅文学院第三十四届中青年作家高研班(青年作家班)学员。吉林省文学院首届青年作家研修班学员。多年来从事酒店管理、新闻写作、期刊编辑工作,兼事美术评论。2007年开始从事文学创作,诗歌、散文随笔、评论作品散见于《人民日报》《光明日报》《诗刊》《大家》《作家》《滇池》《红豆》《芒种》《延河》《阳光》《北方文学》《四川文学》《山东文学》《天津文学》《星星》《诗选刊》《诗歌月刊》《诗潮》《诗林》《扬子江诗刊》《绿风》《中国诗歌》《读诗》《中西诗歌》《散文诗》《散文诗世界》《常青藤诗刊》《北美枫》《澳洲彩虹樱》等刊物。诗歌入《2012/2013/2014/2015年中国最佳诗歌》、《吉林文学作选2012/2013/2014/2015》《新诗百年》《80后诗典》《中国诗歌精选》《80后诗歌库》等十多个诗歌选本。《80后诗典》副主编。吉林省首届80后诗会、吉林省首届金秋诗会发起人之一。获第12届长春政府新闻奖,第14届重庆新闻奖,2014年度白天鹅诗歌奖,首届“关东诗人”奖新锐奖。2014年度华文青年诗歌提名奖,2014年度诗歌月刊优秀散文诗人奖。

创作谈:梦想是一粒维生素

□董喜阳

      如果不经意间撕开时光的纸袋,在已经发黄的纸张上,或许可以清晰的显现出梦想的痕迹。像天边飘落的一朵云,因为记忆的模糊或是在错位的时间里抬头,终究被自身的存在遮蔽。我们的内在心灵总是不断的和生存现实对应、联结,乃至生成纸上城堡。

      像我的诗歌写作,经常给自己制造不在场的假象。好似自己只是一粒微尘,富有诗意的精神过客,以旁观者的姿态模仿自然,以裁判员的身份审视自己。我喜欢这样表达,我的诗歌创作好比是米兰·昆德拉小说里的人物,在实现“实验性的自我”。在我童年的记忆里,在有迹可循的时间字典里,我没有一次遇见诗歌,哪怕是一点奢侈的想象,一点都没有。但我却义无反顾的走上了诗歌之路,如果非要说点什么的话,我想这就是精神指引,灵魂的深度召唤。诗歌唤醒了内心潜伏多年的精神疼痛,需要集结一点文字,哪怕是祭奠已逝的青春。

      于是乎,“青春期”写作就这样,在没有彩排、没有预演的情况下登上自我记忆舞台。在诗歌里,与虚拟的生活图景对话,追寻诗意的精神根底,重新拾得了心灵坐标。

      诗歌写作是一种瘾,只有吸食过精神大麻的人才会深有感触。遇见诗歌,终究是沾染上了精神天花,只有用文字的药才能暂时止痛。从散文随笔写作,一直到进入诗歌的园地,这里面有大自然的“自然灾害”,更多的是人为的强制性“双规”。就像我经常说的,如果说大学带给了我什么,我只能说把我扔到了诗歌的河流。一边向大海靠拢,寻找艺术源头和精神中心,一边时刻准备自我营救,缓缓流淌,寻找低处的飞翔。

      习诗四年间,创作生命力还算旺盛,激情依旧存在。“少年情怀”有增无减,随着生活阅历的增加与现实生存背景的变化,对于诗歌的重新定位和认识,让自我有了继续行走的力量。可至今没有出版过一本书,发表数量也是寥若晨星,成果未免有点寒酸。但是现在看来,这些都不重要了,起码四年来我在诗歌里普渡了自己,是诗歌给我的孤苦生活增加了一点温馨的情调,一段浪漫的光华,让我获得了关于“文章千古事”的新觉悟。

      在我们不能预测和把握的未来里,未知的河流经过我,抚摸着诗歌的石头上岸,听起来本身就蕴含着诗意的反复。由于现实生活的捆绑,使得我在诗歌里获得了短暂的精神自由。不管是用真理、哲学或是谎言完成自我救助,起码我们缩短了认知世界的落差和距离。诗歌创作让我在文字里不断得到洗礼,在涤荡自我的同时,也进行传播、扩撒的使命。

创作谈

     自省式的诗歌创作和宗教诗歌的努力探索,让我的所谓“底蕴”弹尽粮绝。省察自我没有限度,在最大化的自省节点上,我需要具备“守望者”的良好素质。在纯粹的诗歌创作中保持和时代时尚潮流的距离,或许在诗歌里我们能完成守护人生价值的意识弧度。

      诗歌创作终归是意识的主体,不能满足我们对于现实生活的需要。这就让我不由自由的放弃用诗歌充当世界和自我的中心。诗歌是精神食粮,像一个美妙的手势,直指峰回路转。保持精神自由,寻找本我,应该是我目前创作的精神旨归。正像是耶稣说的:“一个人赚得了整个世界,却丧失了自我,又有何意?”

      诗歌使得我对生活的认识不断的消解、断裂,而后重新拼揍、组合,以至于踏上精神还原之旅。于是,我和诗歌形成了一种默契的交往关系,像午夜情人,犹似灵魂伴侣。帕斯卡尔说:“我们由于交往而形成了精神和感情,但我们也由于交往而败坏着精神和感情。”把这段话用在形容我和诗歌的“暧昧”关系,似乎也恰如其分。

      当我们不断遭受着精神流离,在寻找避风港湾和灵魂避难所的途中,诗意内在的连续性让我们的精神出走具有了行动的果效。也许,当爱和孤独都有了着落,唯一陪伴我们的或许只有诗歌,只有对现实细节的不断敲打,而对诗歌望而生畏的精神姿态也就与日俱增。

       为了我和诗歌的相遇,我需要这样的表达和呈现:我把我谱成旋律唱给你听/诗歌,把你纯真无邪的笑容给我吧/我们应该有快乐的/彼此铭记的,幸福的晴朗时光。诗歌,是你带我回到触手可及的纯白时光。站在时光线上,拨动着简单的和旋,把我唱给你听。

       诗歌是我的梦想,也是我的想象。而梦想就犹如一粒维生素,在你经过的路上琴声微凉。俯下身子,瞥见季节角落里那些搁浅的梦,因为诗歌的缘故,格外的柔软,精神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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