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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文/于凯

 522小窝 2021-08-18

我的江湖

我一直觉得,你的生活,是各种情愫堆积和作用的熔炉,虽然火热,但单个的思维却要剥离出冰冷的状态,以保持你踟躅前行。我是在2002年开始,慢慢的注意到你。那时候纯粹是好玩,也没想过什么,就这样一路笑着走来,只为自己心中自设的投影。
渐渐的,不知不觉,十年就这么过去了。在这十年里,我能唏嘘的窥探到你的一些动态,但是,你却永远不可能知道我的际遇。你总是说,从来不觉得愧疚,但也算光明磊落。我相信一个人十年的观察应该还是能够勾勒出不能失真的轮廓,如果不是,那就算我瞎了眼。迄今为止,我寻觅过多少,都已忘记。一路上跌跌撞撞,散佚了曾经的坚持和天真,剩下了我认为可以笑着面对的人。
我和你生活在同一片时空,却不能坐下来喝一杯酒,实在是我的遗憾。一个老头曾经对一个少年说过:什么是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现在算来,我在自己的江湖里已行走多年,自认为和你差得很远。你绝对不完美,却更加像一个模范的标尺,矗立在我精神的源头。如果说,还有什么让我觉得非这样不可,那就是志同道合。你无形之中占山为王,虽属无意,但却更加坚定。我远远观望,不曾察觉内心的赞许。
这个江湖有多大,有多深,我不知道。自从你出现,我觉得,有一部分人不再孤独。在你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是万里独行;在我的江湖,有你走过的地方,他们走的更加悠然彻底。很多时候我都有一种代入感,揣摩着你思维行踪的轨迹,不为其他,只是好奇。
经历了你那么多,其实都是难逃的。你曾说过,打不倒你的,或许让你站的更稳。我就常在想,为什么会让我们面临这么多滑稽的东西,越是神圣的,却也更加荒诞。对你来说,没有被道德绑架,是你最大的冷静。我知道,天体之间是互有引力,如果人体也有辐射,它照样能符合物理定律。江湖虽大,但没有大到遥不可及,在你的世界,我的江湖,肯定也会有交集。
我们在这个前所未有古怪离奇的江湖奔腾我们的热血,时而奔跑,时而慢踱,时而欢欣,时而悲悯。内心细腻而相随的人,总是能够扶持前行。不管这个江湖向你抛洒怎么样的媚眼,不管这个世界向我喧嚣怎么样的不平。我还是一如既往的恪守与闯荡。
我也知道,这个偌大的江湖一定会给我们更加多的难题,在不停的聆听和玩味的过程中,或许我们永远都找不到我们想要的答案。但是那又何妨。路上的行者,我们的朋友,总会逐渐醒来。这个江湖中的道义不会因为你的退让而变得清晰,也不会因为你的侵略而变得模糊,它总是那样执着又懦弱,在你我之间隔着看不见的距离。我想,在我们无奈的时候,就别纠结着它了吧。任何东西都拗不过时间的洗涤,你也说过,各自万古流,总胜过彼此消耗内力。如果我看得准,就请告诉我,还让我走下去。
我不会热切期望有一天会在江湖与你相遇,就算是擦肩而过,我也不会踩两脚讨厌的部分。因为我知道,这些东西,本身就是自己的业障。或许总有一天我们能够心平气和的面对。当然,我也不会选择站在城墙上抱着我喜爱的那部分,在别人回头看到人群里你远去背影的时候,不管我说与不说,其实我还是看得到你,内心的寂寥与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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