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Opus Klassik大奖的前身是始于1992年的回声奖(Echo Musikpreis),是古典音乐艺术家的最高奖项之一。 Opus Klassik共设有25个类别,48个奖项,以品质和销量作为主要标准,评选出一年中最有影响力的演奏家和优秀唱片,并发掘和推举才华横溢的青年音乐家。今年的颁奖典礼将依旧于10月上旬在柏林音乐厅举行。今年颁奖礼的转播主持人是著名大提琴家Sol Gabetta和打击乐独奏家Martin Grubinger。
最佳器乐演奏家(钢琴) 达尼尔·特里弗诺夫 《白银时代》 “白银时代”一词源于俄国哲学家尼古拉·别尔嘉耶夫,用于定义继普希金代表的“黄金时代”后,二十世纪初俄国文学、诗歌创作的另一个多元的创作高峰。这张双CD专辑收录了斯特拉文斯基、普罗科菲耶夫、斯克里亚宾钢琴独奏和协奏曲作品。特里弗诺夫无疑新生代钢琴家中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俄罗斯钢琴音乐诠释者,他认为斯克里亚宾希望所有审美经验融合为一种神秘性、音乐性的视野,普罗科菲耶夫给予音乐以传统和现代的综合体验,而斯特拉文斯基芭蕾音乐带来的激进革命重塑并再次统一了艺术的诠释。
最佳器乐演奏家(小提琴) 奥古斯汀·哈德里希 《波西米亚的山谷》 最佳器乐演奏家(单簧管) 马丁·弗罗斯特 《维瓦尔第》 单簧管是木管乐器中最年轻的成员,从十八世纪中期开始才作为独奏乐器被广泛应用。近年来,以马丁·弗罗斯特为代表的欧洲单簧管演奏家们正在开始探索那个和现代单簧管擦肩而过的,充满摇滚精神的巴洛克时代。 最佳协奏曲(小提琴) 帕特里夏·科帕奇斯卡娅 《下一首是什么,维瓦尔第?》 斯特拉文斯基曾嘲讽地称维瓦尔第的协奏曲是“同一首被重复创作了500次”,科帕奇斯卡娅与和谐花园乐团绝妙的想法“下一首是什么,维瓦尔第?”给出了回应。不出意料,“离经叛道”的科帕奇斯卡娅这又一次让人肾上腺素飙升,眼花缭乱的速度和极限能量在音符中疾驰而过,精致美妙的分句和最不和逻辑的“诡异”紧迫感,恰恰是巴洛克音乐独有的性感。
强烈推荐。 最佳协奏曲(钢琴) 王羽佳 《亚当斯:美妙的声音都来自魔鬼?》 “美妙的声音都来自魔鬼?”这是德国神学家马丁·路德的名言,很久以前,纽约客杂志剪报中一段关于歌手Doris Day的乐评中出现了句话。作曲家约翰·亚当斯由此得到灵感,他一直期待以此为标题创作一部绝佳作品。2018-19年是洛杉矶爱乐建团100周年,乐团委托亚当斯谱写一首钢琴协奏曲,这部钢琴协奏曲便是为拥有曼妙魔鬼身姿及美妙音乐天赋的王羽佳量身定制。2019年由杜达梅尔指挥乐团与王羽佳合作首演。
最佳协奏曲(小号) 塞琳娜·奥特 《阿鲁秋年、佩斯金、德森克洛斯协奏曲》 塞琳娜·奥特,1998年出生,前途不可限量的德国新生代小号演奏家。在20岁时以完美的表现惊艳了音乐界,拿到了慕尼黑ARD大赛头奖,此外,这张获奖CD亦是她的首张唱片。 这是咏切娃在索尼古典制作的第四张独唱专辑。收录的曲目跨越了几个世纪——从文艺复兴时期约翰·道兰和奥兰多·吉本斯的英语民歌到巴洛克西班牙音乐,直至十七世纪意大利歌剧中令人难忘的咏叹调。咏切娃认为,“从这些音乐中,可以意外地发现500年来的音乐仍和今天的人们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它们感性的光辉可以如此直截了当地和我们的情感结合。我想突出这种永恒的品质,无限自由的感觉。这就像世界此时迫切需要的重生的呼唤”。 最佳室内乐演绎(奏鸣曲) 尤克·魏德曼&安德拉什·席夫
《勃拉姆斯两首单簧管奏鸣曲》 对待勃拉姆斯这样每一个和声都经过深思熟虑的作曲家,演绎者既需要完全驾驭乐器的能力,深谙室内乐的合作智慧,更要从“理性”出发,兼具作曲家式的思考维度,否则勃氏音乐中的美妙信息便会听上去“过犹不及”,因此看到封面上魏德曼和席夫的名字已让人充满期待。反复感受这张唱片,欣赏到的不仅是二人细腻平衡的对话和无处不在的新鲜解读,在静止和呼吸间,每一个声音的开始和结束,每一个变幻莫测的和声转换,都能感受到二人的音乐修养。
一个难得的优秀版本。强烈推荐。 一张不应错过的美丽专辑。风头正盛的法国花腔女高音黛维耶与搭档Alexandre Tharaud演绎弗雷、德彪西、普朗克、拉威尔的法语艺术歌曲,收录的歌曲均以爱情、战争、死亡为核心主题,首首沁人心脾,尤如进入一场心醉神迷的旅行。 最佳独奏演绎(钢琴) 拉尔斯·沃格特
《雅纳切克钢琴作品集》 深沉的忧郁和浓烈的激情是雅纳切克音乐语言和内心世界不变的主题,这是钢琴家沃格特首次录制雅纳切克的钢琴作品,这张专辑包含三首作曲家最著名的三部钢琴独奏作品:《钢琴奏鸣曲'1. X. 1905'》、《在雾中》、《在杂草丛生的小径上》。
最佳独奏演绎(肩式大提琴) 谢尔盖·马洛夫 《巴赫六首大提琴组曲》 最佳歌剧演绎(十九世纪) 尤纳斯·考夫曼
弗里德里卡·隆巴尔迪
圣切契丽亚学院交响乐团
安托尼奥·帕帕诺 考夫曼、隆巴尔迪和帕帕诺录制的这套《奥泰罗》被乐评界誉为“几十年来无出其右的录音室版本”。“奥泰罗”并不是为传统意义美声唱法设定的人物,而需要一个能够表现巨大戏剧性张力的男高音,他的声音要足以表现力量、激情、绝望,还有最重要的——温柔。用来自上颚的空洞声音来表达硬汉的柔情恰恰是考夫曼的标志。同时指挥家帕帕诺展现了他对威尔第和《奥泰罗》的深刻了解,将音乐、文本和戏剧性间的细节和平衡拿捏得恰到好处。 尼古拉斯·哈农库特曾告诉郎朗,演奏《哥德堡变奏曲》,必须打开视野,了解巴洛克时期的音乐语言,寻找新风格。郎朗用了三年潜心打磨,这张被寄予超高关注度的《哥德堡变奏曲》在去年获得了里程碑式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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