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注 广东诗人,寻找惬意诗生活! 破晓文学社系湖北枣阳市青少年作家协会团体会员,是由全国各地00后市县作协会员自发组成的民间社团。以“互助共进,纯粹文学”为宗旨,立志服务于广大00后文学创作者。 诗 · 小辑 你只消静静地坐在那里 文/安徽 隗信凯 倾倒的大厦遮住白天,路旁灯明 泛起喧闹的生机 驶入眼睛的,新的光 像星星 我在窒息 如果秋冬的凋敝沉默, 如果曾深藏黑暗,我。 并在黑暗中 分离出光的锐度 那我将奋力扑向一团燃烧的炭火 涅槃般死去。余烬将锁链挣脱 仍会有人在黄昏枯坐,在傍晚写下一首小诗 ——在字中升起 仰望大地,所有灯都亮着 只是我还未走近 跃迁的光(组诗) 文/浙江 缪林翔 ◎ 跃迁 曾几时,一切皆怀有海洋跃迁通行证 将山峰的笔画勾勒进埋藏古老真理的黄沙 诗人掏出汗水牌照,抛向深空和缉捕旋风的河流湖泊 坐视它们一点一滴地渗透大地敏感心房 泉水叮咚,向眼泪忠贞地诉说着镀膜冰雪的岁月童话 纵使梦境里的马匹像星空一样跌碎了明灯 亦能肥沃脚下坚持的位置,璀璨土壤 ◎ 灼烧 原始森林——如深刻而冗长的回声般灼烧 总有流血翅翼,折断在屠宰场粗糙线条下 在遗忘者的黎明残存之梦中急促喘息 在古罗马角斗场的聚光灯上爆燃焚尽 有时像一曲无字歌,唱破多少心灵的门窗 一半为严寒,一半为执念,还有一缕春天 ◎ 水果 最有限的营养为最丰富的自己奉献 季节在雨伞底下拍打着乔木枝杪 大树不因暴风的怅惘而矗立 种子不因土壤的迷失而生根 事实上,它只盛开在自己的沙漠里 静静流淌着水果与火焰的细致芳香 不要听闻南方迁徙候鸟胡言 不要见证黑夜汇报星海梦呓 骆驼才是名副其实的曙晖携带者 深渊并非陨落,而是新生萌芽烛光 偷走另一个春天 文/甘肃 刘有平 从另一个春天醒来 喜欢踏上一条熟悉的小径 在田野上摘一朵蒲公英 等待着春风来唤醒另一场梦。 在这个春天里,我变得很轻 可以是一朵云,一片瓦砾,一缕炊烟 也可以是某个神话传说中的小人物 喜欢把所有美好的愿望都埋藏在这个春天里 包括带着神秘感的小时候 让她们生根,发芽,慢慢长大。 河里的水比小时候更浅了 浅到遮不住母亲的一些白发 小树变得更高了 高到树枝儿就可以挑起一轮明月 采桑的小手啊 再也拽不住碾碎光阴的石磨。 在这个春天里,我想把童年翻晒 撮起一把放进小时候装糖的口袋 可是忘记了回去的时候有条河 我坐在岸边 湿漉漉的小时候被我捏在手里 轻轻地把熟悉的故乡踩在脚下 等待着一江春水将它们全部带走 对岸还放映着渐渐消失的人和村庄。 宁静或风暴 文/河南 张斌凯 潺潺流水无尽地去抗议, 熟悉的销声匿迹仿佛回来, 那么清脆悦耳。 划一半宁静或风暴, 如同死寂般展开, 逝者如斯的画卷应该就在此间。 灯光与火种, 默契是与生俱来的, 通俗并且迢迢而归入晨光夜晚。 鸟叫蝉鸣是大自然在嘶吼, 风中沉静后的浪漫,在原地打转。 那人那片, 分散地发出隐约可见的香气、 从未离开这方寸天坑 木耕土种, 一切合法的契约, 在心间产生。 狭隘之地有狭隘之河,深不见底, 隐藏的玫瑰找不出真谛。 它来了, 是山哈的颜色, 亦等于一丝不苟的大地。 尘 文/河南 马思鸣 本是一粒尘 在漫天飞舞 可我好像有好多话,想要对你说 可我,只是一粒尘 无法靠近你 我也曾去过远方 看过香格里拉的风景 也去过玉龙雪山 我想落叶归根 乘着风盘旋而落 我还是一粒尘 一粒不起眼的尘 我妄想着,有一天我能变成一粒种子 在满是黄沙的沙漠中,种起一颗树 像绿洲,一样的繁茂 我也想把你,变成尘 在有你的地方,永远有你 尘啊,你快告诉我“她在什么地方” 她在花花世界中,兜兜转转的找着我 最后,我也只是一粒尘 最后,她也只是一粒尘 我和她…… 黑白世界 文/黑龙江 宋博一 当万物开始褪去颜色 只剩下白纸可以书写 昼夜不会再有交替 连清风划过 也成了黑色的痕迹 眼前忽闪而过的 似是一弯虹,缀在天边 光影辉映在理想国度 将黑白虹扮成 物外之色的第三种 触摸真实的梦境 出现彼时的情景 冬意渐浓,衣装厚重 体尝精神的朦胧 各色聚光灯,刺破丛林 时间穿过指隙 面具在蒙蔽我 种种佯装的坚强在打量 你是否早已不痛不痒 虚无的美好,如一缕月光 照在大地,却穿不透迷茫 于是沐着微微星光 梦中寻找小孩的模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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