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 注 电 影 派,和 片 荒 说 拜 拜 两千年前,屈原面对浩瀚星辰吟出《天问》。 问天地形成,问宇宙兴衰。 两千年后,中国将行星探测任务命名为“天问”。 要用自己的手掌,丈量每一颗星辰。 当“祝融号”降落在火星表面,我们恍惚间看见了历史与现代对话、神话与现实重合。火箭叫“神舟”,绕月卫星叫“嫦娥”,月球车叫“玉兔”……他们一代又一代,青丝到白发,奉献一生,才有了如今的成就。当我们收到来自太空的照片时,也别忘记回头看看他们的故事——这次他不用磨破嘴皮子劝人搬家,而是成了一位埋头苦算的火箭工程师。只不过和《我的父亲母亲》相比,一头短发的她,少了份单纯,多了份干练。而陈道明、海清、彭昱畅等一众实力派演员的参演,更让人期待他们会碰撞出什么样的火花。那是中国的航天事业刚刚起步的年代,也是个孤立无援的时代。到70年“东方红一号”卫星搭载“长征一号”火箭成功升空。中国成为全世界第五个自主研发并发射人造卫星的国家。但在赞扬之后,别忘了,火箭的研制也伴随着极大风险。服化道上,对上世纪60年代、刚刚走出三年困难时期的还原没的说。而孩子们玩的那些经典游戏,跳绳、滚桶、弹弓……也跟着镜头一一扫过。机械、火药、爆炸、升天,即便我们日常无法接触到,也依旧感受到了它的真实。这些孩子聚在一起,话题不是今晚吃啥、明天玩啥、梦想是啥。又还是孩子,不懂离别的意义,坚持给未归的父亲放上一副碗筷。父亲离开了家庭,母亲一边悲痛,一边还要假装正常,安抚孩子。同时也害怕,自己会不会有一天也一去无回,孩子又要交由谁来照顾?古诗里的夜空,是“孤月沧浪河汉清,北斗错落长庚明”。古人的向往,是“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航天人都是诗人,他们的诗写在天空,也写在每一个零部件上。这种诗意萦绕着影片,让那些艰苦以一种温柔的方式呈现。母亲对孩子说,爸爸做的东西和这盏灯笼差不多,都是靠着中间的火才能飞上天,妈妈的工作就是做这个火的。他们既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看到航天事业的曙光,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安稳陪伴孩子成长。于是将自己的工作比作孔明灯,用无法言说的方式寄托对孩子的爱与期望——这份感动没有声嘶力竭,而是酸胀苦涩,却滋生无限敬意。首度执导影片的章子怡,用细腻温柔的方式呈现出了航天家庭的温馨与艰苦。正如影片切入的角度,航天事业的发展离不开那些也许守了一辈子秘密的普通技术工人。哪怕是如今,同样有一些人因为工作的保密和繁忙,而无暇顾及家庭。当我们仰望星空时,别忘记那些燃烧自己、点亮星空的他们。如果经常关注国防报道的,徐立平这个名字一定不陌生。不仅技术高超,还研制出了针对不同发动机型号、不同种类火药的对应刀具。在前文,派爷说过这项工作的危险性,一不留神就可能尸骨无存。徐立平解释这项工作时说,药面的精度决定了火箭的精准射程,最大误差是0.5毫米,但我们可以做到0.2毫米,甚至更高。这是一种与死亡共舞的艺术,影片会用什么样的形式来展现和科普。这是航天精神的诗意表述,也是所有国防科技行业恪守的信条。《我和我的父辈》既继承了《我和我的祖国》《我和我的家乡》的动人家国情怀,也同样找到了新的创作切入点。《祖国》以几个历史瞬间串联发展历程,《家乡》用不同地域的变化展现日新月异。影片究竟会带来什么样的惊喜,我想国庆档一定能给大家一份满意的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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