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切行动之前, 所见都是有限的, 在寒带草原, 在夜晚来临之前, 你的一切幻想都只是假设, 只有真实的寒冷, 像你棕色的脊背一样贴近你。 你对着大草原, 藏起饥饿的现实, 残酷地暴露自己, 这不是第一次。 在丛林的夜, 在没有展示它的惨白之前, 棕狼,你是自由的, 整个夜晚都在寻觅, 你可曾猎到冬天最后的温情。 有一些时间被草原风吹走了, 就像吹走一片落叶, 那么简单, 那些枯萎的草依然站着, 它们向你显示了时间。 就像恒久的河流, 和一个接着一个的夜晚, 丛林有清冷的期待, 但你找不到你想要的, 洞穴自有其深意, 你看见波涛向你涌来。 还有什么能被召回? 犀利的白天与暧昧的夜晚, 时常分不清哪是真理, 哪是无意义, 时常有泪水夺眶而出, 酸酸地击败了你。 谁在背后窥视, 只有变化是永不会变的, 你首先发现了这真实, 你在永不停息地寻找自己, 直到慢慢失去踪影。 在喀斯喀特山脉, 在低矮的草原, 寒冷的气息布满你的周围, 百万年的苍凉落满你的眼睛。 你跨过死亡山谷, 成为空旷草原一个影子, 这无有之物, 正在偷偷窃笑。 不可更改的不是选择, 你不能在二者之间徘徊, 极限快到了, 高潮会再次来临。 你这大自然的宠物, 但你正在失去它们, 蓝天与大地, 森林与河流, 就像泰坦鸟与剑齿虎, 都曾经出现在你的生命中, 将作为你存在的证明。 然而你发现自己在变小, 家人走失, 你是一场意外, 是一个瞬间的发明。 棕狼,你是重复的告别, 并被认为理所当然。 你在乎过吗? 每一次搏击都是一次生命之争, 这是物竞天择还是造物主的玩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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