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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话涝

 零落轻吟 2021-09-10
       有南边的南边的南边,一姓保名密善讲故事的文友,说他话涝病很深,说要涝上三年三个月,我回他:话涝相遇,病重者胜。为了显示我这个北边的北边的姐姐病情更严重,咱也整个故事涝涝。
       没有预约,敲开了门。开门的人没有意外亦没有惊喜,甚至没有发出一个表情符号。
       一个门里一个门外,两根木桩一般相对杵着。有十秒吧,开门人像傍边挪了挪他的木桩,我闪身挪进自己。
       房间比我想象的稍好,但真心不太整洁。开门人说:我要去上班,你随意。我放下手里的东西准备随他离开。这时卧室传出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快点穿,不然该迟到了。
      我挪向卧室门口,看见一个男孩坐在床上穿裤子。孩子脸色通红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我过去摸孩子的前额,对男人说:应该带孩子去医院而不是去学校(这是我进屋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一句。)
        没有回应,没有表情,感觉我像空气。男人带着孩子匆匆出门,我尾随其后。在一个十字路口,男人回头,问:你要跟到哪里?你不如第一个路口左转就是某某的单位,你去那里找他吧,你今天不就是来找他的么?
        我说我想回家。男人问你坐几路车?我说我打算走回去。男人一脸诧异:太远了,况且你还路痴。
        后来,一根木桩杵在十字路口,东南西北各路料峭寒风集结,不停踩踏、碾压……
       后来,我从寒冷、挣扎、疼痛中醒来,发现我的一只脚迈出被窝,另一只被床单缠住。
       后来,夜色撤退,鱼肚白举起一枚红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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