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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林楚:重游东域(科幻神话长篇小说连载之三十三)

 温馨微语 2021-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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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林楚



第十二章 周教授为人作媒  吴博士巧脱尴尬(一)

澳洲悉尼大学生化研究所周教授办公室,周教授见M·华芳吞吞吐吐的讲话感到奇怪,在旁边的亚娜博士明白M·华芳心事,亚娜说:“周教授,M·华芳想托你为她自己作媒。”周教授说:“现在还作什么媒,M·华芳你大胆去向你心爱的人表白就行了。”亚娜说:“自从在DDS岛与敖玉龙相识后,她一见钟情爱上了玉龙,因而几次向他暗示过,但玉龙毫无反应,她想你这次一定能见到玉龙故想请你为她表白一下她的心愿,作个媒,M·华芳我说的对吗?”M·华芳说:“你说是,那就算是吧。”
周教授平此时正为美人鱼的婚姻操心,想到前些日子,她爱上了自己,周教授让她去家中看望自己的妻子、女儿方法表达自己的心情,但周教授仍觉得她在爱自己,因为她拒绝了不少小伙子的求爱。如今她爱上了玉龙,周教授为之而高兴,心中在想一个凡人爱上神仙此事不现实,但让他们交往一下也好,不要立刻扫她的兴,以后慢慢与她讲明现实性,周教授说:“美人鱼,我一定为你作媒。”华芳高兴地说:“我的好爸爸。”华芳在周教授脸上亲了几口,周教授说:“又撒娇了,华芳,你长大了,我一定把你嫁到中国去。”
周教授在审阅发言稿,亚娜为他们办理各种有关手续。
四月中旬。周教授与亚娜博士提前来到中国广州,亚娜留在广州,周教授一人来到上海,这次他想一定要看望自己的母亲。
到上海后一下飞机就乘出租车到浦东,周教授把地址告诉出租车司机,司机说:“那地方已拆了,如今已是世纪大道了。”周教授只好又找出继父的单位电话号码,他拨通电话后知道这是钢铁厂炼钢车间,车间的工人知道情况后热情地告诉他:任师傅早已退休,并告诉如今任师傅的新的家庭地址。

周教授找到那公寓,乘电梯上12层,按了东-2门的门铃,任师傅的女儿任娟娟开门后说:“先生,你找谁。”周教授说:“我找任师傅,我找我的母亲。”娟娟想了想说:“快进来,你是……。”周教授进门后说:“我叫周振华,是从澳洲悉尼大学来的。”任师傅听到后过来说:“是振华,快进来,娟娟,这就是我常提到的你的振华大哥。”任娟娟说:“大哥,对不起我还以为你是在美国。”周振华说:“没关系,我以前在美国,如今在澳洲悉尼大学生化研究所。”周教授仔细地看了看任师傅,也看了这个家。
任师傅让周振华坐下,娟娟来到母亲的房间只见门紧闭着,娟娟说:“妈,是大哥回来了,快开门,大哥来看你来了。”周振华看到后也过来说:“妈,请原谅我到现在才来看你,开门吧。”任师傅说:“振华,让你母亲平静一下心情,我们坐下休息一会,你母亲会见你的,平日里她天天在想念你,特别是那次你把美人鱼改变基因,转基因超速进化为人后,各类画报上都登了你照片,她反反复复看了照片认定你就是失散多年的儿子振华,从此她天天都要看一下你的照片。”
任娟娟用钥匙打开母亲的门,进内只见母亲在哭,娟娟说:“妈妈,你应该高兴才是,我正为有这么个大哥而自豪。”娟娟在母亲前象小孩一样又骗又哄终于把母亲动员出房门。
周振华见母亲出来忙站起来迎上去说:“妈妈,振华来看你了。”纪妈妈仔细地端祥了周振华后说:“振华,是妈妈对不起你们父子俩。”周振华扑在母亲的怀中哭着说:“妈妈,别提往事好吗,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为了让母子俩好好叙叙往事,任师傅让娟娟去菜场购菜准备晚餐,自己也到外面购置食品去了。
周振华拿出自己全家的合影向母亲介绍:这是我爱人,这是我的女儿,这就是从美人鱼转基因超速进化过来的人,是我的另一个女儿,她完全是一个正常人,很健康。

纪女士指着墙上的照片:“振华,我已重建家庭,你不见怪吧,这是老任的女儿娟娟,这是他的孙子任权新,如今在南极考察船上当船长,他的父亲在一次车祸中丧身,母亲改嫁。这是老任的女婿及外孙。”周振华看后激动地说:“妈妈,我为你有如此的美满家庭而高兴。”
周振华用随身带的无线微电脑与房中彩电连通,打通了家中的电话,电视中周小艺说:“爸爸,你好。”周振华说:“小艺,你知道我在那里。”“在中国。”“你把家中彩电连上电话。你看我边上站的就是你日夜想的奶奶,快叫奶奶。”电视中的周小艺说:“奶奶您好。”旁边的周夫人说:“妈妈,您好。”周振华说:“这是你的儿媳。”周振华说:“小艺,今年春节你与妈妈一起来上海过好吗?”周小艺说:“奶奶,我真高兴,我一定去上海。”周夫人也在电话中向老人家问安。
两人见任师傅从外归来,周振华对任师傅说:“爸爸,谢谢你对妈妈的关怀。”任师傅说:“一家人了还谈什么谢意,振华,这些年来上海的变化,特别是浦东的变化真是太大了,30年前你母亲在这里一个人租农民的平屋住下,这里是一片农田。”周振华说:“变化太快了,你给我的地址今天找不到地方了。”任师傅说:“上海天天在变,不要说你这个外国人,连我这个老浦东也认不出路了。”
已经购菜归来并准备好菜肴的娟娟说:“大哥,你一下飞机就来家,现该吃饭了,大家边吃边谈。”不久娟娟的丈夫与儿子回来了,一家人欢聚在一起度过了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第二天,周振华来到上海海洋研究所,吴祖英热情地接待了这位在美国学习时曾教过自己的老师,吴博士让周振华教授看了自己正在做计算机中地球与外星球碰撞的模拟实验后,在实验室边上的办公室两人坐下谈开了,周振华首先祝贺吴博士的论文在这次会上获奖。
两人在谈到吴博士的《地球上恐龙的毁灭》论文中的地球与其他星球相碰撞的论据之一——海洋中找到的星球相碰后的陨石碎片,从不同地点找到的陨石经科学测定是属同一星球体,吴博士告诉周教授,这些成果都是与玉龙的帮助有关,所以她的论文上有玉龙的名字。

周教授说:“吴博士,你的论文为进一步揭开侏罗纪年代动、植物的变化作出了重大贡献,这次获奖当之无愧。”吴博士说:“那是大家共同探索的结果。”周振华说:“玉龙,这位天上来客你熟悉吧。”吴博士说:“我在海底探险时是他救了我,我很感激他,这是一个好青年,从他来地面后学习很刻苦,加上他天资聪明,掌握了不少先进技术,凡间的巨大变化也使他留恋人间,他是个受人喜爱的小伙子。”周振华说:“这次他也去广州?”吴博士说:“我与他联系过,请他出席大会,可他说不愿无功受禄。”周振华说:“吴博士,我想托你办件事。”吴博士说:“周教授如此关心玉龙,此事一定与玉龙有关吧。”周振华教授把M·华芳与玉龙之事及托他勾通之事告诉了吴祖英,吴祖英说:“这是男女之间的事,我也很难说清楚,对于感情之事有时很难一见钟情。”周振华说:“我觉得他俩有共同之处,他们以前都生活在海洋中。”吴博士说:“那人也是从海洋中的鱼类进化过来,美人鱼与人类也有共同之处。”周振华教授说:“总之,请你把我的意愿,M·华芳的重托告诉玉龙好吗?”吴博士说:“我一定转告。”周振华教授说:“那太谢谢你。”
周振华告别吴博士后又回到母亲处住了二天。
吴祖英与玉龙通话说:“玉龙,这次你一定要去广州,有要事告诉你。”玉龙说:“那我直接腾云去广州。”
周振华来到广州,亚娜已经安排好一切,在周教授房间中,亚娜说:“周教授这次去上海见到你母亲了吗。”周振华教授说:“见到了,几十年的隔阂终于消除。”亚娜说:“上次你母亲没有见你,那是在心理上仍有隔阂,人一旦有心理上的隔阂很可能是根深蒂固的。”周振华教授说:“是的,但是母亲与儿子的血肉之情是难以分割的。这次我把M·华芳的事托吴祖英给玉龙谈谈,让她作个大媒。”亚娜说:“周振华教授,凭我的感觉,这件事你错了,你将使吴祖英十分尴尬。”周振华教授说:“为什么?”亚娜说:“玉龙在回中国途中救了吴祖英,他们之间有了感情,吴祖英不象M·华芳那样感情奔放,仅仅是心照不宣,但她恰比M·华芳更深一层爱上玉龙。”周振华教授说:“亚娜博士,你未与吴祖英接触过你怎么会知道此事。”

亚娜说:“女人特有的敏感,从玉龙的接触中得到。”周振华教授说:“那你为什么不早说,那让我赶快给吴博士通个话让她不要再向玉龙提此事了。”亚娜说:“那更是件尴尬事,就让它去,听其自然吧,不过凡人与神仙这道鸿沟是很难跨越的,这仅仅是爱慕,不能成爱情。”
周振华教授说:“你们这些女人那真是心眼特别多,亚娜,你妒忌吴祖英吗?”亚娜说:“你的意思是我爱玉龙吗,内心说是爱他的,但我有理智。”周振华教授夸奖说:“不亏为心理学博士。”
亚娜递上一份心理学考察报告,并对周振华教授说:“我想在这次大会后,自费去花果出考察一下孙悟空回到那里的群猴中的生活状况。”周振华教授说:“是搞心理研究?”亚娜说:“主要是搞猴子的训化,顺便研究孙悟空的情感世界。”周振华教授说:“孙悟空是石猴生成的,讲重一点它是花岗岩头脑,要改变它是难上加难,以往的狼孩子,仅仅与狼生活了几年,人们就很难改造他们为正常人。”亚娜说:“孙悟空与狼孩子有所不同,他虽有野性,但对师傅忠心耿耿,爱憎分明,对群体有情感。”周振华教授说:“作为心理学者应该去研究观察此种特殊群体,我个人来讲是支持你的做法,让我回去与所里的其他人商量一下,以便工作安排。”
各国科学家云集广州,吴祖英乘飞机抵达广州,玉龙从西安腾云来广州。
大会前夜,吴祖英约玉龙、周振华教授来咖啡厅,吴祖英向周振华教授介绍了敖玉龙,周振华教授看了看玉龙说:“早闻其大名,原来天龙是位英俊的男士,你可是真正的白马王子,用中国流行的话就是帅哥吧。”玉龙说:“周教授真幽默,周振华教授,久闻你的大名,今天能与你在一起我很高兴。”周振华教授说:“祝贺你与吴博士在此次会上获奖。”玉龙说:“周振华教授,吴博士说你有事找我。”周振华教授说:“吴博士没有与你说什么?”吴祖英说:“我想还是把玉龙请来你自己与他说为好。”周振华教授说:“我想转达一位姑娘对你的爱慕之情。”玉龙说:“周教授,谢谢你,你要转达的姑娘一定是M·华芳,她很聪明、美丽、大方,我确实喜欢她,与她在一起就会觉得时间变短了。她在你的教育下具有了东方人的气质,但是,我是天上司职的八部天龙,来人间时间很短,我不能伤害M·华芳,让她天地各一方,长期过着牛郎织女的痛苦生活。请周教授代我谢谢她对我的爱慕之心,我们永远是她朋友,有机会我们再尽情畅谈。这次我特意从龙宫带回一颗夜明珠,请你交给她,以弥补在W岛戏她遭受风险之苦。”玉龙把用红布包着的闪闪发光的小包交给周振华教授。

周振华教授听了玉龙的肺腑之言也觉得很有道理。吴祖英说:“周教授,玉龙是位正义、好学、聪明的青年,我们所决定让他来上海进修一下现代科学技术,以便以后他回天后与我们进一步协作进行科学实验。”周振华教授说:“你们的协作可说是珠联璧合。”吴博士说:“周教授,欢迎今后多来上海作科技学术交流。”周振华教授说:“这次来上海后看到了上海的飞速发展,我想在悉尼大学工作期满后能否回中国工作,如果可能,我准备全家回到生我养我的故乡。”吴博士说:“我一定向有关部门反映你的愿望,我相信你一定能回到祖国的怀抱。”
周振华教授回到饭店首先来到亚娜房间,亚娜说:“周教授,看你这付高兴的样子,今晚你一定成功了,真是老将出马一个顶两。”周振华教授说:“本想让吴博士作红娘,可吴博士又把事推给我,这次你这心理学博士没猜准,此事难以成功。”亚娜说:“你手中闪闪发光的是什么礼物。”周振华教授说:“是玉龙送给M·华芳的一颗夜明珠。”亚娜打开红绸说:“哇,一颗好大的明珠,世上少见的宝贝,M·华芳一定高兴。”周振华教授说:“这次你这心理学博士错了,珠宝有价情无价,M·华芳准会大哭一场。”亚娜说:“我早就告诉过她,玉龙喜欢她,但不爱她。”周振华教授说:“不要怪人家,玉龙是为了M·华芳的幸福。”亚娜说:“这话是对的,但是我预言,如果玉龙真真爱上人间的姑娘,他会叛逆天庭。”周振华教授说:“对的,他叛逆过龙王。”亚娜说:“我想对于玉龙之事回去后暂不要向华芳她挑明,让我渐渐向她说明。”周振华教授说:“亚娜,如果M·华芳象你那样就好了,你爱玉龙,但很理智地只记在了心中。”亚娜说:“是的,我不会象痴情女子那么去追求做不到的事,其实有理智的人都会这样做。”周振华教授说:“华芳有你的心理素质就好了,看来还得请你多多给她心理辅导,该休息了,明天见。”

作者简介

沈林楚,男,194611月出生,浙江省桐乡市人,老三届知青,毕业于杭州大学数学系,浙江桐乡作协会员。多次评为省地县优秀教育工作者,19903月浙江省教委授予浙江首批优秀班主任。爱好文学,在下乡农闲期间阅读大量文学作品。毕业后在学校担任教务主任,工作繁忙仍利用节假日业余时间写作长篇小说。一次在南京参加笔会,老作家、中国作家会员赵曙光教授赠书并附言:数学系毕业生,写出长篇小说,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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