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37岁脑主干出血,被朋友送到医院前前后后三个半小时,人就没了,我目睹了全过程,医院里拍片,签字,120转院,120车上丈夫像睡着了一样,打着呼噜,不会儿,就看见尿从床下趟过来,急救人员说不行了,我跪地求他们救救我的丈夫,他们直摇头,到了医大连手术室都没进去,就在走廊上进行的抢救,心率复苏,我让朋友去医院交住院押金,那会儿大脑里就觉得是梦一样的场景,只求医生能让我丈夫醒来好起来,后来手术签字时医生说“他目前的情况都下不了手术台,就会血崩,退120步说就是救回来了,也是瘫痪,我大脑一片空白,我不管怎么都要让我老公活下去,我们的孩子才三岁,我欲哭无泪,摇摇晃晃地靠在强上”躺在床上的丈夫这时呼噜声小了,插在尿道上的管子流出来的尿也少了,我跪着求医生说“你们看,我老公快好了,快点救他”这是医生把心脏检测仪推过来了,我眼前模糊起来,刚刚眼前跳跃的线条渐渐地被拉直了,护士们七手八脚地拔掉了所有的管子,医生过来安慰我几句,给丈夫的身上盖上了白布单,一个生命就这样被定格在了2015年6月20日凌晨1:2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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