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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碑千载的修仙神话/申真人传奇24

 开心明智 2021-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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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普林,1941年生,湖南邵东人。从事教育、文化工作十年,交通管理工作二十五年。自幼酷爱文学,博览群书,精通诗词歌赋,擅长故事小说。数十年来各类作品纷纷靓丽于各级报刊、杂志。著有《三余拾碎》、《鹧鸪声声》、《鬼侠》、《申真人传奇》、《上广西》等。是邵东远近闻名的传奇小说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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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回  

  畔塘冲闺阁捉怪

  烟竹岩乌龟潜踪

奇儿见堂兄无情,父母左右为难,不觉嚎啕大哭,哭了一阵,她想,到何处去?左思右想,无处可去,去找继善,不好再去。只有上莲荷山学道,弄口饭吃,度过余生。于是出来说:“父亲,儿不会久留,儿有去处,望建求别为难父亲。”

建求说:“父母年事已高,本当早住过来,以利奉侍。姐,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弟迟点搬就是,请勿见外。”

屋漏更遭连下雨,行船单遇打头风。本想回家奉伺父母,没想到冒出过抚养子弟弟,为不让父母作难,只得另寻去处。翌日,奇儿与父母依依不舍,洒泪而别。奇儿几经周折,虽然出了牢笼,还了自由之身。然而有家不能归,有子不能见,落得孤苦伶仃,漂泊乡里。她与陆夫元从刘家出来,四顾茫然,只得上莲荷山投奔申真人。

来到莲荷山,拜了道祖神灵,尔后直入厢房,跪到申道长面前,说:“恩公在上,请受奇儿一拜!”陆夫元亦随同而拜。

申泰芝慌忙将二人扯起,说:“奇儿,十年不见,一向可好?”

奇儿说:“奇儿命苦……”话未出口,即嚎啕痛哭。

申泰芝一再安慰,让她坐下慢慢说。奇儿哭了一阵,于是将贺家长工说慌、王媒婆行骗、仇氏施毒相害、被陆夫元救出、后被强盗所劫、卖入烟花楼、得贺继善救出、然有家不能进、有子不能见、娘家义弟拒留、父母无奈之情从头至尾说了一遍。申泰芝感叹不已,奇儿最后说:“现奇儿与陆夫元无处生存,特来贵观学道,请恩公容留。”

申泰芝说:“只要陆先生不嫌弃,本观正少人手。陆先生意下如何?”

陆夫元说:“晚生命苦,自幼丧了父母,寄人篱下,遭人宰割,若无恩公灵丹,晚生后半生永做哑巴,道长能收留晚生夫妇,大恩大德,没齿不忘。”

申泰芝说:“学道炼丹,治病救人,非常辛苦,要上山采药,夜来诵经,深研病理,熟读药方,无一时空闲,而且无甚报酬,仅得吃穿。一经入道,不得半途而悔,请你俩三思。”

陆夫元说:“晚生愿意,绝不反悔!”

申泰芝说:“好!请随我来。”陆夫元、奇儿随申道长来到前殿。

申泰芝说:“各位道友,今有陆夫元、奇儿夫妇欲入观学道,请各位道友相互帮助,相互关照。”

众道友说:“欢迎陆先生,我等共研经书,同拜修行。”

自此,陆夫元与道友上山采药,回来选药、洗药、切药、晒药、炼丹。原柳塘、宜塘观来的道士都老了,有的已经羽化,年轻人较少,申泰芝、李登科负担最重,要掌炉炼丹,看病抓药,甚为忙碌。陆夫元帮助炼丹,奇儿帮助切药。虽然辛苦,但得栖身之地,亦得暖饱。

一日,莲荷山来一老者,求道长登门看病。申道长说:“老伯,你家何人得病,得的何病?”

老翁说:“申道长,小人姓刘,家住畔塘,此去二十余里。鄙地流行一种怪病,患者均为十五、六岁之少女,病者身上无痛处,饮食正常,亦不发寒发热,只是脸色苍白,四肢无力,逐日而瘦,吃药无效,不出半年,枯瘦而死。已死二十余人,以致人心惶惶,有女者无不害怕,有的提前出嫁,有的送出寄养。我家小女,刚满十五,就得了此病,已骨瘦如柴,请道长救她一命。”

申泰芝说:“老伯不急,贫道马上就去。”喊来李登科,为病人看病抓药。自己备了药具,身系葫芦,随老翁而去。

老翁刘顺福,年逾花甲,家有良田百顷,乃十里首富,生有三子,唯此一女,名秀兰,生得如花似玉,聪明贤惠,能诗善文,尤精女红,夫妻视为掌上明珠。岂知刚满十五,就患上此病。刘员外心急如焚,四处求医。一般郎中,闻此病而摇头,不敢就诊。请巫婆法师,治精打邪,画符驱鬼,亦不见效。听人传说,莲荷山申道长丹药灵验,始亲自来请。

申泰芝来到刘家,茶毕。问道:“老爷,令爱在何处?请出来探脉。”

刘顺福说:“小女无力起床,请道长入内看病。”申泰芝随刘翁来到闺房,刘将女儿勉强扶起,坐在床头,见脸白如纸,精神萎靡不振,瘦骨嶙峋。令伸出手来,申泰芝把了脉,视了眼睛,看了舌苔,认定为虚症。让其服了一颗丹药,开了药方,对刘员外说:“五剂药后,定有好转,请员外放心。”

刘员外非常高兴,说:“谢道长用心,医资多少?请道长明示。”

申泰芝说:“治病救人,乃道家本份,谈何医资?贫道告辞。”

刘顺福送出户外,说:“道长如此清廉,连药钱都不收,老夫心犹不安,何以为报!”

申泰芝说:“刘老爷,多做善事,就是厚报,告辞。”言罢拱手而别。

刘顺福非常高兴,转身看女儿,似觉脸色好转,精神提升,申道长丹药果灵。速派人将五剂药抓回,每天服一剂。五天以后,见女儿饮食正常,但脸色苍白,精神萎靡 ,四肢无力,不能下床,病情未见好转。疑虑顿生,闻名遐迩的申道长都医之无效,女儿无药可救了,顿感悲痛。但听人说申道长所医之人,无一不愈,也许病太重,药功未足,不妨再请他来。急差人再往。

申泰芝再次登门,进屋便问:“刘员外,小姐如何?”

刘顺福说:“谢道长劳神,似有好转,但未如人愿,还望道长再使神丹。”家人递上茶来。

申泰芝闻言,心里大疑,此乃何病?于是说:“小姐无有好转,不能下床?”

刘顺福说:“不能,还请道长动步。”来到闺房,刘员外将女儿扶起,申泰芝一见,大惊!此乃何病?竟不受药。怀着满腹疑虑,再次为小姐把了脉,仔细观察了眼睛舌苔。问道:“小姐,身上何处不适?有无痛处?”

小姐摇头,有气无力地说:“没有痛处。”

申泰芝问:“胸部,腹部痛不痛,胀不胀?”

小姐说:“没有。”

申泰芝疑为女儿病。再问:“腹部及腹部以下有无痛处?”

小姐闻言抽搐了一下,潸然泪下,没有说话,也不摇头,似是触及痛处,像有难言之隐。申泰芝亦不再问,让其服了一颗丹丸,提起药具,出了闺房。

刘顺福见申泰芝不开药方,顿觉不妙,心想女已无救了。急追出门外,问道:“道长,秀兰无救了?”

申泰芝说:“刘员外,小姐之病在心,当我问及腹部以下有无痛处时,其潸然泪下,似有难言之状,请你夫人务必问出小姐心事,才好对症下药。贫道所炼丹药,可医百病,唯独小姐之病无效,若小姐隐瞒病情,贫道亦无能为力了。”

刘顺福突然显出怒容,说:“道长,小女足不出门,有何难言之隐?”

申泰芝说:“刘员外不必多疑,绝非他意,贫道以脉可辨,是言下处有病,不便开口,只有夫人去问,自然会说。”

刘顺福转喜道:“呵,原来如此。”

申泰芝说:“贫道很忙,夫人问清之后,贫道再来,只要是病,均可医好,请你放心。”言罢,拱手而去。

刘顺福闻言,疑虑更深,到底何病,女儿为何不说?急与夫人商量,要她单独问女儿,务必要女儿说出隐情。

翌日,员外夫人忐忑不安,满腹疑虑来到闺房,看着女儿潸然泪下,轻声问道:“秀兰,母亲问你,到底何处不适?”

秀兰摇摇头,没有说话。

其母又问:“有无痛处?”

秀兰还是摇头,说:“没有。”

其母又说:“我儿,常言瞒账该穷,瞒病该死。心中有何难言之事,告诉娘,娘会为你保密,帮你想法解决。”

秀兰潸然泪下,只是摇头。

刘母又说:“秀兰,娘亦是女儿长大的,少女心中之事,人皆有之,不必害羞。”

秀兰哇地大哭,刘母见女儿如此伤心,亦心如刀绞,双泪齐流。说:“我儿,不哭,心中之事说了,病就会好,郎中好对症下药。”

秀兰哭了一阵,哽咽着说:“儿心中之事,难以启齿。”

刘母一面安慰,一边耐心开导,秀兰欲言又止。刘母说:“我儿别怕,尽管说来,娘会为你保密,另请良医医治。”

秀兰低下了头,说:“娘,并非女儿心思不正,而是淫贼纠缠太很,一黑脸淫贼每夜皆来,进屋一股怪气将我熏晕,儿无力喊,亦无力反抗,任其蹂躏,尔后将淫液吸干舐尽,淫笑而去。”言罢嚎啕大哭。

刘母大惊,强装镇静对女儿说:“我儿别怕,此乃淫鬼作祟,待我请觋公贴上符,就没事了。”

刘母将情言与刘顺福,刘亦大惊,急请来觋公,将房门,窗户,床顶、帐帘,都贴上符。心想,如此一贴,鬼该无法进入了。

翌晨,刘母去看女儿,见其脸色惨白,气息奄奄,无力动弹了。刘母大哭,连喊:“女儿,女儿,你怎么啦!”刘顺福亦来到床前。急令拿人参来,切了一片,让秀兰含了,急忙熬了人参汤,扶起秀兰喂了。俄顷,秀兰有了力气,哭道:“爹、娘。女儿无救了,昨夜淫鬼进来,大骂道,此符岂能拦我,你这蠢货!言罢如狼似虎,十倍蹂躏,女儿几死……”。言罢哭亦无声,泪如泉涌。

刘顺福夫妇闻言,亦嚎啕大哭。刘顺福想,觋公贴符无用,申道长丹药医病,何能治鬼?如何是好?只能远逃他乡了。

申泰芝医病无数,无有不愈者,唯刘秀兰之病无效,心犹不甘。不知她母亲是否问出病因,决定不请自去,再次登门,定要找出病因。来到刘家,一家人正准备将秀兰送往外地,远离畔塘。见申泰芝前来,个个起身相迎。申泰芝进屋就问:“刘员外,令爱如何?”

刘顺福说:“道长,小女恐无救了,其病非药可医,乃淫鬼緾身,每夜蹂躏后,吸干淫液而去,昨夜请觋公贴了符,其鬼依然可进,反而变本加厉,可怜女儿九死一生,奄奄一息了。道长,如何是好?”

申泰芝说:“此乃妖畜吸人元气,借助修炼成精,凡吸百人,即可成妖,周围已死几人?”

刘顺福说:“近年来,已死二十几人。”

申泰芝说:“此妖不除,永无宁日,只怪小姐害羞,隐瞒太久。员外不必害怕,令爱有救。”

刘顺福说:“此乃非病,用药无效,道长另有何方?”

申泰芝说:“贫道学道十年,略懂一些法术,今晚将令爱接入夫人房中,贫道睡小姐床上,看是何方妖孽。另请两位壮汉,藏入床后,每人备一个火把,听我号令,点火捉拿妖怪,小姐定然有救。”

刘顺福闻言,将信将疑,且又另无他法,只得依从一试,万一无效,再行远迁。

当夜,按申泰芝吩咐,请两壮汉藏入床后,申泰芝佯睡,眼望门外,待到戍时,果见来一黑影,不须开门而入,来到床前,向申泰芝扑来。申泰芝一掌击去,将符贴上其额。申泰芝大喊:“妖怪,哪里逃!”床后二人,以石击火,点燃火把,随申泰芝追出门去,只闻一路膻气,已不见踪影,举火四处寻找。申泰芝说:“这畜牲是只乌龟,被我符封,失去变化,不会走得很快,寻到脚印,即可追上。”

于是,三人举火细看,果然发现脚印两排,足有五尺宽,此龟重足千斤。循印而前,入了一座小山,已无脚印,举火四顾,到处水竹藤罗,荆棘丛生,寻了一阵,发现进了烟竹岩大洞,洞口有脚印。二人举足不前,申泰芝说:“有贫道在此,不用怕,随我来。”

三人举火而入,发现内如厅堂,高三丈,宽五余丈,四处滴水,洞底坑洼不平,脚踏湿泥,万籁倶寂,阴森可怖,举火四照,洞内未见龟踪。二人不敢再进。申泰芝说:“二位别怕,那畜生身躯大,难藏窄处,别怕,随我入内。”

三只火把齐入,后面空间变窄,有时只容一人挨身而过,矮处须低头而行,坡地溜滑,时而跌倒,低处淤泥,时而鞋子被陷,拔之不出;高高低低,宽宽窄窄,手摸石壁,缓缓而行;洞内怪石嶙峋,有的直立如笋,有的倒挂似帘,错落参差,千奇百怪;时有蝙蝠飞过,吱吱怪叫,令人毛骨悚然;洞状无形,忽而向左,忽而转右,时而往上,攀援爬行,时而向下,壁陡泥滑;来到洞底,有水如渊,幽深莫测,有瀑布入潭,好像深谷闻虎啸,时而泉水叮咚,犹似隔帘听琵琶;迂回曲折,洞中有洞,洞洞相连,难分前后,不辨东西。不知转了多久,忽觉前面宽阔,原来回到出口,并未看到乌龟。

申泰芝说:“一定在里面,须仔细看。”三人返入再寻,走了一层,在一条横洞顶端,申泰芝火把一举,忽见石头在动,大惊,仔细一看,是乌龟脚,申泰芝说:“在这里,快举火烧。”三人举火一烧,乌龟难忍剧痛,掉了下来,喷出毒气,胜似强风,两壮汉晕倒。乌龟向洞外冲去,申泰芝一手提一壮汉,追出洞外,对二人说:“你俩速回,我去捉拿孽畜。”言罢飞上天空,顿起云雾,飘然而去。二人目瞪口呆。

此时天已大亮,申泰芝四下寻找,未见踪影。他想,此畜生已无变化,身躯庞大,何处可藏?方圆几里均已看遍,忽见畔塘水动,申泰芝明白,那畜生潜在水中,急按下云,纵身入塘。那畜生凭着两棲能力,潜入水底不动,谅申泰芝莫奈其何。申泰芝在水中摸了良久,摸着了乌龟,五尺余宽,足两尺厚,上千斤重,于是变成巨人,双手抓起乌龟,用力一举,岂知水将符咒浸脱,乌龟恢复了灵气,将身一缩,脱离申泰芝双手,爬上塘堤,向申泰芝怒吼,吐出毒气,将身体亦迅速长大,像一座小山,向申泰芝压来,张口咬申泰芝。申泰芝也变成巨人,提脚踏上龟背,乌龟突然前冲,将申泰芝甩倒,亦变成巨人,黑脸黑手,施展拳脚,与申泰芝格斗。申泰芝在南岳,虽然学得护身之术,足可对付凡人,但与妖怪相打,那能取胜?乌龟精吸了二十多人元气,气壮如牛,越打越勇,申泰芝只有招架之力,毫无回手之功,连连中拳,被乌龟精打倒在地。乌龟精提脚向申泰芝踩去,申泰芝变出锋利石尖,令乌龟精脚板皮破血流,变回原形。申泰芝趁机跃起,乌龟精反转脖子来咬,申泰芝抓住脖子,跨上龟背,双手用力一捏,如铁箍一般,令乌龟精几乎气绝。

“申道长,手下留情!”申泰芝抬头一看,见慈航真人飘飘而下。申泰芝立即松手,跪拜于地,说:“慈航真人,缘何至此,有何指教?”

慈航真人说:“路过此地,见你欲致它死,于心不忍,道家慈悲为怀,切莫杀生,让孽畜悔过有期。”

申泰芝说:“谨遵法旨,此孽畜罪大恶极,如何处置?”

慈航真人说:“此乃看它的造化,你我无能为力。”即以柳枝向乌龟精一点,其身立刻缩小。说:“孽畜!未成正果,先害生灵,你知罪否?”

乌龟精说:“乌龟知罪,请慈航真人从宽处罚。”

慈航真人道:“你害死少女二十六人,按律当上斩妖台,若不想死,收回你法术,永做龟身。愿生还是愿死?”

乌龟精说:“请慈航真人饶命,我愿作龟身。”观音将柳枝一拂,乌龟精痛得乱滚,一会儿,乌龟精已不会言语,变化已无,筋疲力尽,成了凡龟。

慈航真人朝天一揖,口中念念有词,只闻天上雷鸣,乌云滚滚,落下雷公,拱手问道:“慈航真人,有何吩咐?”

慈航真人说:“雷神,劳驾你将此山打穿,与内洞相通,让天眼直窥洞中,将此孽畜镇压洞里。”

雷公拱手道:“遵命!”即飞身来到山顶,将锥子插其上,奋起一锤,只闻一声巨响,惊天动地,十多丈厚的岩石,一锤打穿,开出直洞,形成天眼,每日午时三刻,阳光直射洞底。慈航真人令申泰芝将乌龟押入洞内,永远禁锢,每天午时三刻,阳光直照龟身。自此,乌龟精如钉钉一般,不死胜死矣!慈航、雷公腾空而去。

乌龟精已除,秀兰得救,申泰芝留下丹丸,谓刘道:“刘员外,令爱将此丹药服完,每日一粒,其病自然痊愈。”

百姓闻讯,纷纷前来,感谢申泰芝为民除了大害。纷纷入洞观看乌龟。申泰芝法力之高,丹药之灵,德高望重,越传越广。自此,刘员外与当地百姓,都上莲荷山敬香。因而莲荷观香火越来越旺。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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