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组值得珍爱的歌——和“蝴蝶”双双飞向“程义浩歌诗”的美丽花海（二）
李传铭
还记得那天，乘着火热的夏天，带着放飞的心情，连早餐都顾不上吃，便急不可待地徜徉在山城街头，流连于京山河的古道之上，穿梭在古墙古画、小桥流水之间。不知不觉来到了三角洲一家知名的“楚天书屋”，慕名欣赏早就听说程义浩主席的一本富有浪漫激情的书——《蝴蝶·程义浩歌诗选》。于是，脑海闪过书屋、书、作家的一些字眼，以明对歌诗的选择问题—— 恍惚记起了好多年前有一位网文起家的、不入流的女作家，小有名气后去了鲁院培训，进入了当地作协，俨然名人的样子，凡写闲字必提冯唐。当年喜欢冯唐的女文青也挺多，但有意无意间让大家以为她的意中人是土家野夫。冯唐到底好在哪里？不明白为什么稍有名气的人，不分职业都对冯唐感兴趣。当时我年轻，借着两个人那三脚猫的画功牵出了这个疑问，便随口讽刺了冯唐两句，结果糟到这位女作家的猛烈炮击。时过境迁，那位女作家已湮没于人海里，消声匿迹，到最后也没见冯唐对她有什么格外的关照和怜惜。所以，靠网文起家的，从情商到智商，成功者不多。除了特定的文化时期特征，还是她人生中几个关键的选择，真真是时也命也。人，尤其是女文青，不仅仅是入错行的问题，更严重是嫁错郎的问题。 回到正题上，此时我是相信自己的。“楚天书屋”里面的书目不暇接，或许是有一些热门的书经常受到读者的光顾，很是畅销，以致不多了，但最吸引我的倒是那堆蓝色封面的书。 一瞬间，顿觉震撼！这应该是最为辉煌强盛的时刻，记得我喜欢文学，并追随文学多年，度过了年少，陪伴了青春岁月，热爱上她，直将丰富她的精神历程。感谢《蝴蝶·程义浩歌诗选》的贡献！疫情虽然会影响你我的生活，但《蝴蝶·程义浩歌诗选》的宽厚包容的情怀和那一组组歌始终让人动容。静听《蝴蝶·程义浩歌诗选》，我们所珍爱的不止是身边的人或物。回头品味人生，别忘了夹在石头缝里的小花儿、风雨敲打仍在弯腰点头的小树，可它们都是歌诗的源泉啊！在这一组组歌诗里，我仿佛在古朴典雅的鼓艺轩中，一边看着那美丽的少女打着手鼓，一边听着抖音里不断送出那悠扬的乡村音乐：“我是一股山泉，来自大山深处，怀着绿色的憧憬，走着崎岖的小路。”（《我是一股山泉》代自序）这一精心点缀的声音，着力构建引人入胜的美好情节。“在我跳跃的地方，会洒下一路音符。那是我青春的琴啊，在歌唱生命的征途。”塑造了程义浩先生对那段难忘岁月有共鸣，可读性和感染力都很强。其中，作于1979年5月。郑丹清谱曲，1980年10月湖北首届琴台音乐会付祖光首唱，1982年入选中国音协《建设者的歌》音乐会，1983年中国唱片社录制唱片，入选《湖北少数民族歌曲精选》：“请到我们山里来，你来到这山里会乐开怀！春季百花任你采，夏季清风扑面来，秋季你来看红叶，林海尽是栋梁材。要是冬月雪花儿飘，请你带一支猎枪来，那山猪山羊山鸡山兔山里拐，包你要用箩筐抬。”静听此处，恰是风景一片：心宽何处不桃源，淡然处处云水间。喜欢那一组组歌诗，犹如喜欢三月；花开的季节，处处都充满花开的色彩 ——“布谷唱歌秧门开，赶春的人儿情满怀。秧歌甜哟，人儿帅，姑娘小伴排对排。”这组歌诗的中间部分详写布谷“赶春”之中的飞舞徘徊。“秧苗绿啰，春似海，好把春色来剪裁。”三句，巧用拟人手法描写春天悠然的姿态。“手如梭哟，栽得快，织出锦绣一块块。”想象美景是因为自己巧手编制而到来，联想到“赶春的人儿”，遥相呼应、相得益彰。静听《蝴蝶·程义浩歌诗选》，遇见一份份欢喜。在这个春天，在这个充满花开的季节里，愿你不负美妙歌诗，不负美好时光。来自《拥抱春天》中的一组歌诗：“迎春花开，孩子长高了，姑娘跳起欢乐的舞蹈。米酒香了，春风醉了，小伙唱起幸福的歌谣。”细腻描写了人们在春天中“飞舞近人”的曼妙舞姿：时而“酒香”，在随风拂动的春风间流动；时而“风醉”，与其说是“小伙”的，倒不如说是亲切地围绕着诗人吟唱的“歌谣”。程义浩先生处处看景，下笔见画：“三月的雨，悄悄地下，点点滴滴发春华。洗亮了五彩的街道，浇湿了公园的情话。小俩口张开那蘑菇伞，为春天添一幅醉人的图画，还有那心头升起的彩霞。”由此，不难想象：两人来到仙境永恒的“公园”，他们那每一次撑开的“蘑菇伞”，都是一段人间苦恋；每一朵映照的“彩霞”，都是一份人世奇缘。在这里，他们找到自己曾经的那份感情，得到春天的善意，他们心田滋润着雨水，为未来悄悄的播下爱的种子。欣赏《蝴蝶·程义浩歌诗选》，自然会想到蝴蝶。的确，翩翩起舞的蝴蝶是一道道美丽的风景，是古代诗歌中深受诗人宠爱的意象之一。无论是李白《长干行》“八月蝴蝶黄，双飞西园草”的淡淡伤感，还是杜甫《曲江》“穿花蛱蝶深深见，点水蜻蜓款款飞”的细腻优美，或是王驾《雨晴》“蛱蝶飞来过墙去，却疑春色在邻家”的春意盎然，以至杨万里《宿新市徐公店》“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的烂漫天真，蝴蝶都是诗里引人注目的一抹亮色，充满灵动的气息。而《蝴蝶·程义浩歌诗选》中《蝴蝶》，作于1989/1991年，首刊音乐家协会《词刊》，印青作曲，1997年中央电视台录制每周一歌MTV，入选《中国当代歌词精选》《中国艺术歌曲新作》《中国独唱歌曲选》，2013年入选教育部审定标准教科书九年级上册《音乐》；2004年开始走出国门，由鲍蓉在美国演唱，吕薇在意大利米兰、英国伦敦奥运会独唱音乐会和世界各大洲演唱；入选中央电视台 2012年元旦晚会和10多种音乐专栏节目，2015年中国文艺界春节大联欢演出歌舞。其蝴蝶的受宠不仅因为它自身的美丽，因为它曾在庄周梦蝶的经典故事里扮演了至关重要的角色，至关重要的是蝴蝶自在翩翩，牵出的是一个个思念和触动。因此，程义浩先生顺其自然，好不逍遥：“思念你，我的蝴蝶，你飘飞在哪一方山野？”也缘于诗人早期的根底，之后的磨砥和煎熬，以及与人和事物的灵感，可爱的蝴蝶，扇动轻薄的粉翅，并在《第一辑·蝴蝶情思》碰撞了火花：“峡江赠我万丈情，我愿化作峡江浪花飞!” 以致心随蝴蝶飞，放飞了中国人“众志成城”的激情：“走过天下洪荒，老祖宗把九州治理得多么分明。”程义浩先生看三两蝴蝶，翻飞玉翅，常以隐语的方式、典故的化用，点亮了历史的辉煌：“走过唐诗宋词，嫦娥把桂花种在了月宫天庭。”用的正是人们梦中化为嫦娥之事，展现了 皓月当空、嫦娥奔月的美景。“种桂花”与梦相连，这就是人们所寓意变化而成的美好向往，不但暗示出“嫦娥”，而且还融入了诗人与此同游“月宫”的悠然自乐。“地陷了，我们用双手来填。天塌了，我们用珠峰来撑。”这组歌诗写眼前所见之实景，诗句与诗句之间无意间层层皴染，在描绘地震带来的不幸的同时，又带出悠然自适的氛围，既可见中国人的悠然，又映衬出诗人的豪言壮语。记忆感怀农民，记忆感怀中国，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心境呢？“闪闪的一张犁，......长长的一首歌”蓬蓬勃勃的景象，让你我痴歌醉诗。“黄河长江甩起红腰带”的美妙，那又是一个怎么样的感受呢？痴歌醉诗，激荡在那“陈年灰土全抖落”中满怀的心境。 痴醉中，忽见凉风起，君子意如何？杜甫曾把感情最真挚的诗写给了李白，元稹和白居易则将感情达到了双向奔赴的意境。同样，“溜溜的河边溜溜的人，溜溜的歌儿唱不够。”此情此景，不亦痴乎？不亦醉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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