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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2021年的秋分。 今天也是某个老朋友的生日，为了方便称呼，姑且称他为D先生。 凑巧的是，秋分要陪大家一起听的这首歌，和他还真有点关联。 两人是妥妥的本家。 常看推送的朋友们大概记得下面这件小事： 写到余文乐的《还你门匙》时，我曾经提到过一个概念。 它叫做“发烧友们推荐的入坑歌单”。 我觉得，在这张歌单里，一定有余文乐和他的前女友。 也有同样被选为固定表达意象的另一把钥匙，以及最重要的—— 当然不会少了今天要听的这首歌，D小姐的成名曲。 乔星填词，Horan Chan谱曲，杜自持编曲，杜自持监制。 邓颖芝演唱的单曲《苦情人》，这首歌发行于2005年12月1日。 原曲最初收录在《Vansie 2》这张专辑中。  我第一次听到这首歌是在2007年3月，彼时我正处于筛选各种歌单的时期。 几天之后，我便发现了一个诡异的事实： 仿佛无论哪张歌单里都有《苦情人》的身影，包括但不限于下面这些描述： “那些过耳不忘的粤语歌精选” “100首让你印象深刻的粤语歌” “一人一首成名曲，带你走进广东歌的小世界。” “那些好听到哭的粤语歌” “两个伟文之外的广东歌世界”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之下，我第一次听到了这首歌。 这简单的一听，当天晚上就单曲循环了17次。 17次过后，我不得不承认一个清晰的事实： 《苦情人》的旋律是典型的细腻情歌路数，歌词表现也并无深意。 然而，这样的旋律选择和近乎直白的歌词搭配，真就做到了“过耳不忘”的效果。 以广东歌世界里的芭乐而言，这的确是很神奇的事情。 冷静下来后，我仔细想了想。 《苦情人》之所以当得起这四个字，很可能基于下面三个因素： 词曲之间的高契合度，邓小姐本人极具特色的声线。以及杜自持的编曲。 和普通的慢板情歌相比，这首歌的旋律多了一点轻快的色调。 尤其是前奏阶段的连续跳跃式短音，消除了苦涩压抑的气氛。 从前奏到主歌的过渡颇为自然。 尤其在间奏中也持续加入了前奏时使用的跳跃短音。 这是什么意思呢？ 在经典动漫《中华小当家》中，有这么一段描述： “加了这么多辣椒，照理应该辣到让人喷火的地步。” “可是他搭配光看就让人愉悦的冷汤，使得辣的口感意外顺口。” 翻译一下的话，是下面这样的： 作为一首写给前女友听的情歌，《苦情人》本来应该表达的，是异常苦涩和压抑的气息。 可是杜自持在编曲中加入了这些光听起来就让人愉悦的细致音节，使得这首歌哪怕在多次的单曲循环之下，仍然很难“听腻”。 对一首情歌来说，这本身就是一种莫大的成功。 更何况，在黄先生和梁先生之外，歌词也可以很扎心。 比如最典型的，是下面这个小节： 再走多远 一样没将来 就由我带你转身下台 再想多远 也难连载 继续难被爱 仍然能自爱 没有特别深刻的表达，没有特别内涵的意义。 有些歌词的存在，是让你听起来就觉得它有股苦味儿。 这个小节做到了。 考虑到歌名本就定为《苦情人》，我实在不能不给乔先生点个赞。 要知道，这不过是他填词的处女座。 每个歌手都有成名作，但不是每个词人的第一首词，就能立刻被唱出名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内心深处最想爱的那个人。 但也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缘分和幸运。 否则世上哪有这么多痴男怨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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