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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起,平湖双峰山!

 溪畔枫叶红aort 2021-09-24
兰良逞|再游双峰山



 
我对双峰山情有独钟,不仅仅是它的高,更重要的是它的“形”,那条“鼻梁似的龙脉”。俗话说得好,“南方难找蛇挂树”,说的是这种地形“风水”好,双峰山的山脉犹如蛇挂在树上,你看,山脉从山顶俯冲下来,犹如龙俯冲下来,龙头刚好扎进从屏南出来途径玉库村上的长潭溪,这样的龙就能吞云吐雾,呼风唤雨,活灵活现,地灵人杰了,而溪坂村正处在这个龙脉的顶端,难怪溪坂村出了很多达官贵人。这是我成年后观山形得出的结论,也是我重游双峰山的缘由。
四十多年前,当我还在小学四年级读书的时候,班主任就带我们游了一遍双峰山,记得那时是春笋竞发的季节,天气咋暖还寒,依稀记得双峰山山高林密,修竹遍野;羊肠小道,斗折蛇行。到达山顶,清风徐来,微汗尽失;心旷神怡,疲劳渐忘;于是我们就在双峰上打起了野战,穿梭林间,奔跑抢夺山头。记得那时山上茂林修竹笼罩下有座矮小狭窄的庙宇,庙宇里面有个瘸腿老汉,用一把椅子当拐杖,一瘸一拐地走着招呼我们这些小学生。还记得庙宇后面有一口小井,井不深,用葫芦瓢舀水喝,井里面零星落着几个硬币,孩堤懵懂的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用意,泉水尤为清列,杂石以为底,井壁砌石犬牙差互,不能去摸那些硬币。当时午饭是用陶罐装着从家里背上去的,妈妈特意煎了两个鸡蛋蘸了酱油放在另一个陶罐里,菜汤是向瘸腿老伯要的。
今年春节,正月初一下午,天气转晴,煦暖的阳光照耀着我,我突然萌生了重游双峰山想法,听说现在的双峰山有盘山公路直达山顶,是坐车上去还是几个人边游玩边重拾记忆走上去?迟疑不决的我,于是徒步来到溪坂村,顺便拜访几个初中同学,喝茶聊天之际,我吐露了自己的想法,大伙都认为,今非昔比,无旧迹记忆可寻,且均已年过半百,体力难支,况又有盘山公路,何不驱车上山呢?于是我们几个驱车绕着山路徐徐上去,路上陆续有看见几辆参禅拜佛返程的小车,或信步下山的信徒。这山路坡高路陡,弯弯曲曲,或隐或现,能见度低,但植被没有从前那般茂密。
同学相聚亭前

峰回路转之际忽见一宽阔之地,颇为平坦,平地之上树有一亭,署名“卓利发捐建”,停车揽景,真有“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慨,几个同学一起俯瞰山下,“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一个说,那是北山寨,当年土匪出没的地方,还演绎了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一个说,那是九龙落井的玉库报慈寺,这其中蕴含一段神奇的传说;还有一个指着远方说,那是下都的琦岭寺,传说建瓯有个人挑着父亲的骸骨,遵父命从鹫峰循山到此安葬,见一寺早于己得此宝地,遂叹息曰,既无得宝地之福,焉用此骸,遂将骸骨投到寺崖下的溪流漩涡沫上,顿时其父得道而去,原来风水宝地即是溪中漩涡是也。听着这些精彩的典故,感叹同学们个个都是民间文学的能手,而小学时候的春游怎么就没有听到这些故事呢?可能是小学生的乐趣不在这些奇闻怪事上吧?
山腰小亭

山顶俯瞰

到达巅峰,见一大停车场展现在眼前,整齐停靠着几十辆小车,昔日参天避日的茂林修竹已经退避“三舍”,场地是豁然开朗了许多,山顶右峰已夷为平地。善男信女们络绎不绝,进进出出于庙门。庙宇轩昂,非比昔日,宽阔高大多了。先前的瘸腿庙祝已然作古,矮小狭窄的厨房也已不见;
寺院门前

右峰

通过右侧门寻找当年屋后小井,然小井犹存,已换成水泥井壁,水也不如从前那般清冽,硬币已从分币变成元币,旧迹淡然无存。井边增添一神位,是昔日所没有的。
寺后小井

井边神位



寺院里面


左峰
绕道左峰,左峰俨然也已成为一个直升飞机坪了,好像刚刚铲平的,坪地边缘稀稀落落留着些苟延残喘的苦楮树和惨遭砍伐后的竹子,听说是要建观音殿,古风古韵难找寻矣。站在新开发的左峰平地上,山风阵阵,天然氧吧;四面之锦,尽收眼底 ,将来必定有许多人上来旅游休闲。

俯瞰风景

面对双峰山的变化,我感慨万千,发展是大趋势,怎么能固恋过去呢?但我认为要开发也需要保留,要尽其所能地保留不易恢复的古树古迹,推陈出新,和谐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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