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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威尔士——R.S.托马斯的诗《忠告》译读

 置身于宁静 2021-09-24

A Welshman to any Tourist

We've nothing vast to offer you, no deserts

Except the waste of thought

Forming from mind erosion;

No canyons where the pterotactyl's wing

Falls like a shadow.

The hills are fine, of course,

Bearded with water to suggest age

And pocked with caverns,

One being Arthur's dormitory;

He and his knights are the bright ore

That seams our history,

But shame has kept them late in bed.

R.S.Thomas

威尔士人对游客的忠告

我们没什么壮景奉献给你,

没有沙漠,除了腐朽的滥调陈词;

也没有峡谷,在那里

翼龙如影,翩然高低。

当然,这里的小山生得精致,

披挂着潺潺流水,显示非凡的年岁;

岩穴如痘痕布满山岗,

其中一个正是亚瑟王的居室;

他和他的战士,是闪亮的矿砂,

联缀了我们破碎的历史,

但因为羞耻,他们宁愿沉睡不起。

黑夜中的飞翔 译

文章图片1

诗意简释:

威尔士没有娱人耳目的奇观异景,因而,对于爱闲逛猎奇的现代观光者,威尔士太平凡了,几乎无一足观,这正是威尔士人忠告游客的缘由所在。但追求智慧的人应该不会错过威尔士,因为在那平凡的山水间有最珍贵的东西——先知亚瑟王的足迹。事实上,正是藉着先知的智慧和业绩,人类的生命才得以联成一体,我们也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又将往哪里去。但追求耳目之娱的现代人已不知智慧为何物,也懒得追问我是谁、我从哪里来和我要去哪里这类恼人的问题,以是,智慧沉默——亚瑟王和他的战士为现代人而羞愧,“宁愿沉睡不起”。

在现代,平凡的威尔士注定要沉寂,但它却多么渴望有人走进它的天地。

2017.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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