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2021 9月26日

梵蒂冈圣彼得大教堂——特别篇9

 ——加拿大（b）

迷途通道： O(∩_∩)O

这就是你上一次最后发那个起名为《你的名字》1的视频的原因吗？

我：（。＾▽＾），对。

因为那是用同一张照片处理出不同图案，然后又以新的底材构成更多变化的视频，而当时我看的那场大卫·鲍伊的展览，就是他个人多侧面的show。

不过我没怎么拍，因为我觉得想看大卫·鲍伊（DavidBowie），在网上找更好。

迷途通道：嗯~o(*￣▽￣*)o

所以也是以你的方式致敬大卫·鲍伊（David Bowie）了？

我：算是吧。

因为其他的我也不懂。

迷途通道：(●ˇ∀ˇ●)

我：真的，因为大卫·鲍伊（David Bowie）具体的艺术其实我并不懂，(lll￢ω￢)！

事实上，在看到这个展览之前，我都可以说不知道这个人，尽管曾经应该在电视或时尚杂志上看到过他的作品，但那种零散的一瞥并没构成什么印象。

迷途通道：噢，那所以这个展览——？

我：纯粹是碰巧。

当时只是觉得都来加拿大一趟了，又难得有时间较为充分的走走，那安省美术馆还能不也一起看看？

所以就在去皇家博物馆后的第二天，我又去了多伦多。

等到了安省美术馆后，发现同时还有两个临时的个展正在展出，然后还是上面那想法，——都来了，还能不全看看？

于是就都买了票，然后跑进去看了看，而大卫·鲍伊（DavidBowie）呢，就是这两个个展中的一个。

迷途通道：O(∩_∩)O

但这个碰巧，对你而言还是很有刺激性的，是吧？

我：（。＾▽＾）是的。

因为尽管我听不懂他在唱什么，但我可以看出他在唱歌、表演、时尚走秀，服装设计，看出这一次的艺术展示，是我之前从未看到过的以声、光、电为表现媒介的艺术。

迷途通道：O(∩_∩)O

因此也再次激起了你内心的波澜，并且还是一种比较特别的——既大开眼界，又感到某种感觉被证实的熟悉感？

我：噢 ~~~\(￣︶￣*\))就是这样。

迷途通道：不过大开眼界没什么可说，你没见过，自然就——╮(╯-╰)╭

所以就说说你的熟悉感吧，是什么？

我：这个要说起来又是比较绕的，因为在说这个感受之前，我得先说一件发生在我五六岁，六七岁？我记不太准了，但大概就是那个时候的一件小事。

   迷途通道：如果想说清楚就必须讲，那就讲吧(╯▽╰ )~ 

我：好。

这件事大概发生在我六岁上下的时候，我不能全然确定，但大概就是那个年龄吧。

某一天，大概是因为家里没人管的缘故吧，我跟着我妈妈一起去她单位上班，然后就在她工作的时候，遇见了一个过年节都会走动的一个熟人的未婚夫，而那个人在和我妈闲聊一阵之后，就提议带着我去他单位玩一会儿。

这是经常发生的事情，在我小的时候。

而我当然是很高兴了，小孩儿总是喜欢看新奇嘛；

我妈也同样很高兴，因为省心了嘛。

迷途通道：ヾ(≧▽≦*)o

我：所以接下来我就高高兴兴地跟那人去了他单位。

而在东玩西玩一阵之后，人家告诉我，要上班了，所以接下来我要乖乖地坐在一边，不要影响他工作。

于是再接下来我就乖乖地坐在了一边，开始看他工作。

然后我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很有趣的过程，因为这人是个话剧团的化妆师，没准还管着服装道具？我不太记得了，只是隐隐记得人们除了等化妆，还查看一些服装什么的，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闲聊，偶然可能还试试、换换，尽管那些服装既不新，也不算奇怪，但说不出来的，我好像就被这个过程迷住了？

迷途通道：就好像在前一天你在多伦多皇家博物馆里的看到的那群小朋友们？

我：对，我认为应该就是那个样子。

未必是懂，或者是对具体的某个什么有什么强烈兴趣，比如那些小朋友们，未必就都是从此喜爱上了植物、动物或生物。

迷途通道：O(∩_∩)O，我明白你的意思。

我：是的，一种我自己都不知道被什么迷住的入迷。

所以那天下午我就好像那天多伦多皇家博物馆里的那群小朋友似的，入迷地瞪着看，并且这个时间可能还比较长，因为在不知道多久之后，一个早早就来的女演员突然转向我，然后又似乎很惊讶地指着我说：“你看这个小孩儿多奇怪，这么长时间一直坐着，连一句话都不说？”

迷途通道：O(∩_∩)O

我：顺便说一句，这个奇怪就是奇怪，即使我不说含有担忧的话，也可以保证不含有什么表扬的意思。

迷途通道：噢，为什么呢？

你不是说中国父母最喜欢小孩儿“听话”和“乖”吗？

我：是。

但喜欢归喜欢，也不是说他们就不知道小孩儿的特性，我的意思是他们也知道活泼爱动是孩子的天性。

比如我爸妈吧，在不需要他们费力气的时候，总是会说——什么小孩儿都是活泼的，爱吃爱玩才是正常，因此虽然闹的时候很烦，可其实这是对的，并且假如不是这样你还要发愁呢，因为一个小孩儿如果不爱吃不爱动也不爱玩，只是木呆呆地坐着，那不是这个小孩儿突然病了；就是这个小孩儿根儿上就有什么病！

 迷途通道：(●ˇ∀ˇ●)

我：但我觉得这话也挺对啊，小孩儿一定是普遍的更活泼爱动嘛。

此外还有一点就是，虽然喜欢孩子“乖”，但我认为中国人应该也不是认为“不乖”的孩子就不行，证据是中国还有一句俗话，叫——“淘气的姑娘是巧的；淘气的小子是好的。”

迷途通道：(￣▽￣)”

好像挺悖论嘛！

我：是啊，所以要不然我怎么会在我那篇怎么都写不完的《完美犯罪者》里加了一个——和睡的大扁头较上劲儿——的人物，就因为我们生活里很多事儿都悖论的厉害，即使父母养育儿女，这种听起来最该目标单纯，方向明确，并一心一意的事情。

迷途通道：(●ˇ∀ˇ●)

我：所以呢，如果还回到我小时候的那件事情。

就是成人们开始要求了我乖，但后来又觉得我“乖”的不太对。

迷途通道：那正确的“乖”是什么呢？

我：这个当然我还说不出来，不过根据中国另一句传统俗话——什么“六七岁，狗都嫌”？意指这个年龄段的小孩儿能吵闹和不听话到狗都不能忍受的程度——来看，所以，肯定不该是我那种情况。

当然了，上面那个形容主要指男孩儿，女孩子要普遍乖很多。

但即使乖，一般也是乖乖地玩，你让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并不是说就那么既不说话，也不干什么的一直呆坐着。

迷途通道：但你不是在看吗？

我：是。

可这个过程并不像很多成人心目中能吸引孩子的——比如电视、电子游戏，或者什么好吃的，看小人书，几个小孩儿自己玩之类——的类型。

迷途通道：所以至今你的直觉都让你认为——那个人认为你安静的时长和程度超过了正常，然后感到奇怪——是合理的？

我：是，我是这么觉得。

而如果让我现在猜，我觉得那些成人们心目中，乖小孩儿的“乖”的标准，也是——开始乖乖地坐着，因为毕竟是女孩子，而且也算有稀罕看，不过在新奇稀罕过后，接下来就该觉得乏味，出现坐不住，动弹、起身，甚至无声地来回跑动下，和某个等待的成年人转着圈的玩玩，说说话的反应。

顺便说一句，我觉得上面的想法也是对的，因为那天如果不是正好看的是这个过程，我大概也像上面讲的，坐一会儿呆不住，自己就跑门口玩儿了。

迷途通道：是啊，就是成年人，真感兴趣和不感兴趣时，也会导致外人眼中天差地别的耐受力，但是问题是一个人真感兴趣和不感兴趣的状态，也是可以从外在看出来的呀。

我：呃，是，但是，怎么说呢，那天并不是为一个五彩斑斓的戏做准备，到底是什么我也记不住了，或者压根儿就不知道，不过没准儿很可能就是一个——假如让我晚上去看这场现成的戏，我可能都会坐不住——话剧。

 迷途通道：(￣▽￣)” 这可能都是百分之百，你到现在也不看什么戏曲和话剧。

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吗？

 我：要问现在的我，我肯定说没有。

 不过就好像我曾经——先相信污染的腥气是“海的味道”，然后又自动扩展成是“江河湖海”的味道——那样，我觉得实际生活里出现一些“特色观念”也很正常，是吧(*^_^*)？

迷途通道：嗯，还真是。

所以，即使那个时候你还处在人见人爱的时期，也觉得人家因为你的安静而把你当傻子看很正常？

我：噢，我那时肯定已经不能算所谓的“人见人爱”了，因为已经过了公认的小孩子最好玩的年龄啦，（。＾▽＾）。

但当然，我明白你意思，你是说一个到了六岁上下年纪的小孩儿，是不是智力低下的傻子，面部也该能看出个大概，而那个时候我即使已经不是成人最怜爱的小小孩儿了，但还没到被发现是个“教不会的傻子”，以至于慢慢真被打击地木头傻脑的时期，因此——呃，人家当然可能也就是奇怪，没有一定说我傻。

不过即使没认为我傻，人家如果由此对我产生担忧，认为这孩子未来麻烦，我也不觉得错了。

迷途通道：为什么？

我：因为，如果打个比方，就好像我曾经记忆中的——牛羊肉的“膻气”——似的。

这个印象对于牛羊肉产区，或者发达国家，百分百是错误的。

但在我曾经生活的环境里，就是客观真理般的正确，因为它是由于真的存在，又被大家都真的闻到，然后才得出的结论。

迷途通道：(●ˇ∀ˇ●)(●ˇ∀ˇ●)(●ˇ∀ˇ●)     

我：而如果具体到人身上，我可以再跟你举个例子。

在我正住的这个小区，作为一个高层楼房的地方，但从我搬来，直到离现在不太久的某个时间之前，一个相当长的时间里，我所住的这个单元吧，有一些居民似乎一直都额外喜欢——让孩子，可能也有宠物——在电梯啊，大堂啊，走廊过道的地方随地小便？

迷途通道：(⊙﹏⊙)

嗯，听起来都难受，不过你也不算完全没有收获。

我：对，这个现在一说就会被一致批判为低素质的行为，我也算是慢慢终于领悟其背后深刻的文化性了。

不过这都是后来了，早先还不是。

因为小孩子随地大小便的情况在我生活的环境里并非稀奇事，不管是曾经，还是当下。而任何事一多，像我这样的人就会出现远离，并用视而不见来自动掠过这些场景。

可是如果是自己天天乘坐的电梯，走的通道，甚至偶然间还能出现在你家门口，那感受就肯定不一样了，是吧？

迷途通道：╰(￣ω￣ｏ)

我：所以最开始，我先被训练出了某种警惕性，比如出门要多低头看脚下啊之类的。

而我要说的这件事呢，就发生这类事情比较严重的某个时期的某一天，也是个离现在且有些年头儿的某一天。

那天我乘电梯下楼，然后中间停了，接着走进来一个带个小婴儿的不知是祖母还是保姆的人。

迷途通道：而你当时就产生的担忧，(●ˇ∀ˇ●)？

我：是的。

不过虽然这么说，我还是强调一下，我并不认为所有带孩子的父母和祖父母，都会允许或者喜欢小孩儿在电梯里小便。

事实上我始终认为这恐怕都只是一部分人，因为在电梯并不是一个舒服的小便场所，所以刨掉特殊情况，一旦经常出现，基本可以相信是属于——持某种文化观的人们——所为。

迷途通道：(￣▽￣)”

我：但毕竟高层小区人多啊，即使很少一部分人，也都能足够让人感到无处不是和无从分辨了。

因此那一天就是那样，我本能地警惕起来。

而再接下来，没想到我的糟糕预感迅速得到了证明？我的意思是就在电梯刚运行的一霎那，那个女人就突然一倒手，把抱着的婴儿换了个姿势，开始所谓的——把孩子尿。

迷途通道：(●ˇ∀ˇ●)

我：而对这个不希望发生，但也见怪不怪的我来说，当然也有自己的对策——沉默，但同时所谓迅速机敏地向最远处一躲。

但再接下来，一件让我们都意外的事情发生了——那个正尿着的小婴儿，突然停止了撒尿？

而这一下，让我和那个女人都楞住了。

迷途通道：为什么？

那个婴儿不是已经尿了一些吗？

我：是啊，按道理说也可能就是尿完了。

不过根据那个女人的反应，你会认为没有，因为她开始凶狠地督促那个小婴儿继续尿。

至于对不对，当然我也不知道了，反正她是一副不接受的样子。

迷途通道：OK，那接下来呢？

我：接下来我对这个算是熟悉的——成人根据经验让孩子在某个时间小便一下，所谓的“把尿”，然后如果小孩子“果然尿了”，那就高兴坏了；而假如相反，小孩儿并不想小便，成人便会出现哄啊、催啊，诱发啊，甚至严厉的恫吓，教训，直到能尿出来为止——的过程，第一次产生了不能忍受的心理。

因为怎么说呢，尽管不能排除那个小婴儿就是尿完了的可能性，但是这个女人的行为，还是让当时的我也产生了一个感觉，即——小婴儿看到有人躲，所以自动停止了。

迷途通道：噢，因此呢？

我：因此我做出了一个以前从未做出的举动，握住了那个还只能好奇四顾的小婴儿的小手，然后一边摇；一边笑着说了几句“不要怕，没关系”之类的安慰，直到电梯到了。

因为我觉得中国人很喜欢别人喜欢赞美自家孩子，出现这样的行为一般都能中止他们的暴怒。

迷途通道：结果管用了吗？

我：管用了，小婴儿看起来挺高兴，那个女人好像也不怎么气了。

当然，后者是感觉，因为时间很短嘛，电梯到了我们也就出来了，等走出大堂大家也就各奔东西，谁是谁都不知道了。

迷途通道：但这件事你还是记住了？

我：是的，这件事我还是记住了，因为除了这件事中有一点让我很惊讶疑惑之外，几个月后，我又遇到了一件不一样，可有些类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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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短了，而且时间又不早了，但远远没完，所以其他不说，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