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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林楚:重游东域(科幻神话长篇小说连载之四十六)

 温馨微语 2021-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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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林楚



第十七章 四徒远访俄罗斯  沙悟净重遇天宫女(三)

一次江雅仙一个人留下向孙悟空请求辅导时,孙悟空边教边问:“江姑娘,我看你不是真正来学习武术的。”江雅仙说:“也许是。”孙悟空突然问:“你是天上来的。”江雅仙听后默默无声,偷偷落下眼泪。
孙悟空说:“江姑娘,我看你是位好姑娘,你一个人随父母来此处,一定有什么委屈,能不能向师傅讲个明白,也许师傅会帮助你。”江雅仙沉思了好久终于说:“沙师傅是我的救命恩人。”孙悟空说:“俺老孙在天多时,怎么不知道有此事,你有何证据。”江雅仙开始讲了一个从无有人知道的事:
当年王母娘娘在瑶池设蟠桃会,江雅仙是王母娘娘身边的宫女,玉琉璃本是江雅仙端着,因王母娘娘要敬玉帝,玉帝便让卷帘将军接过玉琉璃转交他,当卷帘将军刚要接手时是江雅仙提前放手,玉琉璃被江雅仙失手打破,卷帘将军见玉琉璃打破赶紧跪下向玉帝请罪,此时玉帝正在高兴之时,玉琉璃打破让此事让他扫兴,而且玉琉璃是举世无双的宝贝,玉帝便大怒让手下人把卷帘将军摘甲、罢官推出午门问斩。
见到卷帘将军为自己顶罪,江雅仙忙向玉帝请罪,告之是自己的过失,自己愿认罪担当后果,求玉帝放了卷帘将军。玉帝怎能承认当前的错误判断,已出金口不容更改,何况玉帝也不会拿王母娘娘身边的使女问罪。那事的真相只有江雅仙与卷帘将军两人知道,赤脚大仙救下卷帘将军,江雅仙回宫后因此事被王母娘娘打入冷宫。
在此不久前,天上一批被打入冷宫的少女被放,其中就有江雅仙,江雅仙被放后就去寻找救命恩人,因没有找到卷帘将军,江雅仙就到赤脚大仙处,从他那里知道卷帘将军随唐僧回凡间探访,知道唐僧目前在西安临江庙,江雅仙下凡到临江庙找到唐僧,由唐僧告诉江雅仙沙吾尽在莫斯科公司的地址,江雅仙便一人来到莫斯科,但沙师傅不象原来的沙悟净,孙悟空也不象原来的孙悟空,为此江雅仙始终不敢前来相认,只是随后从厨房中的中国师傅那里了解确实后才明白。

孙悟空说:“沙吾尽就是沙悟净,可是他从来没有谈及此事。”江雅仙说:“天机不可泄,况且是玉帝定下的罪,谁敢违抗。”孙悟空说:“师弟是做了好事还守口如瓶,到如今三师弟不会承认此事,江雅仙女士,此事已经过去多年,你也成了自由人,你如何打算。”
江雅仙说:“小女子要找恩人,为他做牛做马一辈子。”孙悟空说:“据我所知沙师傅是不图别人报恩的人,他不会认你的,过去的事让它过去吧,你也别痴情了,你还是回天去吧。”江雅仙说:“我并不是痴情,我是报恩,如果不能我只好去海州求唐僧师傅。”孙悟空说:“那倒不必,此事容我与三师弟重提,让我与你想想办法,你现在别告诉他。”江雅仙听后觉得有理,谢过孙悟空后走了。
亚娜来电询问孙悟空来莫斯科的情况,并告诉大圣,太白金星来过花果山,孙悟空把江雅仙之事当作心事告诉了她,并向她请教解围的方法,亚娜听后告诉了孙悟空一个办法,最后亚娜请孙悟空代她祝贺尤嘉在莫斯科事业成功。
夜间,在房间内孙悟空对沙吾尽说:“三师弟,我记得一事不知是真是假,那是在天上我听赤脚大仙讲起过一事,他曾对我讲那次打碎玉琉璃之事是一宫女所为,你是主动代人受过。”沙吾尽说:“那是传说,赤脚大仙不知道此事,不作为真。”孙悟空说:“赤脚大仙还说那女子为了你向王母娘娘说了真话要求放你,而玉帝事后发怒要处罚她,王母娘娘求情最后被打入冷宫,宫内传出她在宫内虽失去自由但常在思念你,对于这样一位真诚的女子你为不牵挂她,对于她的主动承认而遭的受罪你无动于衷?”这时沙吾尽才讲了真心话:“俺救她是事实,但想不到玉帝还会惩罚她。”孙悟空说:“你以为你是卷帘将军就能为她免罪,伴君如伴虎,后来那你为什么不去看看她。”
沙吾尽这时说:“取经回来后,我与赤脚大仙打听过那宫女,因为那江雅仙被打入冷宫后毫无消息,至今生死不明。”孙悟空说谎也不打草稿说:“俺那次在观音处知道那江雅仙宫女还活着。”沙吾尽说:“大师兄,你以前从未提起此事,如今莫非有什么奇事。”孙悟空说:“哪吒途经花果山时讲到一事,王母娘娘开恩,放出一大批打入冷宫的宫女,其中就有你救出的那江雅仙。”沙吾尽关心地问:“大师兄不要编故事。”孙悟空说:“是真的。”听到此沙吾尽急了:“从冷宫出来,她在天上孤单一人,无亲无戚,无依无靠,不要再入虎口。”孙悟空说:“这样真诚的女子,说不定她会来找你这位恩人。”沙吾尽说:“如她来找我一定救人救到底,好事做到全。”孙悟空说:“这才是大将风度。”沙吾尽说:“大师兄,你还了解什么。”孙悟空说:“有情况我一定告诉你。”刚出口,孙悟空想还是让你们自己去相认吧。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沙吾尽在梦中见那江雅仙的宫女跪在他面前说:恩人,答应我,让我留在你身边为你做牛做马也心甘。
在武术馆,华裔女子江雅仙与往常一样仍在领做,江雅仙在举拳时姿势不对,这时沙吾尽走过去纠正,沙吾尽看到江雅仙手上戴着戒子,便说:“我早已讲过习武时不能戴手饰。”江雅仙听后马上退下手上的戒子请沙吾尽保管,沙吾尽看了看这枚嵌着玉琉璃的戒子,对于这玉琉璃的颜色,纯度很熟悉,好象在那里见过,但是学员的练功打断了沙吾尽的回忆,沙吾尽把它放入自己口袋中。
上午教学结束后沙吾尽回到自己房间,下午由孙悟空教学,沙吾尽想起那枚戒子,便拿出来准备去还江雅仙,仔细看了看才想起那不是那次蟠桃会上打碎的玉琉璃碎片磨成的吗,正因为那玉琉璃举世无双所以才会使玉帝如此发怒,沙吾尽沉思道,这玉琉璃的碎片怎么会到这位华裔女子手中。
有人敲门,沙吾尽说:“门开着,请进来。”只见进来的是江雅仙,江雅仙说:“沙师傅,多怪我没有遵守师傅的教训戴着首饰习武,为此我特来此认错。”见江雅仙站在门口,沙吾尽说:“快过来坐下谈。”沙吾尽让江雅仙坐下后说:“江弟子,这戒子上嵌的玉琉璃可不是平常之物,你凡人如何得之。”江雅仙说:“师傅有眼力识宝,可无眼力认人。”沙吾尽说:“从何说起。”江雅仙变成天上宫女,沙吾尽看着眼前的女子,犹豫了一时说:“你就是天上打碎玉琉璃的那位宫女?”江雅仙说:“奴婢便是,奴婢磕见恩人。”沙吾尽奇怪地问:“你怎么会到这里?”江雅仙把前后事说了一遍,最后说:“当时我在收拾残片时,偷偷地捡了一块碎片以此来怀念恩人,后知当年恩人被赤脚大仙所救,也放心了,如今奴婢重获自由又与恩人相见,这是天意。”沙吾尽说:“不要说什么恩人之话,你来此及今后有什么打算。”江雅仙说:“为恩人当奴仆,望恩人收下我这无依无靠的弱女子。”

沙吾尽说:“我是来凡间探亲的,在这里也是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没有稳定的住处怎么能收留你,你还是回到郊区的父母那里。” 江雅仙说:“我是独身一人,父母之说全是编造的。”
孙悟空与尤嘉进来,尤嘉说:“沙师傅,江姑娘从天上找到这里不容易,你不必推辞,江小姐我们已作安排让她在大堂工作。对于住房,原来的太小了,我已在附近租好一套公寓让你们住。”沙吾尽说:“让我与她一起住?”尤嘉说:“二房一厅,江小姐不是要报答你的恩情为你服务吗,主仆之间住在一起有什么不好,便于服务。”沙吾尽说:“我从救她的一刻起就未想到报答之事,作为一位大将不能眼看一位弱女子遭杀身之祸。”孙悟空说:“沙师弟,在天上你救人是英雄,如今,这是你的不对了,人家在天无依无靠才来找你,你是她的依靠,如今还是你能再次保护她。这江雅仙是我答应帮她的,我明天要回花果山了,就交给你了。”沙吾尽说:“看来这一切你们早知道了,此刻的事都是你们安排好的。”孙悟空说了句:你知道就好了,便与尤嘉走了。
江雅仙仍跪在地下,沙吾尽前来扶她起来,江雅仙说:“恩人不让奴婢为你服务,奴婢长跪不起。”沙吾尽说:“俺认了就是了。”江雅仙才站起来向恩人道谢后出门。
当天孙悟空把沙吾尽的行李搬到了新公寓,尤嘉也把江雅仙的行李搬到了新公寓。
晚餐在俱乐部中餐部吃,崔蕴玉说:“两位师傅明天都不来我部就餐了,今天我们全体中国来的人员聚在一起,一则为孙悟空师傅送行,二则为沙吾尽师傅找了好佣人祝贺。”沙吾尽说:“明天我还要来用餐。”崔蕴玉说:“尤嘉总经理关照过,明天起沙师傅的饭由江雅仙负责。”大家为相处一起而干杯。
在新公寓。沙吾尽仍与在天庭一样对江雅仙宫女敬而远之,两人各住一房相敬如宾,沙吾尽常常把脏衣服藏起来,江雅仙千方百计找出来洗干净。

早上江雅仙做好早餐,收拾好房间,中、晚做好可口的饭菜,渐渐沙吾尽消除了男女格格不入的局面。每天工作回来后能问上几句,一些重的活也主动帮助她做,两人生活在一起也渐渐有了感情,一次在看电视时当看到电视中的女主人与心中的白马王子相吻时,江雅仙也坐在沙吾尽边上紧靠着他,沙吾尽没有拒绝。
晚上,唐僧打来电视电话,沙吾尽接后,江雅仙在沙吾尽身边,唐僧说:“悟能你把江女子安排好了吧,那女子无家可归你要好好照顾她。”沙吾尽说:“俺在天上救她一命,此事从不与师傅谈起,望师傅原谅,我一定照顾好她。”沙吾尽说:“是大师兄来你处告诉你的吧。”唐僧说:“来你处前,江雅仙来海州找你,是她告诉贫僧的。”沙吾尽说:“师傅放心,徒儿救了她一命,俺也一定以兄妹相待,为她找门好亲,俺一定给她副重嫁妆。”唐僧说:“徒儿如此善待江雅仙,为师放心也。”
在边上的江雅仙说:“沙师傅胡说什么,小女子终身不嫁。”沙吾尽说:“你……。”
沙吾尽教学回公寓,只见房中江雅仙与另一师傅在客厅坐着,那人见沙吾尽后说:“卷帘将军,你好。”沙吾尽见是赤脚大仙来了,忙跪下说:“恩人到此,悟能拜见恩人。”赤脚大仙扶起沙吾尽,三人重新坐下,沙吾尽说:“大仙何事有空来莫斯科。”赤脚大仙说:“在天上见到江雅仙,她哭哭泣泣问起你的下落,我本想给她找个落脚处,可她一下子失踪了,昨天,孙悟空来电感谢我做了件好事,这才知道她在你处,今天特意来看看你们。”沙吾尽说:“谢谢恩人的关心。”赤脚大仙说:“听江雅仙讲,她对人间的安排很满意,本仙也就放下了这桩心事,卷帘将军,你要好好对待江雅仙宫女,她在天宫可受了不少苦,不过她是私自下凡,不要声张,让她默默地过日子就是了,天庭少了个被清出宫的宫女不会引起注意,有事我会来告诉你们的。”实际赤脚大仙来此是想让卷帘将军照顾好江雅仙。

赤脚大仙寻到了江雅仙,赤脚大仙来此本意是想让卷帘将军照顾好江雅仙,看到了如今的安排满意地回天上去了。
休息日尤嘉与瓦尔特邀请沙吾尽与江雅仙去莫斯科郊外游玩,沙吾尽答应了,四人乘车来到莫斯科郊外的森林公园,瓦尔特大方地挽着尤嘉走着,而沙吾尽独自一人,江雅仙象随从一样跟在沙吾尽后面。
尤嘉见后停下来主动挽起沙吾尽肩并肩向公园走去,瓦尔特也挽着江雅仙走着。在森林公园内沙吾尽,江雅仙开始挺不自然,然后看到这里的年轻人都是如此,也愉快地与尤嘉、瓦尔特走着,来到草坪尤嘉建议大家在此休息。
瓦尔特展开带来的方塑料布,尤嘉从包内拿出水果、饮料、食品,四人坐下,瓦尔特说:“这里是莫斯科郊外最大的公园。”尤嘉说:“沙吾尽先生,这里的公园可不样象你们中国的园林,你们东方的园林,好好的一块平地非要挖上个大池,挖出的泥叠成土山,路呢,又筑成曲曲弯弯,还装有假山、凉亭。你看这里的公园多好,笔直的林间大路,每棵树都对称排列,大大方方颇有气魄。”江雅仙说:“那是中国的特色,因东方人喜欢曲径通幽处,男女约会喜欢找个僻静处之故,那象你们西方人在大路上男男女女手挽手,在大街上接吻不避人的。”尤嘉说:“所以公园内的路也不必曲径通幽处,你们来西方就要适应这里的环境。”江雅仙说:“尤嘉,你说了半天就是为了证明你们让我们手挽手是适应这里的环境。”尤嘉说:“江小姐,好伶俐的口齿,沙先生可是位忠厚的大叔。”
两位女士在谈笑,沙吾尽与瓦尔特坐着看她们,尤嘉建议江小姐与沙先生合个影,沙吾尽没有同意,尤嘉把江雅仙推到沙吾尽的怀中,江雅仙顺势拥抱了沙吾尽,瓦尔特抓紧时间摄下了几张两人的合影。

作者简介

沈林楚,男,194611月出生,浙江省桐乡市人,老三届知青,毕业于杭州大学数学系,浙江桐乡作协会员。多次评为省地县优秀教育工作者,19903月浙江省教委授予浙江首批优秀班主任。爱好文学,在下乡农闲期间阅读大量文学作品。毕业后在学校担任教务主任,工作繁忙仍利用节假日业余时间写作长篇小说。一次在南京参加笔会,老作家、中国作家会员赵曙光教授赠书并附言:数学系毕业生,写出长篇小说,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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