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钱三 马路故事 昨天 马路故事是什么? 马路故事是根据一些社会热门事件、结合作者自身经历,经过艺术加工的虚构故事,一为娱乐大家,二为警醒世人。古人云:道听途说。有鉴于此,故名马路故事。 列位好,我是钱三儿。 最近这大半年,我认识了不少有意思的人。 比如沉迷考古的外科医生、热衷道家术法的材料学专家,醉心宗教神话的数学教授,甚至还有整天研究天体物理的餐厅老板娘,等等。 这些人有个共同特点,就是怪。 说得直白点,他们在普通人眼里看来都不太正常。 但认识他们有个巨大的好处,他们都是讲故事的好手。 一群怪人们讲的故事,自然也怪。 神秘、奥妙、脑洞无限,但又充满了理性与科学的色彩,并不怪力乱神,有一种魔幻现实的光怪陆离,细思极恐,发人深省。 听了他们这么多故事,我觉得自己要是不整理加工写出来,那就太亏了。 所以,今后我会多写这方面的故事,当然还有一二三,人多力量大嘛。 强烈建议列位以后没事儿多看看马路故事更新没,否则你可能错过一个世界。 让你惊呼卧槽的神秘世界。 好了不再哔哔,接下来咱们就闲话少叙,书归正题。 可能大家都有个常识,在当今发达的医疗科技面前,所谓的“不治之症”似乎不多了。 实际上,完全不是这样的。 随便找一个医生问问,这个常识就会被彻底颠覆。 抛开癌症艾滋就不说,就连不起眼的皮肤病,有很多至今都无法攻克。 而且很多病别说治,甚至连病因或者发病机理都搞不清楚。 人体的奥秘在人类当今的科技面前,依然有太多的未知领域。 抑郁症,就是很典型的代表。 今天的故事,发生在2021年的暑假。 高三女生小娴,平时学习一直很好,所以当她知道自己今年高考失利,一下子就抑郁了。 原本活泼可爱、热情开朗的她,彻底就像变了一个人。 变得多疑、胆小、自私、自闭,甚至很多时候表现得……没有人性。 比如,她会在小学二年级的弟弟喝水的杯子里,倒入84消毒液。 如果不是家长及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小娴的父亲老康是我曾经的一位主顾,两年前我曾经帮他解决过生意上的一些事儿,后来就成了朋友。 女儿得了抑郁症,这让老康很发愁,四处打听有没有能够治疗抑郁的偏方或高人。 因为他觉得,女儿这种情况,表面上是抑郁症,其实更有可能是招了邪祟,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看到这儿可能很多朋友不能理解,不就是抑郁症嘛,北京那么多牛逼大医院,找个厉害的专家看看,开点药吃,很快就能治好嘛。 其实大家不了解情况,老康的母亲和小姨,还有他的大姐,以及大姐的儿子,都是抑郁症患者。 身边这么多至亲之人饱受抑郁症的困扰与折磨,他对抑郁症比一般人更了解和熟悉。 用老康的话说:抑郁症我见得多了,光靠药物和西医,是治不好的。 敢说自己能根治抑郁的,只有两种人。 一种是骗子神棍,另一种,是真正的世外高人。 当今医学至今都搞不清楚抑郁症的病因,咋就不可能是邪祟附身、魂魄不全呢? 不管白猫黑猫,只要抓住老鼠就是好猫。 我也不管他是西医中医,还是道医玄医,只要能把病治好,那就是真正的圣手良医。 老康有这种偏激的看法,其实一点都不稀奇。 他母亲和小姨的抑郁症,都是在大医院就诊,并先后通过药物治疗后症状缓解,但后期病情均出现反复。 最后他母亲得了阿尔茨海默症,也就是老年痴呆,而他小姨则是后期转为了帕金森。 两位老人一直到去世,都没能正常过一天。 他大姐的抑郁症更严重,服用药物后整个人性情大变,原来开朗乐观的一个人,变得沉默寡言、胆小怕事,夏天打个雷都怕得睡不着觉,无论干什么都得有人陪着才行。 而他大姐的儿子,也就是他的外甥,更是因为抑郁出现自残自杀的倾向,并逐步发展到暴力攻击别人,最后被强制送进了精神病院,穿上了束缚衣。 后来老康的大姐夫通过朋友在河北找了一位高人,高人用中药、针灸加符咒治疗,母子二人的状况得到了极大改善。 虽然谈不上根治的效果,但跟之前相比,两人的情况已经好得太多了。 不过可惜的是,那位高人已经去世,老康想带小娴去找他的愿望只能落空了。 当然,老康并不是彻底排斥现代医学,他已经带小娴去了大医院,看了专家号,拿了精神类的药物,并给她找了收费昂贵的心理疏导。 但是,收效甚微。 小娴服药后,只是变得嗜睡,白天也萎靡不振,但一旦停药,情绪状况就变得更加严重。 而她在心理医生那里接受心理疏导时,却又表现得十分正常。 所以老康实在是无计可施,才会四处打听所谓的高人。 他知道我师父王五五很有些这方面的关系,就约我和老王吃饭,想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线索。 但老王说自己没时间,就给我推荐了一个叫瓶盖儿的人。 并且反复叮嘱我,瓶盖儿的话不能全信,因为他这人靠谱的时候不多,不过一旦靠谱了,那是真靠谱儿。 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我联系了瓶盖儿。 他通过了我的好友验证之后,随即发来一句话,说你的情况我都了解了,然后直接把我拉进了一个只有几十个人的群。 我心说我特么啥都还没说呢,再说了又不是我要看病,你咋就情况都了解了? 可是没等我跟他把话说完,就发现他已经把我删了。 我没工夫跟他着急,因为那个群里的十几个人所聊的话题,正是治疗抑郁症。 而且是根治,彻底除根儿的那种。 最神奇的,是群里人讨论的那种疗法,一不吃药,二不搞什么心理疏导,只要扎针灸就行,而且最多三次,就能痊愈,太神了。 扎针灸治抑郁,我差点就当场退群。 这特么都什么人才能相信啊? 所以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瓶盖儿想坑我。 他拉我进的这个群,搞不好除了我之外,剩下的都是托。
老康看我骂骂咧咧生气,说万一你想多了呢?那个瓶盖儿既然是王总推荐的,他肯定知道你是干啥的,怎么可能班门弄斧呢?你能不能让我看看那个群。 我把手机递给老康,他扒拉了片刻,马上就眉开眼笑。 “小钱,你搞错了,这群肯定不是骗子。” 原来,群里的人老康竟然认识两个,其中还有一个人跟他还挺熟,两人互相有微信。 我说即便如此,那你也不能轻信,不是你说的嘛,敢说自己能根治抑郁的大概率是骗子么,我劝你还是要谨慎点。 老康一脸兴奋:“我知道,兄弟你就放心吧,我肯定得先了解清楚再说。” 老康随后就跟群里自己有微信的那人联系上了,并通过他也进了群,而我因为在群里一直不说话,没过几天就被群主给踢了。 不过我也基本上搞明白了,群里人说的针灸治抑郁是怎么回事儿。 会这一手的人,是个女的,名字、年龄都不知道,群里的人都尊称她叫七娘娘。 她治疗抑郁症,一般都是两次,最多三次。 第一次,患者家属陪着患者,先跟她见面。 不过说是见面,其实也见不着,因为中间还隔着一层纱帘,只能看个人影,听到说话的声音。 根据声音判断,七娘娘岁数不会太大,最多四十岁左右。 了解完病情,七娘娘会跟患者聊会儿天,就是普通的拉家常,并没有什么固定的话题;然后,七娘娘会让患者躺下,开始静坐发功。 发功时间不长,五分钟左右,然后她会焚一炉香,接着让家属退到另一层纱帘后面,她则从自己所在的纱帘后出来,给患者施针。 家属隔着纱帘看不清七娘娘的面目,但是能看到她施针的手法很是熟练,几十根银针,嗖嗖嗖片刻之间就能全都扎上。 扎针之后,大概二十多分钟,将针拔掉,第一次治疗就完成了。 找七娘娘治过病的家属都说,无论病人之前的病情如何严重,当天晚上回家就能睡着,而且睡得特别沉。 第二次治疗一般是在三天后,不过第二次治疗就不让家属看了,隔着纱帘也不行。 七娘娘会让家属等在门外,她自己在房内施针,时间也不长,二十分钟左右就结束了。 一般的患者,经过这两次治疗,就彻底痊愈了。 无论他们之前多么发病时多么狂暴、躁郁,一旦经过这次治疗,全都会跟之前判若两人。 变得安静,平和,有的人会有些不爱说话,但大多数人都跟正常人没啥区别。 至于那些需要治疗三次的,是因为有些家属在治疗完第一次之后,觉得效果不太明显,所以七娘娘会重复一遍第一次的治疗。 了解完针灸治抑郁的这种神奇疗法,我第一感觉就是,那位七娘娘第一次的针灸好像不起什么作用,最起码不起什么决定性的作用。 真正管用的是最后一次,就是不让家属看的那次。 我是习惯怀疑一切的,总觉得这位七娘娘有点故弄玄虚——既然你有这么好的手段,那你为何不光明正大,非得搞得这么神秘呢? 老康跟我的看法不一样,他说这种高人一般脾气都怪,而且他们学这种道医或玄医的,都没有所谓的行医执照,光明正大的出来营业,早就被查了。 另外,这些高人的秘术,都是一辈儿辈儿传下来的,各门各派里规矩多,很多都是不传之秘,自然是不能给外人看到的。 我说康哥您说的这些我都懂,我也见过高人,但这个七娘娘吧,总是让我心里觉得没底。要不这样,您要实在想找她给闺女看病,那你去的时候带上我,就说我是孩子舅舅,让我好好见识见识。 老康很信任我,带着女儿去找七娘娘的时候,还真叫上了我。 七娘娘没有固定的住所,据说她在北京至少有七八个落脚点,要想找她,得通过群主提前确定。 给小娴治疗的地点在山里,具体地点就不说了,反正是北京靠近河北的一个村子。 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到了地方后,发现是村子里一处独立的小院,七娘娘就住在上房的北屋。 因为是第一次治疗,所以有个聊天的过程,我和老康全程都听了。 单听七娘娘说话,字正腔圆,普通话很标准,没有口音,也不知道她是哪里的人。 不过我能听出来,她是挺有文化的,说话很有水平,而且一点都不像我想象中那种神神叨叨的样子。 她没有念叨什么“天灵灵、地灵灵”的咒语,反而说的都是些心理医生常用的词汇,我能听出来,她在心理学方面的造诣还不低。 我竟然开始觉得她有些靠谱了。 但我这人有时候也有强迫症——一旦对什么人或事儿有了怀疑,绝对没那么容易就放弃。 所以在这种强迫症的驱使下,我做了点小手脚——趁所有人不注意,我在我坐的椅子下面安了一枚无线摄像头——正好能拍到七娘娘进行治疗的那张诊床。 我就是想看看,她所谓的不传之秘,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没想到就在当天,我就发现了七娘娘的秘密。 准确地说,是拆穿了她的骗局。
七娘娘所谓的不传之秘,是一种早已被废止的精神科手术。 额叶切除术。 这种手术还有一个让人后背发凉的称呼——冰锥疗法。 具体的操作,就是用一根像冰锥一样的长金属针,从患者的上眼窝直接插进去,一直通到大脑前额叶的位置,然后左右滑动,暴力地破坏前额叶组织。 冰锥疗法示意图 这种手术,对于熟练操作者来说,最多只要十分钟。 列位看到这儿可能已经觉得浑身难受了,但正是这种简单粗暴、惨无人道的手术,它的发明者还曾经获得过诺贝尔奖。 这事儿咱们后面再说,先继续我们的故事。 小娴的第一次治疗很顺利,我透过纱帘确实可以看到七娘娘娴熟的针灸手法,一切没有任何的异样。 等治疗结束,我开车带着老康父女返回北京的路上,大概开出半个小时左右,本来一直在后座昏昏欲睡的小娴突然睁开眼睛,说自己把手机落在七娘娘那儿了。 我一看走得不算远,赶紧掉头回去拿。 到了七娘娘的那个小院时,她的助理却不让我们进去,说是正有患者在里面进行最后一次的治疗。 我心说赶上了,于是赶紧拿出手机,连上了那枚摄像头。 接下来我看到的一幕,正是七娘娘拿着一根长长的银针,正在给躺在诊床上的患者进行冰锥疗法的过程。 冰锥疗法是我在部队的时候知道的,也知道它对人体的危害,于是我马上就冲了进去,阻止了她的行为,并随即报了警。 这下子我终于明白这位神秘的七娘娘所谓的针灸根治抑郁症的真相是怎么一会事儿了。 她的第一次治疗,其实就是个障眼法。 了解病情,针灸施针,都是为了让家属相信,她是真的用针灸在进行治疗。 而搞纱帘隔着,一来能够增加神秘感,二来也能让家属看不到自己真实面目。 毕竟她干的这事儿是违法的,甚至涉及犯罪,一切都得小心行事。 另外,她也确实有点心理学的基础,而且她焚的那炉香,其实是一种助眠的药物,搭配她的针灸手法,确实能够让患者回家后大睡特睡。 这么一来,几乎所有的患者家属都会对她十分信服。 有了第一次治疗的障眼法打底,到了第二次治疗,她就开始正式上冰锥疗法了。 这自然不能让任何人看,所以家属们都被拦在外面。 而患者躺下之后,她会对患者进行药物催眠,整个过程是在患者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完成的。 因为这干法儿风险太大,所以她才会每个患者最多进行三次治疗,就是为了避免夜长梦多。 而在北京搞那么多落脚点,本来就是为了规避风险、狡兔三窟的意思。 而且她和她的团队,对客户的筛选也是很有讲究的,首先得有钱,而且得相对好骗,不能太难缠太有背景。 真有那个实在难搞的患者家属,她们宁可放弃,也要确保安全。 万幸的是,因为我发现及时,小娴侥幸逃过一劫。 看到这儿可能朋友们会问了,不是说经过她的治疗,很多抑郁症患者都痊愈了,并且变得跟正常人一样了吗? 其实并没有。 接下来,我就简单讲讲冰锥疗法。 看完大家就知道这种曾经获得过诺贝尔奖的手术的副作用,以及它为什么被世界各国强行禁止,直至今日许多人都闻所未闻的原因了。 1848年,美国有个叫盖格的包工头,有天在他的建筑工地上发生了一起严重的意外事故。 一根从天而降的粗铁棍洞穿了他的头盖骨,并且从他的左脸穿了出来。 这根铁棍在他脑子里穿过的,正是左侧的大脑额叶。 大难不死的盖格 所有人都以为他死定了,然而当那根铁棍被医生取出后,他竟然跟没事儿人一样活了下来。 所有的代价只是瞎了一只左眼,外加左脸上一个大伤疤。 在当时的医学界,对人的大脑额叶已经有了普遍的认知——它是大脑中负责高级认知的部位,它影响着情感、思维、判断力、人格和记忆等,几乎涉及所有心理功能。 并且它的体积占到了整个大脑的三分之一,重要性不言而喻。 然而盖格的遭遇让医学界认识到,原来额叶受损,并不能致命。 所以这反而促成了医学界尤其是脑科、精神科医生们对大脑额叶的研究。 而在科学家们展开对人类大脑额叶的研究之前,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对待抑郁症患者或精神病人,人们在那些可怜的患者身上做过无数的实验。 而给这些病人治病的,可不仅仅只有医生,还有形形色色的宗教人士,因为在他们看来,患者之所以精神不正常,都是因为被魔鬼进入大脑的缘故。 所以,在脑子上钻个洞来驱除魔鬼,也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儿。 除此之外,像什么电击、放血、浸泡、捆绑等等手段,只要是人们能想到可能对精神治疗有用的,全都试了一个遍。 可以想象一个生在那个黑暗年代的精神患者,他(她)的命运有多可怕。 在“盖格事件”之后,科学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他们开始在猴子身上做实验——部分切除猴子的额叶,观察他们的后续反应。 结果研究者发现,被切除额叶的猴子,身体机能全部正常,但大部分会变得反应迟钝、性格冷淡、不再好动,攻击性也减弱许多。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动物实验,积累了相当数量的数据和资料后,这一实验的对象,终于转到了人的身上。 而推动这种手术最著名的两个人,一个叫莫尼兹,一个叫弗里曼。 莫尼兹开创了将这种实验手段应用于人体的先河。 诺贝尔奖得主莫尼兹 他一开始是在病人额头钻孔,然后将酒精从孔中注入额叶,破坏额叶。 后来他改进了手段,改用空心针。 也是先在头颅开洞,将空心针插入大脑额叶位置,针的顶部会伸出尖锐的导丝,来回滑动破坏前额叶的神经连接,最后再吸出额叶组织。 而弗里曼则在莫尼兹的基础上对这种手术作出了巨大的改进,变成了甚至人人都可操作的门诊小手术。 医学狂人弗里曼 他将空心针换成了锤子和锥子,在先通过电击让病人昏迷后,用锤子将冰锥从上眼窝插入大脑,左右滑动破坏额叶。 弗里曼使用的手术工具 铁锥入脑,一锥断魂 但无论是莫尼兹,还是弗里曼,他们的手术的整个过程,操作者都是看不到病人脑子里的状况的,全凭自己的经验和手感进行。 如今我们觉得不可思议,但在当时,因为弗里曼的推动,这种手术很快就风靡全世界,成千上万的人接受过冰锥疗法的治(摧)疗(残)。 这些人中,并不是只有传统意义上的精神病患者,甚至连那些生性顽皮、不听话的小孩子,以及同性恋等等,只要是被人们觉得“不正常”的人,通通都会被送去锥一下子。 无他,实在是因为这手术太TMD立竿见影了。 再难搞的人,上午挨锥子,下午就平静。 但是,它的副作用或者说恶果也开始慢慢显现。 那些被锥过的人,在初期的平静安宁之后,他们的亲人们慢慢发现,他们的灵魂像是被抽走了,整个人变得神情呆滞、麻木不仁,性格也变得孤僻怪异。 仿佛是没有人格、没有情感的行尸走肉。 有人说,冰锥疗法是把疯子变成了傻子。 但这并不能阻碍这种手术的大行其道,而且莫尼兹还因此获得了1949年的诺贝尔生理学奖。 真·魔幻现实主义。 后记: 上世纪50年代以后,各国逐步禁止了冰锥疗法。 但它作为诺贝尔奖评奖史上的耻辱,却永远无法抹去。 那后来治疗抑郁症等精神类疾病的药物又是怎么发明的呢? 说起来,那不是科学家挨门孜孜以求研究出来的,倒更像是个巧合。 就在1950年,有一家制药公司合成了一种新药异丙嗪,这种药的发明,本来是要用来治疗疟疾的。 结果法国的一个外科医生亨利·拉伯里特无意中发现,病人服用这种药物后情绪发生了很大变化,显得平静放松。 有道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制药公司嗅到这里面的商机,迅速展开研发,将这种新药进行改进后应用到了精神治疗领域。 这种药,就是后来专门用来治疗抑郁的氯丙嗪。 而这种药作用于人体后,克制抑郁的具体机理,即便到现在,科学家们也无法彻底说得清楚。 打个形象的比方,这种特效药物的发明,更像是上帝不忍心再看到“愚蠢的人类”瞎胡闹,于是用了一个拙劣的手段,将治疗的药物直接甩给了我们。 开个脑洞。 也许十年或几十年后,上帝还会故技重施,找个途径把治疗癌症或艾滋的药物交给人类。 到那个时候,我们的后代子孙也会像我们看待冰锥疗法一样,看待我们对待癌症的手段。 “明明吃几颗药(或是在基因上小做修改)就能治的病,那个时代的人竟然要用那么强烈的辐射来照射人体,简直太残忍了吧?” 细思极恐。 最后,说下小娴的抑郁症。 老康还真的找到了一位高人,也是位怪人。 他把小娴治好了。 这怪人就是我开头时提到的那个沉迷考古的外科医生。 在成为医生之前,他是学音乐的,后来阴差阳错,竟然成了主刀大夫。 可是他在成为医生、在无数病人的身体上开过无数刀之后,竟然又开始沉迷中国古代的道家和医学典籍。 为此,他才沉迷考古,期待早日能够有更大的考古发现,并在那些发现里出土更多的古籍。 写这篇故事的时候,他专门告诉我,他给小娴治病纯属个性化案例。 所谓天时地利人和尽皆齐备,加上他也确实知道了小娴的病因,所以才能出手相助。 因为一点都不具备普遍性,所以让我告诫有类似遭遇的读者朋友,千万别想着找他能解决问题。 其实我知道,他这是说给我听的,让我不要给他找事儿。 毕竟他不是精神科医生,没有相应的资质,他更不愿惹麻烦,我懂。 但当我从老康那儿知道他治病的具体手法时,还是感到无比震惊。 老康说,他给小娴治病的手法非常简单。 聊了几次后,他让小娴坐在面前,用手指在她的额头上点了几下。 然后,小娴就好了。 他的手法,让我想到了《天龙八部》里的绝世武功,六脉神剑。 而他治疗的身体部位,又让我想起了冰锥疗法。 进一步,我又想到了道家关于“元神”“识神”以及魂魄的说法。 道家讲,元神居住在方寸,也就是我们的大脑。 也许,我们人类的灵魂真的就存在我们的脑子里? 我不知道。 但我大受震撼。 世界如此神秘。 让我们保持好奇,保持敬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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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 为什么73 > 《蛇惊人鬼叔捕手苍衣马路秦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