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画钧瓷》 周新红 著 颍川派按:近来,诗人周新红推出了新诗集《诗画钧瓷》 ,并成功举办了中秋诗歌朗诵会。重发11年前的一篇推介文章,作为特别的祝贺。 11年过去了,诗人于钧瓷专业与诗歌艺术,都有了重要收获,可参见文末诗人简介。文中之浅隘,不再一一修订了。 一
在荣昌钧瓷坊参观,冷不丁会遇到五绝七绝的关于钧瓷意境的说明,还有以新诗形式抒发的对于团队的赞颂。 这是周新红的大作,以文字技术烘托起了一种企业文化氛围,使我对这小镇、对这企业增添了不少好感。新红仿佛遇到了知音,拿出更多的诗行让我过目,一本自印的诗集。 在中国诗歌圈里,找不到周新红的名字。但周新红的诗,无疑也是中国诗歌的一种存在。 他无意于做诗人,但写诗的人应该有这个称号。
能够胜任这一角色的人,想必思维缜密,行事严谨,与我想象中的诗人不大相符。 诗人嘛,我们在课本里见得多了。 要不热情奔放,狂歌不止,气遏行云,比如李白;要不忧思缠身,在蜗居里为天下苍生设计安居工程,比如杜甫。 前者站在尘世遥望自由王国,后者盼望把日子过得实在些,只要不走火入魔,都挺好的。 可惜,李白醉酒捞月,魂归水泽。杜甫饿极大嚼,被牛肉撑死了。 新红算是哪一种诗人呢?他很本分地工作,很规律地生活,说话慢条斯理的,礼貌周全,若无其事地写作,不事张扬地吟哦。
一行行文字,记录着清浅的喜悦、实在的幸福、世俗的景象。一页页翻看,他淡淡的笑意与略带深沉的眼神似乎就在字里行间。 我喜爱这样的几句: 六个月的女儿 一天上街 见两妇女 有趣的画面,素朴的描绘,使生活充满了暗喻。 有句话很高蹈:在诗意中栖息。什么样的栖息算是诗意呢?每个人都在岁月的河川中前行,有人观测风浪,有人计算里程。有诗意的人或许更看重两岸浓浓淡淡的风景吧。观照自身时,也会把自身看做风景。
“文革”后那阵子,各种诗人都走上前台,以声情并茂的朗诵,赢取无数掌声。 在李白杜甫的时代,许多人会写诗,就像现在许多人会写博文一样。一句诗写好了,满天下追捧,就成了芙蓉姐姐或犀利哥一样的明星。 但是今天,诗人又成了地下工作者。谁要说自己是诗人,就好像小偷不打自招了。你是诗人,诗能卖钱吗?你是诗人,你的诗有人看吗? 周新红就不说自己是诗人,没加入什么文学圈。他也寻找读者,并不执著。 写诗,对他来说,是一种生活方式,是一种心理按摩。 每个人在青春期,都有放歌的冲动,就好像在儿童期都喜爱卡通一样。一种诗歌形式走过了青春期,也就走过了高峰。诗人走过了青春期,还能在诗歌里寻找青春的影像。
最大的成果,是将歌咏变成了念诵。 我对新诗一直挺抵触的,我宁愿把他们还原成散文。职业诗人赵丽华与我异曲同工,拆俚语为诗行,反衬出诗坛的无味。这种诗被誉为梨花体,名噪一时。 拟梨花体,讨论一下新红的诗吧: 我想,什么是真正的诗, 诗人没有评论家精通。 新红的诗情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运动, 古今中外,无所不能。 反过来说,他的诗, 已经逃脱了形式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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