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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届【散文精选入围作品】雨绽放熟悉的陌生​II刘松鑫

 国际诗歌网 2021-10-07



雨绽放熟悉的陌生

刘松鑫  




第一章  相遇相识相知

烟花在绽放美丽的花火,灯笼挂满了大街小巷,春联贴满了大家小家,春节的喜庆弥漫了整个大中国。
    
家里热闹非凡,表叔一家人、舅婆一家人、姑姑一家人,还有妈妈的亲戚也来了。我望着桌上的饭菜,迫不及待动起了筷子,奶奶炸的酥肉特别好吃,香香的、脆脆的,还没等我吃进口里,就听到妈妈叫了我:“陈星,来,这是叔叔阿姨,打声招呼。”我回头一看,完全不认识,再一看旁边有位陌生的小女生,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叔叔阿姨好~”我惯用的打招呼方式。
   
“好好好~”叔叔阿姨也很客气的回应道。
   
妈妈有些着急了,边推我边说:“陈星,你不叫啊?”我懂起了意思,急忙向小女生打了招呼:“你好。”简单的两个字,透露出我的一些紧张和腼腆,但是却又很真诚的两个字。
  
“你好。”那个小女生也回应这两个字,说明他也是一个腼腆的人。
  
乌黑的长发,细长的眉毛,洁白的脸颊,红润的嘴唇,第一次的印象给了我舒服的感觉。妈妈安排了小女生坐在我的旁边,突然感觉筷子夹起的酥肉有了新的味道,咸咸的酥肉有了甜甜的风味。
  
我们很简单的吃完饭,然后妈妈提议我们出去耍。一般晚上不出去的我,只好听从于妈妈的话。
  
估计是已经立春的原因,过年的的晚上不是很冷,但微风吹拂在脸上,还是有些凉凉的冰冷。
  
找了一块地,我们坐了。我竟然说不出话来,感觉气氛有些紧张。“别不好意思嘛,我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也不好意思。”没想到小女生居然主动跟我说话,反而我很胆怯了。
  
小女生又继续说:“我叫张雪,目前还没有毕业,正在医院实习。”“这么快就实习了呀,我还在上大一呢。”“是呀,我读的卫校,最后一年要去医院实习,目前在县医院实习。”“那你学的护士嘛?怎么样?”“一般吧,我们这个要实习完了,还要回学校考证。”……之后我们讨论了学校趣事,还有实习情况,交流下来比较顺利,就这样,我对他有很好的印象。
  
到了我去北京读书的日子,张雪竟然主动来送我了,他来到我家,吃完饭,我准备出发了。由于他要去医院实习,就不能送我去火车站了。我坐着爸爸的摩托车,回头看了看张雪微笑的送别。
  

第二章   纯真
  
到了北京学校,我就和他在qq上交流,开始的时候,他还主动问候我在学校的情况,我也把在学校的情况给他说了。
  
“下课了嘛?”张雪发来一条信息。
  
我开心的回复:“对呀,才下课回到宿舍呢~”
  
“真好,你都下课了。”“怎么了?你还在医院上班嘛?”“不对,是还在医院学习,每个科室都要轮流学习。”“这么辛苦呀。”“对呀,我看见有前辈太挺着大肚子上班。”“哇塞,也太辛苦了。”“不说了,我要先去忙了。”“要得,你先忙。”平淡而平常的说话,发信息,日复一日,转眼之间,又到了暑假假期。
  
回到了家,奶奶和妈妈都在等我,奶奶在厨房做菜,妈妈接下了我的背包。“菜做好了,准备吃饭。”妈妈向我说话。“要得。”我收拾了行李,洗了手,坐上了饭桌前。“你跟张雪怎么样了?”奶奶问我,我只是平平说:“还好。”妈妈又接着问:“是不是你不主动,男生要主动些。”“好好好。”我应付道。
  
虽然是应付,但是我觉得他还是很不错的,于是,我给他发了消息,说我回家了,约他来我家吃饭。他也愉快的答应了。
  
这天,天气比较晴朗,雨天过后的空气更加清新了,好舒服的感觉。
  
咚咚咚~有人在敲门,肯定是张雪下班来了 ,奶奶开了门,果不其然,就是张雪来了。奶奶很是高兴,我见到了,也赶紧递上了夏天凉鞋,粉红色的拖鞋。他穿上了,刚刚合适。妈妈看见了,更加开心。急忙拉着张雪到座位上,“吃饭,吃饭。”张雪笑笑回应妈妈的话:   “谢谢阿姨,要得。”
  
“去盛饭,端菜。”妈妈吩咐我,我就乖乖进了厨房,端菜,端饭了。张雪见我端饭了,就说:“阿姨,麻烦你们了,我自己来端。”“没事,都是自家人,不要见外。”张雪听了就坐下了,我端来了饭菜,递给他来筷子。“多吃菜,多吃菜。”奶奶笑着向张雪说。“好的奶奶,你也吃。”我夹起了一块肉丝,夹到了他的碗里,张雪点了点头,“你也吃。”
  
奶奶和妈妈都充满了笑容,而我也专注着看着他吃饭。
  
吃了一碗饭,妈妈就说:“再吃一碗。”张雪推辞:“阿姨我吃饱了。”我很疑惑问:“才吃这么点,就吃饱了?”“是呀。”“你这么瘦,不会是在减肥吧?”“没有,我真的吃饱了。”

等都吃完了饭,我照常收拾饭碗,准备洗碗。这时,张雪很主动说:“我来洗碗。”奶奶和妈妈都急忙说:“莫洗,让星星自己洗,你上班那么累,休息一会。”“没事,奶奶,阿姨,星星从那么回来一次,也难得,我洗碗没事的。”说完了,张雪就走到我旁边,他拿起瓢,盛了水,倒进锅里,拿起洗洁精瓶子,按了两下,就开始洗碗了。虽然他上了一天班,但是在我家里,却表现得很主动,乖巧,自然,勤快。不仅是我这么想,妈妈靠近给我说:“看看雪儿多勤快。”奶奶也轻声告诉我:“雪儿真是会做家务,值得珍惜。”

这时,我反而成为了打杂的了,我就只负责倒水了。不一会儿,张雪就洗完了碗,但是我看了一下,虽然洗得比较快,但是好像洗得不是很干净。不过,那不是重点了,重点是,洗完碗之后,张雪看见旁边大盆里有新洗的衣服,奶奶还没来得及晾。于是,张雪就主动提议晾衣服,我就负责把衣服盆端到门口。
  
换了鞋,张雪拿起衣架,挂上一件上衣,准备挂上坝坝的铁丝上。这时,奶奶和妈妈看见了,急忙说道:“莫晾莫晾,进屋休息,你才洗完碗又去晾衣服怎么好意思,要不得的。”“没事的,奶奶,阿姨,应该的。”这时,奶奶,妈妈笑容更灿烂的了。不一会儿就晾完了衣服,然后张雪就要急着回家休息了,因为他上了夜班,很劳累。这一时间,这一时光,这一光明,是无限的美好而快乐,真希望时间停留在这里,纯真很可贵,纯洁很贵重,天真很可爱。


第三章   突变

过了几年,我毕业了,做了二十多个小时火车,回到了家里。炎热的夏天,仿佛把我的心情也燃烧了起来,可是,却又有些冷淡……
  
张雪的幺姑家里庆生,在河边办席吃火锅。对于不喜欢吃辣的我,仿佛是天意一样。
  
我和张雪在一桌,是的,只是一桌,而他坐在我的对面。“放假了?”“是呀,你也下班了?”“我等会要去上班。”我们只是简单打声了招呼。我想热情起来,但是又找不到方向。因为,张雪的微笑消失了,不是冷漠,而是更加成熟了,是社会上的磨练,而我才毕业,不懂什么社会,不懂什么人情,不懂什么礼仪,从他的语气和神情,我看出了差距,是无法逾越的差距!
 
“走了,我去上班了。”张雪淡淡地说了一句。我轻轻地回应:“要得,路上慢点,我也先回家了。”没想到,这一别竟然是诀别;没想到,这一别居然是永别;没想到,这一别纵然是终结……
  
过了几天,听到爸爸说张雪家里要办席了,我就说:“那什么时候去看看?”然而,爸爸却沉默了一会,奶奶也不说话,当时单纯的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觉得很是奇怪,就问:“怎么了?”爸爸说:“有人在街上看到张雪跟其他男人牵手。”我听到了,如同晴天霹雳,很震惊!不可能啊,他那么正直的人,不可能做那种事情啊!可是,转眼一想,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几年前,他还是一位单纯的医院实习生,我去北京上学,他就经常来我家,帮奶奶做家务,很乖巧。然而,自从他正式去医院上班之后,有了好几千的工资收入后,他逐渐就变了,变得我不认识了,变得我和我家人看他很陌生了,变得我和他之间没有了关联、没有了话题、没有了方向。几年前,他是那么主动跟我说话,像我问候,而到了现在,我主动给发消息,我住动找他,我主动给他说话,他只是平平淡淡回复了几个字。那个时候我在想,可能是他上班太忙了,可能是他上夜班需要休息了,可能是他有上进心全身心投入到了工作中了……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假想而已罢了。
  
浑身无力,又身心疲惫的我,回到了房间,坐在写字台前,就是在写字台前,我依稀记得,张雪坐在我的座位,我们在一起看考试卷子,互相快乐的讨论,我抚摸着他的发丝,有清香的味道,盯着他的脸颊,有迷人的酒窝,注视他的嘴唇,嫩嫩红红的,还有洁白洁白的牙齿,美丽动人,善良温柔,纯真可爱。
  
那种不舍,那种害怕,那种无奈,我该怎么办啊?我的内心到处都是空洞,深渊,哀嚎……我舍不得他,他那单纯的话语,他那主动的体贴,他那真情的诉说;我害怕没有他的日子该怎么办,仿佛心如刀割,刺痛了我的心,然而他的离去,我的心也空洞了,空虚了,空无了~我无奈他为什么要抛弃我,离我而去,我已经对他很真诚了,认定他了,跟定他了,可是他还是跟别人在一起,我改变不了什么,我做不了什么,不知道说些什么。
  
是谁,是谁……是谁的呼吸声在抽搐,一缓一急,一缓一急,是在哀嚎……一滴眼泪掉在了写字台上,落在了那张卷子上,滴在了还有余温的那支笔上,绽放出了泪花……在灯光的照射下,焕发出颗颗星星,流露出阵阵跳动,回音出句句语音。
  
“你看题,你看我干嘛?”张雪还坐在写字台前对我说。我笑着看着他:“你比题好看,就喜欢看你。”“哈哈,真的假的?”“真的,我怎么看都看不腻~”“你真讨厌~好了,快来看题吧。”张雪拿起一支笔,划了一下一道题,“你看看这道题怎么做。”张雪说完话,突然就消失了。
  

神情慌张的我四处寻找张雪的踪影,怎么找也找不到,两手空空的我,回到写字台旁,望着台灯,灯光却暗淡了许多。原来张雪早已经不见了,不在身边了,我留下了眼泪,一个人在夜里哭泣……此时此刻的我,仿佛内心整个世界被黑暗所笼罩,没有一点点光亮。无法自拔……消沉了心情,睡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仿佛有东西逃离了身体,心里面非常难受。我的枕头上,湿湿的,原来是泪水浸湿了枕巾。
  
天,终于亮了,有黑眼圈的我,打开了qq,翻开了张雪头像,我轻轻地敲打了几个字:你工作确实很忙,忙得跟其他人交往。
  
放下了手机,我望望窗外晴朗的天空,有小鸟在飞舞,有树木在跳舞,有风姑娘在吹舞……我似乎又明白了什么,拿起手机,点开了他的头像,点了删除……

终于,我留下的不是眼泪,是雨水了……

第四章  熟悉的陌生

几年以后,乌云密布,天空黑暗,大风呼啸,南方的冬天也有夏天的味道,寒冷的季节也有炎热的暴雨,冰冻的天空也有极端的天气。不一会儿,就下起了倾盆大雨,密密麻麻的,是奏响了甜蜜的婚礼进行曲,还是宣泄出不满的愤恨音乐曲。突然,我看清了雨水绽放出了雨水花,就像真实的花朵一样美伦美现。眼看上班就要迟到了,我撑起雨伞,快速跑步到店里,而我脚底下,也溅起了水花。
  
终于跑到了店里,我收了雨伞,拍了拍衣服,还好没有完全打湿,只是我的鞋进满了水,而雨水花还在溅到我的腿上。开了锁,打开了挂灯,走到收银台旁边,急忙换了一双拖鞋,用桌上的纸巾擦了擦衣服,不   一会纸巾就被浸湿了,还是换了一下工装服,开始了正式上班。

按照往常一样,我打开了电脑,打开了工作手机,开门接客。

突然间,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叫了我:“星星,你在这上班呀?”我抬头一看,是张雪啊,天啊,这是什么命运安排,居然老天爷让我和他重逢了,这个世界也太小了。当时的我,不知所措,十分尴尬,内心纠结。
  

丝滑的雨水,滑过张雪的衣服,低落在地板上,又绽放出了雨水花,而此时的雨水花的低落声更加响亮,更加透彻,更加犀利。店里的空气也散发出更加湿润的水汽。我看身上雨水刚才已经擦干了,换了工装没有了湿气。张雪身上的雨水花,又带来了新的湿气。雨水先浸湿了我的鞋脚,现在雨水浸湿了张雪的衣服。终究,绽放的雨水花,漂亮的花朵,慢慢掉落在地上。
  
我不敢看他,但作为店员又不得不服务顾客,此时的我,好想逃离这个现场,明明之前我们是很熟悉的,结现在见面我看不见他了,我不认识他了,我看见他就感觉是陌生人一样了,我遇见他,我说不出话了。场面真的很尴尬,或许,只是我觉得尴尬和陌生。
  
“你还是跟原来一样呀,看见我还不好意思呀~”我听了,更加不知所措了,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我完全处于被动的局面,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前所未有的陌生局面。明明是熟悉的人,却变成了陌生的人;明明是亲切的感觉,却成为了窒息的感觉;明明是微笑的面容,却凝结了僵持的面容。纯白的百合,突然就变得暗淡无光;鲜红的玫瑰,一瞬间就枯萎得淡黄无味;活泼的向日葵,一刹那就停滞得弯下了腰……
  
“嗯~”我很轻声地回应了张雪的话,我一直低着头,像与世隔绝那样低着头,千里之外却近在眼前。
  
突然间,张雪旁一米处有一个男生,什么情况,他怎么会有男生?我更加惊慌失措,软弱无力,脸色苍白。那个男生对张雪说:“选的什么影片,哪个房间?”这一句话,我更加明白了,这是张雪新交的男朋友啊!不对!估计这个男生就是张雪在街上牵手那个男生。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能怎么办?场面陷入了瘫痪状态!我的身体不听我的使唤了,更加僵硬了,更加低头了,而我的耳朵,竟然变得通红了。不禁感叹,世界是如此的小,竟然我遇到了张雪,而更意外的是,居然还遇到了张雪和他的新男朋友,这极小的概率,真的可以去买彩票了。内心的世界,在自我嘲讽。
 
“电影选好了,就这个是新上映的。我选了个大房间,我们四个人够了。”张雪回答他男朋友的话。而我很是疑惑,什么?四个人?我悄悄转身一看,旁边还有一男一女,还牵着手,看得出来,应该是张雪的朋友和他朋友的男朋友,更看得出来这个朋友是张雪的同事,而张雪和他朋友都带了男朋友来看电影,感觉很有讽刺的意味。感觉是张雪故意针对我一样,不仅来一对情侣,竟然还来两对情侣,真是可悲可笑。
  
还好那个男生没有不认识我,而张雪也没有跟他男朋友说我的身份,不知道说了会发生什么,可能会更加的尴尬,可能会更加的耳朵通红,可能场面无法控制。
  
我之所以会如此尴尬心理,就是因为我觉得我和张雪之间的落差更加触不可及了。张雪现在在县里最好的医院,已经算正式工了,而工资已经是我的三倍了,有单位有体面,而我呢,却还是一个娱乐店的服务员。我很不好意思,无颜面对张雪。想起张雪原来对我纯真的样子,上班之后对我冷淡的样子,心里的苦只有自己明白。
  
回想起有一段时间,就是毕业前一段时间,张雪在医院上班后,奶奶告诉我,张雪很久没有来家了。等我回家后就发现,我叫张雪来家里吃饭,他是来了,却发生了天壤之别。在饭桌上,我主动靠近他,想牵他的手,他居然把我推开了,而且还是比较用力把我推开,我能感觉到他的用力。我当时就震惊了,一上班后,他的态度转变得也太快了吧……我给他夹菜,他虽然没有说不要,但是神情有了些厌烦。吃饭之后,他虽然去洗碗了,但是他脸上写满了不高兴。那个时候,我就该意识到,他已经完全变了。
 
“雪儿,快进来。”张雪的朋友在催他进房间了,而他男朋友也催他:“走,进去吧。”张雪跟随他们走进了房间。
  
此时的我,是进还是不进?进去很尴尬,不进有失我的服务员职责。
 
“快点,你在墨迹什么?”老板看到我一动不动,就催促我干活了。听到老板的命令,我不敢不动。缓慢站到房间门口,心跳加速,拿起了播放摇控器,按动了开关,播放了电影。我轻轻关上了房间门。此刻心里终于放松下来了。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终于舒缓了一口气。我回到了前台,收银台前。
  

我坐在座位上,店里的环境更加宁静了,也更加潮湿了,也更加热闹了。我点了点鼠标,鼠标的声音格外清脆,洪亮,有力。我的雨伞上的水珠,流淌在地板上,如同泪珠一样,流动,划动。微风吹拂,把外面的雨汽带来了,给原本潮湿的空气更加潮湿。
 
“快坐下……”“哎呀!”“我们来玩个游戏~”……“啊哈哈哈,真讨厌~”“你莫动。”“哈哈哈哈。”……“好了好了,我们看电影了。”“这电影还真不错。”“不错不错。”……隐约听到他们嬉戏打闹的声音,讨论电影的声音。这些声音,给安静的店铺,增添了很多热闹非凡的效果,人山人海一样壮观。好热闹啊,我只能默默听着。一边是情侣间的热闹,一边是我孤零零的一个人。
  
潮湿的雨水花在告诉我:一个人始终会变得,尤其是出身社会以后,正式上班以后,特别是有了正式单位以后,接触的人和事物都不一样了,关键是在稳定单位有了高收入以后,人的心态就会发生大的变化,你的收入停滞不前,那就会更不上他的收入,差距就会越来越大,不仅仅是收入的差距变大,更是两个人的心态和境界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形成了很大的差距。
  
张雪出来上了一趟卫生间,脸上充满了些笑容。看得出来,他是开心的。仿佛回到了当初的我们一样,那个时候,他也是充满了笑容,笑起来很善良,温柔。现在,他也是善良,温柔,有了变化。现在他对于我的善良,温柔,是陌生人的问候,陌生人的礼节,而他对现在的男朋友是情侣间的情感。开始是陌生的,中间是熟悉的,现在又回到了陌生了。
  
舒服的自然,美丽的画卷,安逸的生活,惬意的人生,鲜艳的花朵,纯白的白云,云下起了雨水,雨水在地上溅起了雨水花,雨水花花落在地上绽放了美丽……我走在了梦境里,蝴蝶飞舞,绿树成荫,五颜六色,香气四溢,好享受这自然纯洁的世界,鸟语花香,没有烦恼,绚丽多彩,花儿微笑,白云起舞,美好的氛围。
  
电影放完了,张雪和他的男朋友走了,他的朋友也走了……我望着他们的背影,五味杂谈,内心里不是滋味。张雪的身上,还散发着以前的香味,可是参杂着雨水花香,不再是以前的纯洁了。我在店里上班着,坐着,坚守着。雨水花溅湿了我的心灵,随风而散去……
 

作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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