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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烂了花期的凶手

 鹤青白裔 2021-10-22
天气开始变热,汗液随着不断上升的温度,一并从额头流下。地里的玉米苗,叶子不断卷曲。雨,丝毫不肯落下。就此,抗旱运动拉开帷幕,我也是其中一员。


生于斯,长于斯,死于斯,不爱这土地,爱谁呢?


我不擅长告别,但每每当它来临时,我们只能道一声“珍重”!就如,电影《消失的子弹》里有这样一句话:
“你对你最心爱的人说过的最窝心的话是什么?”

“保重。”


在待人方面,从来不马虎,除非,你也对我很马虎。

西蒙波娃在《越洋情书》中写到:
我渴望能见你一面,
但请你记得,
我不会开口要求要见你。
这不是因为骄傲,
你知道我在你面前毫无骄傲可言,
而是因为,
唯有你也想见我的时候,

我们见面才有意义。


很多时候,并不想很刻意的去维持一些关系,即使是很要好的关系。比如,处了八年的朋友,或者说是三年,或者……。偶尔也会发个脾气,偶尔也会在一起说笑,后来的事儿,我们谁也说不准,不应该让自己太累,放过自己,也救赎彼此。如果你太累,及时地道別没有罪,或者怀恨比相爱更合理,即使可悲。


我们说的大部分话都不遵从自己的内心。快意恩仇,对我们来说实在是奢侈品,对亲人,对朋友,对爱人……

我在微信里,习惯给可爱的人备注后面留一颗樱桃,不多不少,只此一颗。因为书里说“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其实大人都和小孩一样,也会有情绪, 也不擅长沟通。比如,家长和老师,长辈和孩子,星星和月亮,我和你。


今天收拾东西,意外翻出一张小时候的照片,奶奶说我小时候比现在长得子弟多了,对着镜子端详了一会儿,我不由得再多看了照片几眼,鼻梁高了,眼睛小了,胡子多了……确实没以前子弟了。


没有灵魂的东西是可怕的。在众生的葬礼上,我问小孩子:
“怕吗?”。
“不怕,就是害怕灵堂旁边的那些小纸人儿”。

我突然意识到:鬼神并不可怕,人心并不可怕,而没有灵魂的东西是可怕的!


我不轻易给人写信。从小到大,经手的信不超过五封。一封给了爷爷,一封给了高中班主任“陈同学”,一封给了草莓酱,另两封尚未寄出或尚未落笔。我的信未免太矫情,或者说过于煽情。所以,对方从来不曾给我回信,但是,在电话的那头,我分明听到了眼泪滴落的声音。


20岁后的自己,是疯狂的。曾不远万里,仆仆来赴,而对于身边的人,或多或少多了几分冷淡。


豆豆,直系学妹,云南老乡,也是我的老朋友。比我小一级,现正于新疆某部队服役的女兵。“部队生活是不是要比学校辛苦得多?”“这样的环境不是很适合我这样性格的人。”“你的满腔热血呢?”“被磨灭了,被颠覆了。”“还有没有可能重新燃烧了?”“我讨厌左右逢源,虚伪,嘴能说会道但啥也不做那类人的存在……”。我们聊了很多,我把公众号里的《夏夜随感》给她发了过去,她说她像极了里面的那条“小黑”。或许,现实和理想之间,永远都会存在差距。但这段军旅生活,不失为人生当中一段比较好的经历,至少,她已经在人生履历前,先我们一步了。


繁忙的课程设计,暂告一段落,休整之后,明天继续开始下一个课程设计。


山虫和我说:“生活都一样,记得每个夜晚安抚一下灵魂即可。一不小心就摆渡过去了。”我们都已习惯,在忙碌的生活里,依旧可以拥有一个完整的灵魂,是一件幸运的事。


村里的长辈见我,无非两句话:“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们怎么还不开学?”。看着学院群里每天发的消息,这学期可能就这样算了吧!一门门课程都开始结课,于是急忙在网上订好课本,准备期末复习。在劳动与学习之间,我忙得不可开交(原谅我用一次夸张的手法)。


有人说,我的文章里透着一丝丝忧郁。大概吧,我看不清自己的内心,戴上我的圆框眼镜也看不清,那不如,干脆让身体里的血液,替我去寻找光明,因为鱼和野马会在梦中相遇。


云村的歌已过三巡,灵魂就先安抚到这吧。


文字:小杨

摄影:小杨、周子璇、李宁夏、部分来源于云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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