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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间隙拜访杨廷寊先生，益博社会工作志‖益见 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 王玉 2021年10月21日，阴，周四 晚上住到培训安排的房间，又喝点酒，昏昏沉沉早点起床，洗漱完，慌慌张张去吃饭。吃完饭想着报道签名，上一节课，要么回南阳，要么去沈燕街43号。倒是在门口的秦斐拉住，问为什么没有办理登记。这个酒店是靠房卡上下楼的，没办法一楼其实大堂服务员直接就可以登记，但是会务组交代是双检查双登记。 这是一个中央福彩公益金支持社会组织培训项目，三百人一个会议室，逼仄的空间，上下来回坐电梯也是拥挤不堪。我去19楼找会务组，王保卫也过来没有核酸证明回去了。这次我拿着考试的核酸证明过去，原来在老家，做一个核酸十五块，但是在这里需要60元。办理了房卡，我就给杨莘老师联络，他正要出去给老人理发，就在附近单位理发店。十点左右才能回来，我扒拉着手机，九点二十，沿着郑州六十三中公交站坐B101过去，三十分钟。 那里有个燕庄。从福田路过去，路边还有一个周口的同仁药铺，里面有地道药材，还有一个铜人上面满是穴位。到沈燕路，北边是一个幼儿园，几个老人聚在门口下着象棋，几个老太太围着一个补鞋摊在聊天。门口没有副食店，问未来路口一个打扫卫生的老人附近有水果店，买两兜水果，坐着院子里，太阳出来了，有些温暖。 1 院子算是一个老小区，几个老人提着菜，来来回回走过，问起杨廷寊老人说，前两天还坐着轮椅出来，具体住哪里不知道。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拿着一个三星智能手机过来说，帮忙把社保卡传过去，自己摆弄半天也没有传过去，对方一直催，心急如焚。我打开微信拍照传过去之后，又给对方打电话确认。老人的智能手机问题，看来还是需要加强。 杨莘老师进来，给杨廷寊先生穿的严严实实，因为今天有风，受凉就麻烦了。老人自己还能上二楼，住在三单元。这是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典型的小区，算是河南省高院燕庄家属院，原来在水利厅家属院。虽然上一次杨莘老师告诉我，问了父亲很多次，现在基本上很少说话，老家老人当然很高兴。过九十大寿的时候屋子里挂满寿字和对联。老人一生从事文字，四个子女，一个儿子，三个女儿。杨莘老师说上次一起回去的还有杨萌，退休之后还在坐诊，比较忙，还有在新西兰的女儿。 王玉，南阳老家来的。杨莘老师在小黑板上写下几个字，杨廷寊老人一字一句的读出来，问起老家的事，他指指杨莘老师，有本厚书，八十忆往，里面都写着的事。杨莘老师拿出一套精装的《伤寒论浅歌》和《金匮要略浅歌》，我说让杨老先生签个名，老人欣然接受。去自己点书房。这个书房上有一个木框拓片，老人一字一句说出来是郑板桥写的拓片。还有一个写着觉悟的条幅，几张全家福照片。书屋的窗台上摆着他的二哥著名版画家杨廷宾的毛主席头像版画，上面写着中共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中央党校敬赠。 进门口墙上是杨鹤汀先生留下的最后一件墨宝，《蝸盧记》，这件文学和书法作品写于民国二十六年，应该是1938年避战在内乡的秦家寨，主要的作品也都是在闲赋的时候所写。老人一笔一划的写下赠言和名字，并且用印。杨莘老师，有一年出国，当时有一枚杨廷宾为杨廷寊篆刻的印章，当时在机场被小偷连包偷跑了。老人颤颤巍巍的拿出一个印袋，里面装着他和他的夫人，郑冰青的印章，用上印。杨莘老师说，父亲百年之后，想把爷爷的这幅字，捐赠给南阳，让更多的人收益。这幅装裱过的字，有些地方已经斑驳，但是三十年代保存到现在已经八九十年了，着实不容易。 2 想回老家，尽管我专门拿了相机想录个视频，老人说了一遍就不在说了。反而介绍起卧龙玉液的瓶子来，这个卧龙玉液的瓶子好看，现在都不生产了。桌子上还摆着一本日记本，记着日常，也保存着厚厚的剪报习惯。老人在自己手书的条幅下，后面是杨本昭原来做的一个杨氏家族谱系图。老人断断续续讲了王留全、张兼维老师，曾经在南中小学和大夏大学，也就是现在的华东师大毕业。杨莘老师把杨廷寊先生八十忆往的手稿，看看里面还有什么信息。这个写于2004年的手稿，里面满是老人浓浓的回忆，哪里人？南阳赵营人。 快递员接连打电话，一批快递到了，只好交代一下把货先放到门口。勾叔打了几次电话，小区业主委员会要开会更换物业公司，但是更换物业公司如何处理，还是一个未知数。只是说让我给王哲和胜利商量。这也是一个难题，我说只有回去后再商量如何处理。只好告辞，拿着沉甸甸的手稿，又坐上车回去。涛给我联系说着濮阳出差，明天回来陪着在郑州转转。我说回家了，家里还有一堆事等着处理。 午饭也是人满为患，饭菜一般，等上去吃发现没有餐票。要了餐票上去吃，已经是残羹冷炙了。中午没有休息，下午的课程是纪文晓老师的课，前一段在南阳也听过他的课。河南较早的一批高级社工师，也曾因为淅川移民搬迁的项目向我要过资料，所以先见面打一个招呼。这个老师的特点是理论和实物都有，互动性比较强，很多具有针对性的想法。 3 自始至终听完了这节评估课程，从某个角度更宽泛的认识到评估面临的问题，作为社工力量的一份子，四年不大不小，已经承载了某些东西。使命，规则，程序，这些东西都是值得思考的事情。李沛老师发信息问起南阳受灾较重的新店乡大占头、周徐营和竹园寺一些棉被，我说有些企业捐赠，需要把刀用在刀刃上。这次一拥而上的物资，其实很多地方手足无措，在救灾的当下，人们更应该真真切切的去做，而不是表演，过渡的消费，一个郭美美把慈善的认知度拉到一个新低。 一个老师讲社区组织的发展与财务管理，似乎是基层社区治理的一项必然抉择自我管理需要不断的孵化与成长。但是财务始终是一个要素，比如现金用的过多，过千需要转账，很多干活，比如法人不能当出纳等等。还有外聘财务的规范管理问题。我录了三四十分钟的课程，已经快六点。 南阳去的伙伴有些已经准备出去转，刘夏说着向阳计划的材料我还没有提交，不知道拨款没有，还有一个方案没有报上去。也想好好把工作捋一捋。电梯里，一个又要来培训的公司跟酒店客户经理抱怨说，已经下了通知，但是一个小时接到两个电话，说做核酸和扫码。一个人说南阳西峡田关一个从非洲回来的人一直核酸检测是阴性，但是20日检测是阴性。他到内乡商场、饭店、医院等多个地方去过，现在内乡已经发动开始按照疫情战时状态发布了通告，田关也都在做核酸检测。还有一个就是李云迪被朝阳群众举报嫖娼的事，一石激起千层浪，又一次讨论起名人的道德榜样问题。 4 韩老师又开始致敬最可爱的人的行动，这次去了鄢陵拍摄一个抗美援朝老战士，这是一个需要坚韧不拔意志的事。坐在电脑前改着向阳计划的材料，窗外灯火阑珊，熙熙攘攘的正商商场，听着新裤子的歌《没有理想的人不伤心》，反复循环的播放。黄鑫去楼下找伙伴转一圈，磕着瓜子，聊着公益感受。 等我把材料修改好已经十点半，又把公众号整理一下发出去。一天一次机会，我是手里拿着杨廷寊老师的八十忆往，翻看着倒是陷入沉思，就像文青老师讲的心流体验一样，人生的意义，很多议题看起来很复杂，其实去掉浮华才是本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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