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潺潺觅知己,千里飞跃只为惊艳一刻。在画家的画里,没有凋谢的花朵,没有季节轮回,只有永远为你打开的一扇心菲,只有一颗炙热的灵魂,等你来,来了就别走...... (未君) 未君:1973年出生,籍贯湖南益阳,居北京和长沙,九三学社社员 2006年毕业于天津美术学院中国画硕士研究生班 2007年考入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生院郭怡孮工作室学习 林凡先生入室弟子 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 中国工笔画学会理事 中国热带雨林艺术研究院理事 九三学社中央书画院成员 湖南省美术家协会艺委会委员 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 湖南省委统战部新的社会阶层人士联合会副监事长 当窗外已是寒雨绵绵的时候,才知道2021,只剩下最后一个季节了。好像一脚踏空一个踉跄,又好像只是打了一个喷嚏的瞬间,便来到了另外一个时空。理想中,有一条小路在我眼前一直延伸而去,几乎看不到尽头。小路两边长满了各种花草和高低错落的荆棘,路是用古老的青石砖铺成的,路的不远处,似乎有一片丛林,雨雾缭绕,湿漉漉的空气里,弥漫着无限的静谧和神秘。我看到,有一个人,从丛林深处走来,那可能是我,也可能是一个漂泊他乡的旅人。 千百年来,中国两宋绘画作为一座难以逾越的艺林高峰,一直是值得我辈去努力学习,刻苦攀登。师古,师自然,以致师古人心,所有宋之后的经典也一度成为我不断付诸实践行动的一个敬畏与推崇传统美学思想的理由。由此,我逐渐爱上那些在花鸟画中表现山水(石),在山水画中表现花卉与飞禽走兽的作品。 从五代黄荃的《雪竹文禽图》《芳溆春禽册页》、黄居寀的《山鹧棘雀图》,徐熙的《雪竹图》,至南北两宋登峰造极的山水与花鸟,崔白的《双喜图》、赵昌的《岁朝图》、李迪的《枫鹰雉鸡图》《风雨牧归图》、李成的《寒林骑驴图》、刘松年的《罗汉图》,由马麟题签的《红梅孔雀图》;元代赵孟頫的《松荫会琴图》、李衎的《双钩竹》、陈琳的《溪凫图》、吴镇的《松泉图》;明代边景昭的《三友百禽图》《双鹤图》、 林良的《雪景双雉图轴》、吕纪的《桂菊山禽图》《秋诸水禽》《溪鹤图》《幽花野禽图》《四喜图》《四季花鸟图》、仇英的《桃园仙境图》、殷宏的花鸟、吴彬的《千岩万壑》;清代沈铨的《松鹤图》《雪中游兔图》,石涛的《秋鹰》,贺清泰《贲鹿图》等等,无不成为我研习传统绘画中的最爱,并触类旁通,举一反三,久久徘徊于此意趣之中,吮吸着它的养分,启发着我创作的灵性。 不知从什么时候,我开始痴痴地沉浸于师法自然的世界里,沿着那个虚幻与梦想的纵深世界,我似乎走了很远很远。我开始用与众不同的画笔搭建一个属于自己的理想国:静谧的土地里,只开满了属于一个人的曼陀罗花。我每每意外于这美妙的大自然中所有生存的生物,它们所扮演的各种角色,以至于我在夜色里,一伸手,便触摸到那些充满灵性而敏感的花草。 我在想,当感动过后,我该有一片属于自己的丛林了吧?显然,这片山野丛林留给我的,却是无尽的思考,无尽的遐思,无尽的馨香与向往。 花开叶落中,感觉每一个场景,都存放于我的记忆深处,我稍许扭动一下身体,与眼前的物象交换一下心领神会地姿态,就会像发现一片新大陆一样兴奋不已。 在许多回忆不起来的梦里或许我来过很多次,我猛然看见我熟悉的孔雀、白鹭、雉鸡、红耳鹎鸟、丹顶鹤、麋鹿以及那些一泻千里的高山流水,正跃过我的山野,正流过我的河流,向各位看客,诉说着它春来秋去所有的喜怒哀乐与不负韶华的美好。 因了这般花草,也因了眼前这片山野丛林,我想,余生虽短,而天命之年,便可看淡身外可以看淡的事与物了。所以,从现在起,我要继续享受着这份色彩带给我的快乐,我要一如既往地画画、读书、写字,从现在起,关注丛林中每一朵盛开的花与每一只栖息的飞禽,从现在起,祝福所有走过这片丛林的人,愿您永远幸福,快乐,吉祥...... 多年以后,我们还能在此不期遇见,遇见,记忆起在一个画家的丛林里,我们曾美好的度过一段赏心的时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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