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科波菲尔》这部小说就是内聚焦与零聚焦的重合,也就是经验自我与叙述自我的重合。比如我们看课文开头一段就可以看出端倪: 时至今日,我已经变得相当老练世故,几乎对任何事情都见惯不惊;不过,现在回想起来,我小小年纪,就被他们无情地驱赶出家门,真让人颇感意外。一个才能出众的孩子,一个观察力敏锐的孩子,一个热情机灵的孩子,一个身心脆弱、极易受伤的孩子,当时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我说话,于是,我刚满十岁,就成了谋德斯通—格林伯货行的一名小童工,至今想来,还觉得匪夷所思。 这段话中,前一个加粗的“我”很显然是“叙述自我”,而后一个很显然是指“经验自我”。这种叙述方式可以打破时空的束缚,既可以在“剧中”直抒胸臆,也可以在“局外”冷眼旁观,因此,早期的自传体小说多采用这种方式,而《大卫·科波菲尔》是其中的“佼佼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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