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教室里有很多人,我不是知道每个同学的名字,人会牢记在心的人,和健忘的人是相同的,相通的一点是我们在一个容器里,有时候和他会发生反应,是美好的,有时候和他发生发炎,发炎一般或者过敏。 而她走向讲台,也许是考试过了的缘故,我梦见我记忆里没有通过背诵古诗的测验,于是她走向讲台,说着如下的话语,“袁豪”。此刻不单是我的名字被她呼唤,我回应了久久的一个梦境,尽管深深知道不可得,她浅浅的呼唤了我的名字,制造了一个铭记于心的场景。 2 我们展开交谈,不是多么高超的表达心意的过程。而像是搏斗,语言尽管被柔软的嗓音带出,语音却如剑指向心脏。 我不娓娓道来生活的现实意义,我只是质问他,用强烈的表情,锁起眉头,铺张激动的心绪。与生活的现实之中较为浮夸了些。可是如梦,这是多么富有表现力的深沉的表达。 他没有回答我,一方面有些讶异,我为什么做如此反常的举动,随即就转成了另一种可怜我的心绪,用温柔的语调抚慰我。 如若我将继续战斗的姿态,我会撕碎他,可是我没有,我回到了群山之中静谧的湖面上,撑着小舟,只不过远离了他。离开不止是示弱,已经是逃避了。 他在用力喊,“袁豪”。我没有再回头去。 3 似是立秋的缘故,我回到了家乡,我吃的粥,下了几个桂圆干,煮了三个鸡蛋。临街而眺望去,大雨要淹没大地不留情面。我也显得残忍,对待人群。我没有雨伞,我呵斥不了大雨,更安慰不了人群。 到客厅的沙发上,我感受到什么都听不见的安静,什么都看不到的黑暗。整个人不知所踪,无迹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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