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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光，秋色 新建了11月的电子相册。 每日坐下来打算写点什么的时候，最先做的，总是整理花草：在月份之下，再标注日期和花朵。 江南真正的秋天，从11月开始；秋天，是菊花的主场。 不只是那些大腕儿似的明星菊花，野菊花也在秋天的舞台上也尽显风姿。菊科花卉品种繁多，就连自家园中的两种菊花，也辨识不清。 先前也不知在哪里瞥到一眼，将紫色的大团菊花认作“光阴”，黄花菜一样的菊花叫成“拉丝菊”。闲下来时，在网上一路盘根问底，从形态上比对，紫花像是“粉旭桃”；黄色拉丝菊芳名“礼花”——再形象不过的名字了。 今朝买菜回来，手上提了一盆菊花。 淡雅出尘的渐变色，开出的丝状花瓣很是飘逸。卖花人也只是粗呼小名：这个豆芽菜，那个叫萝卜丝。既然入了闲园群芳圃，总归要有个体面的大名。 没怎么费力，就在网上找到了同类——飞鸟美人。再凑近去欣赏那灵动细挑的花瓣，飘飘欲仙的飞鸟羽翼。 天气始终是舒适宜人的温度，只是云层厚重了许多，像堆叠着淤积了太多灰尘的旧棉絮。挂出的风铃，没怎么听到风的脚步声。桂花香气无风自舞，一转身，撞个满怀。 坐在白兰花旁边，喝下午茶，拍下刚刚开出的两朵新花。放大焦距，透过午后三四点的光影，虽细弱却遒劲的叶脉丝络，像精密科学的血管。 也去拍几张野菊花，不算好看，却足够可爱——用周末看过的电影《年轻气盛》（英文名《YOUTH》）里那句评判女人的台词：人要嘛就是好看，要嘛就是丑陋，中间不美不丑的，只能说是可爱。花，也是这样；可爱，在某种程度上，比美更耐久。 秋色深深。绿叶呈现出的疲倦更显而易见。尤其是作为盆景的小合欢，曾经看过它水润的青春，此时，泛黄的叶面整齐地折叠起来，像是饱蘸了浓墨写给秋天的几行短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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