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老妈就各种的挑毛病:起床太晚,我看了一下手表6点不到;被子没叠好;去卫生间开灯时间太长,浪费电;沙发垫子坐皱了,也不知道整理;削了皮的水果放了一晩,干皱了,浪费;买的熟食太多,吃不完都会坏;然后就坐在餐桌旁边生闷气。我只能尴尬的站在一边搓着手,瞅准机会摸摸老太太的脸,然后双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按摩,沉默了一会,就叹了口气说:吃完饭早点开车走,长途,注意安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内心也是翻滚绞痛着,儿行千里母担忧吧,可是这次真的又要行千里了。这一早上的唠叨和抱怨,其实也只是一种不舍的表现吧。 我其实算是一个懂得热爱生活的人,即便是深处逆境中,也很少会啜泪而泣,通常会执拗的独自爬到山顶,之后一脸蔑视的望着山下。但凡有机会,就五湖四海的去闲游,当然心中念念切切的并非是那些自然而然的风景,更多的时候,是一个人沉醉于触景生情的遐想里,犹如置身于红晕的光景里,似乎整个人生都被镀了金边,之后一脸锦灿的望着远方,一边无比憧憬着,看似虚无缥缈的未来。《西游记》里有些事,的确很荒诞,比如说唐僧取经要走十万八千里,现代人知道,绕地球走一圈是40076公里,也就是80152里。冲着一个方向这么走,其实就是终点又走回了起点,如果真的有佛法在其中,应该是告诫众生,人这一生,慵慵懒懒或者是忙忙碌碌,到最后死亡决定一切,让生命从啼哭声开始,又回归平静,若论得失,终究归零。那个翘着尾巴乱飞的孙猴子更是搞笑,书里说一个跟头就能飞十万八千里,太不科学了,就不知自己脚踩着的土地是球型的吗?权当故事确实发生过,脑䃼画面确实很滑稽,孙悟空一抬脚上了天,翻一个跟头,以地球为圆点,瞬间放风筝似的又旋转着绕了地球一圈,重回起点,整个取经的路上,等于什么也没干,净是天天翻跟头玩,就当是给另外师徒几人解闷子了。 东扯西拉,才明白为什么有好多人不屑读你的文字,整个一个大仙上身,胡诌乱道。窗外一夜冷雨,早前随温度上扬,逍遥升天的水汽,如今又重新凝成水滴,重重的跌回冷硬的地面,柔弱的身体,触及俗世的瞬间,倾刻粉身碎骨,又溅回原形。等到阳光又假笑着重新亮相于半空时,那一团团幻美多姿,依然在高处搔首弄姿的云朵,又是何等的可悲,等到秋风起,冷意如咬牙切齿的怨妇时,也就是繁华又复回枯萎若尘之时。当然《西游记》应该算是某位大神暗讽世象之作,曾经上天逍遥快活,曾经化青云直上九重天,只是眼见宫庭仙乐飘飘,最后还不是化雨滴又跌回俗世,乱泥污了身,每个看似不甘的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任由你在尘世间挣扎,或是抚云直上,到最后都不及烂泥一滩,颤颤巍巍的等着生命的终结。这么一讲有些消极,那个据说是淮安的吴承恩,想必不会答应,他应该料不到,笔下奸懒馋滑的猪八戒,如今最有女人缘,左拥右抱,颠云倒凤,好不快活,生生把个看似烦闷的人间,活成了天堂。还有就是长相奇丑的“古龙”,也硬是靠脑洞大开赚到了大把的钞票,每天混迹风月场所,俏佳人、粗雪茄、喝烈酒、豪车名宅算什么?老子就是要游戏人间吧。这世上的难事,都纯属人矫情想出来的,你看那个奇貌不扬的马云,不也生生把个“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的神化故事,变为现实版的芝麻开门,至于谁是侠客?谁是处心积虑只知积累财富的大盗?还有那么重要吗?现实版的白马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早就被那个俘获王石的田姑娘重新演绎了一遍,这世上所有的感情,没有比母子之间的默契,更能憾动人心又持久。所以那些不屑父母亲情的人,是可悲的,因为世态轮回到最后,你的不仁、不义、不孝,不屑一顾,终究会如坍塌的土崖,重重的砸下来,制造出一幕人间炼狱,让你苦不堪言。 就此打住,又开始有走火入魔的节奏,昨天在高速路上开车,眼见一路不知为何奔袭的汹涌车潮,叹为惊止,作为一个单体的人类,活着果然太多不易。脑海里倒是随着急驰的车轮,慢慢浮现出一个灰色身形的人物,故事的原型倒是越见清晰,就欠一个清心寡欲的时间来完成了。关于写书,我是一直是心有雀跃,也深知我这种泥土派,确有初生牛犊不知死活的节奏,可换个角度来看,国人看待问题,通常要把困难想在前处,而导致的结果,当然是让一些人自叹能力不足,而又惧怕改变会让自己经历万劫不复,所以自甘平庸,宁愿坐等山穷水尽,也不肯向前再踏一步,揭开那水帘,是否别有洞天,柳暗花明。如今再去有笼子的地方看动物,笼里笼外,四眼直视的时候,早没了太多的期待,毕竟安于现状,已经成为活下去最好的理由,讲话不要太难听,你未必活的有笼子里浑身上下都是毛的那个家伙快活,它早就活成了你老子的模样,每天高兴了撩骚一群小母猴,偶尔也会爬到高处望笼外灰色的城市建筑,脑子里也会好奇吧,终日囚在那不透气的牢笼里该有多悲催,这时夕阳的余辉,冉冉透过栅栏斜拥进来,金色光环与浓黑的毛发交相辉映,灿灿生辉。它,哪里只是一只野猴子。他,就是那个脚踏七彩云霞的盖世英雄,别自作多情了,是为你而来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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