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抽线了。距离摔伤过去了22天,距离原定的抽线日子也过去了8天。 上周五那天晚上洗澡,可能是没太注意,进水了,我尝试着一边压着皮肤一边撕了一下,居然很轻易就撕下来了,一点没疼。其实前几天也冒出过用水泡的念头,但怕进水感染,没敢。LG说,家里有双痒水,可以用双痒水泡。我百度了一下,说双痒水可能会巨疼,一个疼换另一个疼,没必要,PASS了这个方案。纱布揭下来后,LG说,你明天一早就去抽线,越早抽越好,时间越长,线长进肉里了,抽得更疼。为啥?一是懒,懒床,不想起来;二可能还是潜意识里有点怕疼,这么长时间了,应该比前一个星期抽线更疼了。哪知道又是周六,又是中午的,一到医院就吃了闭门羹。护士说,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值班,这里不能断人,你下午再来。好说歹说半天,还是不行,刚好之前给我看的那个医生路过护士站,我又跟医生说,医生也说不行,然后不再解释大路流星走了。我追到医生办公室。医生办公室空无一人,整个门诊也没看到什么人,其实整个医院也没几个人,这是一家小医院,患者寥寥。我说,上次抽线没抽成,你跟我说是随时可以来啊,没说中午时间不行啊,要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这个点过来啊。医生还是一副爱莫能助爱理不理的样子,这时候,旁边办公室的一个医生过来了,年纪要大一点,慈眉善目的,一副笑脸,他问情况。我这样子,年轻一点的那个医生要抓狂,年长一点的那个医生又觉得好笑。我正准备走,年轻一点的那个医生说,走,我给你做。接着又说,你这个是护士的工作,但你不是说我上次没给你说不能中午来吗,那我给你抽了算了。我一边走一边想,让医生干不属于他的活我也不好意思。并且,我又阴测测地想,因为医生内心是不愿意的,万一运作粗蛮,我岂不是反而遭殃?治疗室就在旁边,转身就到,也容不得我多想,也不方便再改变主意了。不过,我还是说了一下,我说医生,谢谢你,你还是慢一点哈,我特别怕疼。之前缝针的时候是搁在一个高脚凳上,第一次准备抽线那次,也是在那个高脚凳上,但这次,医生说,你自己用手抱着。没有任何支撑,又疼,我会抖动啊,那岂不是会造成误伤?医生再次表现出不耐烦,不过他还是用脚踢了两下,把凳子踢过来了。这一关总得过,没办法。有了第一剪子的疼打底,我做了相应的心理建设,之后的每一剪刀虽然还是疼,但显得没那么难以忍受了。不过最后一剪子特别疼,超出了我的心理预期,感觉是整个剪子的尖头都捅进伤口了,又感觉到整个皮都被揭了一层下来,我又叫喊了一声。这哪是皮,这是结的痂。医生说,这是他说的两句话中的第二句,此后再也没有说话了。回家后,哈哈在家,我说我做动作你猜是什么事情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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