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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出轨”10年又何妨!七尺男儿另类救婚

 蓝色天空309 2021-11-04

我1965年出生在辽宁省朝阳市建平县,初中毕业就去了部队。24岁转业进入建平县储油库烧锅炉,后升为经历。34岁那年,我经人介绍认识了方莹,她是辽宁大学中文系的高材生,在电台担任编辑,父母都是大学老师。起初方莹的父母不同意我俩的事,但她不管不顾,半年后和我走进了婚姻的殿堂。这让我很感动,发誓这辈子一定要让她幸福。

婚后,方莹经常在睡前为我朗诵诗词,还拉我参加一些文化沙龙,可我经常听到一半就睡着,更不愿意和那些文人打交道。第二年,方莹生下了儿子郭翔,我欣喜若狂,工作更加努力了。2003年我当上了处长,我以为方莹会以我为荣,可她却经常指责我言语粗鄙,满身匪气。

2004年5月,我听到传言说方莹和同事尹志杰关系亲密,提醒她要注意影响,没想到她一脸平静地说,我爱上了尹志杰,我们离婚吧!我“啪”地给了她一巴掌,你怎么这么无耻?你当我是什么?方莹盯着我说,我没有办法和一个无法交流的人生活!

就在我陷入婚姻危机的时候,我的事业也遭受了重创。2005年,国企改制,我从处长变成了下岗工人。我开始靠酒精麻醉自己,对方莹有时还会动手。

2009年,一个战友邀我去散心。徜徉山水间,我暂时忘记了痛苦。战友开玩笑说,前面荒山在招承包人,要不你来建个世外桃源吧?这话让我突然想起方莹曾说过“担柴挑水,吟诗作对”是她向往的生活,于是,我找亲戚朋友借了20万元,承包了130亩的荒山。

我打算和方莹离婚,搬到山里去。岳父找到了我,说一个家散了,并不是某一个人的责任。当初我和方莹也有过海誓山盟,之所以后来渐行渐远,是我俩文化差异太大,如果我能在思想上和她比肩,她也不会在别的男人身上找精神寄托,所以方莹出轨,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思虑良久,我放下尊严,要求和方莹签一个十年之约,我说,我给你十年时间,你去爱你想爱的人,做喜欢的事。在这十年,我要赢回你的心和爱,赢回这个家!方莹表情复杂地签了字。

我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借来了高中课本,逃到了大山里。我和当地农民一起挖地开荒,一天下来满手都是血泡,钻心的疼。可更疼的是我的心,方莹或许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吧?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晚上我拼命学习。经过三个月的奋战,我的体重从190斤迅速下降到140斤。

这年7月,我回县城购买农药和树苗。由于想儿子,我回了趟家。翔翔见到我,就扑到我身上,爸爸,你怎么出差这么久啊!他缠着我玩游戏,直到晚上十点左右,才睡着了。我起身告辞,方莹欲言又止。后来,我每个月都抽时间回来看儿子。

2011年中秋节前夕,我在劳作时不小心造成了右腿小腿骨折,无法下山回来。那天,门外突然想起了儿子清脆的叫声,我挣扎起来开了门,只见方莹带着儿子,大包小包地来了。那天,方莹张罗做了顿大餐。吃完饭,我一瘸一拐带着儿子参观我的庄园,进屋时,方莹正帮我收拾房间。见到处都是书,她疑惑地问,这都是你看的?我点点头。

我很想问她和尹志杰生活得怎么样,可是,几次都无法开口。那天,方莹临走时,建议我装网线,孩子以后想见你可以视频,你有什么事业可以通过网络求助。听了方莹的话,我以“孤山散人”为网名,记录田园生活。

2016年十一期间,是果园收获的季节。村民和家人都来帮我的忙,唯独没见到方莹。我想着她肯定和尹志杰在一起,心如刀割。晚上,我借口想儿子,给她打电话。可方莹告诉我,她高烧四十度,正在医院打针。我忍不住问,你一个人?她嗯了一声,说儿子本来要跟着,但明天要上学,我就让我妈把他接走了。我很心疼,要知道她以前生病,都是我不分日夜守在她身边,她爱的那个尹志杰呢?

曾经的荒山在我的精心打理下,已是绿树成荫,瓜果满园。儿子喜爱不已,每次来山里,我都会和他把一些感受记录下来。在我的影响下,儿子也爱上写作,每次作文都是班里的第一名,还封我为偶像。我和方莹见面的机会也多了起来,我们谈文学、谈人生、谈孩子的未来,可就是决口不谈感情。

方莹对我用古文写的小故事钦佩不已,建议我集结成册出版。于是,在她的帮助下,我的散文书《明玉堂夜话》出版了。12月10日,我在书店的签售结束后,方莹邀我回家一起庆祝。那天,我们都喝了点酒,我询问她现在和尹志杰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后说,当初,我仰慕尹志杰的才情,不惜背叛你,可当我们冲破世俗在一起后,才发现生活不光有附庸风雅的文字,还有柴米油盐。我们经常会为去哪吃饭争吵,会为花钱多少争吵,他在老家的妻子也一直不愿离婚,而且他也不愿意等我十年。我们的感情因此也消失殆尽,2011年底就和平分手了。

我一听赶紧问,那我们还有机会吗?方莹突然哭了起来,哪一个男人能接受老婆的背叛,我不想下辈子两人都活在阴影中。那一刻,我很想和她说我可以忘了过去,可踌躇半天还是没说出口。

当晚,我连夜创作了一首《老妻吟》发表在网上:秋水寒山野鸟纷,楼栏倚遍念如焚。良人犹恐郎归醉,煮得新茶捧与君。没想到过了一会儿,方莹给我留言:“早已不是良人,何必再等?你难道不恨我吗?”我思忖良久回道:“恨!可和恨比起来,更多的是爱,只有选择真正的原谅,才能拯救我自己。”

转眼,130多亩荒山变成了桃红柳绿,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十年之约转眼就到了,此时的方莹已经成长为电台新闻部主编。在文学上,我也算是颇有收获。纪实性小说《微笑,陨落在花季的少年》,散文集《明玉堂夜话二》,长篇纪实小说《情结乡野》三部曲相继出版。

与此同时,郭翔考入辽宁交通大学。方莹带着16岁的儿子来到山里,郭翔说:“爸爸,咱们回家吧,妈妈说你是个爷们,让我向你学习。”那一刻,我眼眶泛红。回家的路,我走了十年。这十年,我用孤独和坚强浇灌着我的荒山,我蘸着泪水和汗水,书写着充满艰辛奋斗的十年。看着自己丰厚的作品,看着妻子钦慕的眼神,看着英俊潇洒的儿子,一种强烈的幸福感铺天盖地地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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