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母亲节,一个西方节日,我们中国人也过得很热烈。 不知大家是否察觉,节日被我们玩坏了,不管什么节,大家都习惯用一个“快乐”带过。春节,快乐;元宵节,快乐;中秋节,快乐;重阳节,还是快乐。好在清明节和端午节得以幸免,因为涌现了一大波科普文为他俩正名,所以成功地排除在了“快乐”之列外。但我们过其他洋节,比如感恩节、圣诞节,也统统还是快乐。我们不信基督教,真不知道快乐的是个啥,发祝福的人也不管你快不快乐,反正都祝一下。当众多节日都被一个“快乐”这么轻描淡写的定义,他们纷纷表示:我堂堂一个节日,难道承载的东西除了快乐,就没有别的了么?母亲节,儿女给予母亲美好的祝愿没有问题,但我们要知道,节日绝不只是用来快乐这么肤浅和简单的。我想应该是人类的祖先在漫长的日复一日的生活中,为了给平淡无奇的生活增添一点趣味或赋予一点意义,所以挑选几个特殊的日子,将它们设置成节日,提醒人们做一些特殊的事。我国传统节日都承担着教化的功能。无论是洋节还是本土节,节日都应该承载某种文化意义。人生最喜,莫过于失而复得。人生最悲,莫过于子欲养而亲不待。龙应台说:“所谓父母子女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而子女和父母,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今生今世,儿女不也是在目送父母的背影走远,却无力追随么?
看到过一段对我影响至深的话: “父母是隔在我们和死亡之间的帘子。你和死亡好象隔着什么,没有什么感受,你的父母挡在你们中间,等到你的父母过世了,你才会直面这些东西,不然你看到的死亡是很抽象的,你不知道。亲戚、朋友、邻居、隔代,他们去世对你的压力不是那么直接,父母是隔在你和死亡之间的一道帘子,把你挡了一下,你最亲密的人会影响你的生死观。” ——加西亚·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论语》中有一句“父母之年,不可不知也,一则以喜,一则以惧。”字字沉重。音乐比文字有更动人心魄的力量,我想分享一些唱给母亲的歌曲,这些歌曾让我泪流不止,谨献给我的妈妈和已经失去妈妈的妈妈和我的亲人。 第一首:《只要妈妈露笑脸》,小学音乐课上学的,记忆犹新,“只要您呀笑一笑,全家喜洋洋”觉得歌词特别符合实际。 第二首:我最早在妈妈的手机上听的《妈妈的黑头发》。第三首:跟小伙伴学的《妈妈格桑拉》,那是抄歌词最流行的年代。第四首:毛不易的《一荤一素》,没找到原唱,自行听原唱。第六首:《我爱妈妈的眼睛》,也是小学音乐课上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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