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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200行长诗:读史的诗

 大宛文谈 2021-11-10


作者简介:崔冰,河南南阳人,70生人,自由职业。初学诗,后涉散文小说评论等领域,担任过多年期刋主编,现为中国财富出版社,北京时代华文书局、北京博库书房等十几家出版机构特约编辑。


读你 卷卷都裹携着激狂的泪水
把甲骨扛起来
在阳光下暴晒毛霉
幻想中我看见了
勇武者挥舞着石斧
长长的胡须在冥沌中
浩荡不尽的滋味
我读你时候心在痉挛神思紧张
鼻涕涎水津津出淡淡的伤悲
勘透时
我已经长出些许的白胡须
岁月长逝

难追悔童年的清音
史书的片断

像圣贤者的名字研磨的仙丹
在铜镜的照射下
凸现光彩的奇伟


能量从一个朝代

飞越一个国度
惠他恩赐的人
又创造了彼时不灭的太阳
五千年前共一家是远古时空的缘分
后来者读史

却看到
遗留的痕迹与斑斑的突兀
明天的读者
在原始的维系中

将再次凝固
坦怀者的自警
阴谋者的顿悟
建设者的热情
罪恶者的满足
完美高明的艺术
在积木般的游戏里
不断地组合与被亵渎
一遍又一遍
辩证与呼吁

不过是
历史结构的小小叙补


学者们挖地三尺的眼睛

深入到陶钵上的象形文字
放大镜向世界宣示
古旧文明的存在价值
一边去翻寻
为主张申辩的坚硬证据
英雄的名字时隐时现
在岁月的沿袭里
一些过眼烟云
一些无休无止
一些无艾无悔
从南到北能印证
多少人间悲剧与希冀
生死变换在史牍上的符号好重好冷
君不见多少青春
在轻飘飘的传送中创造战史
是人都渴望对得起
生存注定的生命安排
却不会心甘情愿
在刻碑和雕像前对运命超支


你既然从蒙昧走向新生
从粗糙走向精美
该演绎出未来曾经期许的图景
你既然进化文化冶炼文明的人格
可能拯救在劫难逃中的痛不欲生
你既然能从众生死中
挖掘创造出一个个造型
可能提炼凡生中埋没的点点真情
你既然籍此推倒前世的腐朽高门
可否裁撤下为真理曝光
虚设的旺盛
如果你不能
你就不是所谓清晰的镜
你就是缠绕思维的锁
是扭曲了的平板上的钉


你沉重的脚步向前
延伸着不可扭转的方向
可为什么多在
进退的博弈中展示步履
注定是一道道险关一次次考验
结局后践踏的却是
最真诚的誓言
你的闪耀

更多地照亮
人心卑鄙处的底蕴
可又遮没了
多少原本无辜的期许
凡人望而却步
英雄浮出水面
有人明亮了眼睛
有人却折损了本真
对比中勃发
永远没有结尾的故事
你难道仅仅能够
对死去的一切做出编辑


导引的只是反复琢磨的有意选择
岁月阉割掉了最原生的状态
自然与真实
在慷慨苍劲的表白中黯然
失落与遗存
跋涉了多少人性的悲哀
失去的已然失去
表白的依然表白
蹉跎中可否加注一个完美的决裁
无奈如天际的天使遥不可及
恶魔举起权力的镰刀步步紧逼
祈祷上苍
从此再也不期望永恒的爱
看血与火之后
风化的星星斑斑如苔藓


在闪光的形容词里
孜孜以求生命的容光
找到的是
往日的晕轮和透视赤胸的惆怅
名声和神采在理性面前
终于露出了赤裸的包装
高峰在时代潜变中

侵渍了盖棺后的标榜
奴隶与主子
交替完成了一幕幕的断章
真理却留下了
扼腕长叹的慷慨与悲壮
旗帜挥舞不去百年的巨变苍茫
不沉没的疯狂
在反思中一点点

一点点聚变惨伤
也许遥远中突然爆发
闪耀出新思想的光辉
涂改与幡然一新
书写出春老花落的苍黄


冶炼的炭火映照
田野千年耕作的黄牛
翻飞的木梭
交织着小富平安的生活
思想才是真正的恶魔
因为思想

推动世界不停幻变
惊异的背后该藏着
无数焦虑的眼睛
正宛若对死亡的恐惧
是那样好奇与伤感
变迁中裂变出的悲剧在猜测中出现
一个永远难企及的彼岸

等同一个难破解的死结
个人进退在大棋局中
已经渺小得可以忽略
那么来点神话

或者多变的情趣
去和谐这多变的世界
让过去的一切
在文明的章节中重归于自然


并不是伤悲中抛却了
皮鞭下逆反的热血
忧患替代了
束缚思想的压抑心结
沸腾和爆燃

徒成为时髦利用的笑谈
气氛也早不存留
真理存身的边界
时光洪流滚滚
只留下空虚与娱乐
心灵的解放首先就是
观念的起义感觉
英雄墓昭示圣洁
也昭示旗帜与神剑的光曳
轮回中艰难诞生着
一声呐喊的撕裂
把一点点热情聚集起来

再释放出来
让思想的烈火
丰富一个摇摇欲坠的世界


苍白的呼喊与颤栗的呻吟
剥削不出赤裸的美
真实的白描和书写
也许同样软弱
如读史的不安
假如能够解读出另类的经典
没落也许正是

小我天地里杜撰的个性生活
在沉重和沉默的穿梭中
我已经无法保持耐性
容忍的极限处
放任灵感在旷野中散落
回首一如
存在的不可动摇而默默无语
嘴巴与键盘都很难
再激发雄壮的歌
我知道你仍是冷漠无语
也许这不过是江河中的微澜一簇
太阳和小草
都理直气壮地哭泣时光之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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