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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爱情的模样

 驿路奇奇 2021-11-10
所谓爱情的模样

每个人的青春年少,都应该有一段值得铭刻的青梅过往,或许酸涩,却使人流连,使人沉醉。倘若遇见了爱情,那些平凡的日子或许也会闪烁星星点点的光亮。

对“爱情”的初印象始于中学时代,并非因为见惯了现实生活中那些懵懵懂懂牵手拥抱、亲吻蜜语的早恋桥段,而是源自教室里放映的纯爱电影。

记得那个时候,语文课本里节选了《泰坦尼克号》的一部分,为了让同学们加深理解,老师特意找来了影像资料。随着情节的一步步推进,Jake与Rose一见钟情的美已远远不及他临终前为她所做的一切来得刻骨铭心。甚至当她老了,看着那颗代表爱的“海蓝之心”,回忆起这个把生的希望留给自己的男人,仍有荡气回肠之感。

彼时,班里的一位女同学被这轰轰烈烈的炽热情感打动,禁不住泪如泉涌,久久不能平静。少女的心怀也好,那份情真的动人也好,总之那一幕至今令人印象深刻。也是在那样的时刻,我第一次懂得:爱情是浪漫的,却也可以是实实在在的,在生死面前愿意挺身而出,当是真爱。

后来的一些年,我又陆陆续续看过《僵尸新娘》《剪刀手爱德华》《暮光之城》。题材无一例外都关乎“爱情”,而且因其中一方是异类(僵尸、机器人、吸血鬼),他们的情感之路通常并不顺利,世俗的眼光、相恋时内心的抵触、结合后日常相处的种种不便,哪一样都可能成为尖利的刀,从一开始就扼杀掉那份美好。

这倒很像现实中的“门当户对”,并非权力、地位、名誉的对等,可能是身份,可能是价值观,这都将影响爱情最终的质量。譬如《简爱》,女主人公那段经典台词,每次读来都是那么铿锵有力、撼动人心:

你以为我是一架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吗?你以为我贫穷、低微、不美、缈小,我就没有灵魂,没有心吗?你想错了,我和你有一样多的灵魂,一样充实的心。如果上帝赐予我一点美,许多钱,我就要你难以离开我,就像我现在难以离开你一样。我现在不是以社会生活和习俗的准则和你说话,而是我的心灵同你的心灵讲话。

没错,他与男主人公相较,没有显赫的家世,甚至在成长过程中缺失了家庭的温暖。然而,那能照见人心的光芒,那自心底发出的声音,让她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让她的灵魂瞬间高贵起来。从这个意义上讲,她并未低人一等,这也是为什么男主人公后来愿意放下身段,把她找回来的原因。

与之相反的,是小说《红与黑》中的于连。同样是想要通过努力逆袭人生,一个依靠独立赢得了尊重,赢得了爱人的心;而另一个,则因一念之差,为了利益,用爱情做了筹码。

这样的悲剧,哀则哀矣,可从主人公入狱后的忏悔之意看,至少还有情。彼时,心还未凉透,爱还是温热的,利益的阴云似乎也不至挥之不去,直到他向我推荐了《纸牌屋》。

美国白宫里的政治风云、私下里权钱交易、情报与丑闻、情爱与阴谋,纵横交叠、错综复杂。主人公弗兰克、克莱尔,从政坛到商界,从高级别墅到入驻白宫,从同仇敌忾、一致对外到互相竞争、几近反目,我不能确定他们之间有爱,但即使有,也消耗殆尽了吧?

克莱尔睡在初恋情人身边是安心的,在弗兰克的世界里她是伙伴、助选者、危机公关者、有名无实的妻子,但就是不能称之为爱人。

看着他们一步步走向利欲的深渊,吞噬最初的那些美好与情趣。于是,我又一次深刻的领悟到即便身份相称、价值观近似,也未必就能迎来爱情最好的模样。

校园民谣,自行车,白衣飘飘的年纪,朴树的《那些花儿》还在耳边回荡,青涩的华章里,是你我害羞的面庞,这样纯粹至美的情状便是爱情最好的模样。

岁月沉淀了初心,荡涤了飞散的流光,你是否还站在原地等待着那个愿意与你携手的情郎(妹)?我们总在说,某某和某某是金童玉女,为我们做出了典范,他们突然离婚,致使我们不相信爱情了。然而,若有心,其实那爱情一直都在;所谓爱情的模样,无他,恰如“桃花红杏花白”,恰如一见你就笑、你就这么偷偷的住进了我心里,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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